有些事情就像是一个死结,白泽与柳如烟源自意外,白泽与赵涟漪源自巧合,白泽与何小薇的感情就更复杂了。
一个男人的感情到底有多复杂,这是浪子的情怀,还是仅仅只是心中的那一抹对于女人的贪欲,让人想要的更多呢。
白泽一直以为很懂自己,其实有时候他也会迷茫,归根结底他还是逃脱不了人的范畴,只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普通人罢了。
红尘炼心,红尘炼心,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很难的。
不过白泽却也明白,以他性格他不会强迫任何人,未来的路究竟如何,却也只能交给时间。
在感情上优柔寡断的男人,却总是显得婆婆妈妈的,显得不够男人。
既然已经确定了是何小薇,已经找到了婉儿,那么就应该知足了。人若不知足就会显得不快乐。
所以当赵涟漪说了那句话的时候,白泽只能无奈的笑,然后只能拿起手中的酒壶和赵涟漪碰了一杯。
人生苦短,得一知己足已,不过是红颜知己那就更好了。
赵涟漪也喝着酒,望着星空道:“去术门的总部的路途还很遥远,这一路可能不止魔教术门的人要伤你,或许还有魔教法门的人,或许还有蓬莱的人,或许还有东瀛的人,或许还有我们儒道院的人。不只因为你是魔教教主,还因为你身上有着和氏璧碎玉,此去一路肯定凶险,我们当走的快些。”
白泽笑道:“其实呢,说起来很危险,但事实却也不用太过担心。首先呢,你们儒道院和蓬莱正在打仗,大闹上京之后,儒道院肯定会开始反击了,就算要对付我,也不会派多厉害的人来,他们顶多派高手尾随,但并不会真的主动出击。至于蓬莱呢,二公子肯定会派人来的,至于东瀛呢,也会来偷袭,夜猫儿此时的心态估计是很矛盾的,估计他更宁愿我死在别的势力的手中,这样他就可以以帮我报仇为名,统合势门,魔教算是真的统一,这反而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赵涟漪道:“你倒也真是乐观,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正面之下,却也不惧这江湖大多数的云态高手,你倒也有这个资本。”
白泽道:“话也不能说的太满,天下之大,有时候说不定你我也只是那个坐井观天的青蛙,才只云态而已,后面还有七态,修炼无止境,却也不可懈怠啊,只是破云入天,却是始终找不到法门。”
赵涟漪喝着酒,眼睛出神道:“百花君王说过一句话,或许是破云入天的关键。”
白泽道;“什么话?”
赵涟漪道:“你朝四周看,你看到了什么?”
白泽依然朝四周看道:“我看到了花花草草,星河圆月。”
赵涟漪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看到。”
白泽道:“什么也没看到?”
赵涟漪道:“这是百花君王的原话,之后便是给我指了一条路,让我红尘炼心。”
白泽默念着“我什么也没看到?”仿佛似有所得,但是想想却又抓不住什么,感觉很虚无,很缥缈。
……
两人边喝酒边聊着,困意袭来,便是直接在车前盖上睡了起来,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夜色寂静撩人,赵涟漪侧着睡的,脸朝外,白泽仰躺着睡,闭着眼睛,其实眯着眼看着星空。
其实他的心底觉的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身边的赵涟漪了,他不知她是不是真的洒脱,但是双修的功法已经练了,两人互为道心却已经绑定在一起了,未来多半会有矛盾。何小薇是不可能接受赵涟漪的,但婉儿或许可以理解,但是他却也不想何小薇变成婉儿,他不想何小薇踏足江湖。
这是一个烦人却又恼人的死结。
白泽以为赵涟漪已经睡着了,所以轻轻的叹了口气。
侧着身子的赵涟漪随着白泽的叹气,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车边不远的桃花树,然后又再次闭上。
……
第二日,两人继续驱车上路,白泽拾起了江川渡边的村正刀,这刀毕竟太锋利,是为名刀,也是妖刀。
刀本无罪,却要看用它的人是谁。
当白泽与赵涟漪离开之后,却是有一人提着刀风尘仆仆的走入了这个高速路不远的乡间的偏僻小道。
这个人是柳生龙马,当他看到躺在地上属于江川渡边孤零零的尸体时,他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柳生龙马与江川渡边是一起长大的好基友,从小到大,柳生龙马都是天才,江川渡边一直在追寻着他的脚步,他练到却也是很努力的。江川渡边和上泉由乃一样都是爱好和平的人,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各自流派流主的儿子,而柳生龙马不是,所以他渴望战争去打破固有的阶级,他是一个狂热的战争狂人。
华夏江湖近年来,都在寻找和氏璧碎玉,柳生龙马虽然不知道这碎玉到底有什么作用,但是连蓬莱之主那样的大人物都那样重视,自是一宝贝,可以提升实力的宝贝,也是可以挑动华夏江湖大乱的宝贝。这种主动权必须要掌握在东瀛人的手中,所以柳生龙马哪怕上次败在白泽手中,但是他却还是愿意铤而走险。
他在酒后就告诉了江川渡边,江川渡边刚刚学得影分身之术不久,二人联手之下,拿到水纹青龙佩应该问题不大,
但江川渡边却是很反对,认为应该回东瀛了,不要再搅和华夏江湖的浑水了。
二人争论不休,甚至说出绝交的狠话。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江川渡边会先一步于他行动。
连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