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娟道:“你好像看的很透彻?”
赵涟漪道:“你我皆是江湖儿女,自是知道这个世界本身的黑暗,理解了所谓人性之后,对那些美好的东西,却也皆是向往。百花君王说过,儒家先贤,推行礼教本身是想放大人心深处那些美好的东西,只是可惜,却是让人变的愈发伪善。当然归根结底是因为我喜欢他,我不管他是干什么的,怎么样,即使他与全世界做对,我也会支持他。”
朱娟道:“那你为何不与他睡一间房,而要执意搬出来,你若留下,他不会拒绝。”
赵涟漪道:“女人总得给男人留点念想,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也应该明白。如果他的心愿意停留在我这里,我倒是愿意随他如何,可惜,并不在,不过,我倒也有那个耐心。”
朱娟道:“你是想说,何小薇只是一个普通人,毕竟年华易老,不足为惧?”
赵涟漪道:“你看,这就是人心的揣度,你假定了我是心有恶念,那么这个逻辑下去,我不管做什么都是恶的。你觉的白泽当了你那什么教主,我是儒院的人,你就对我心有忌惮,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从来对这些并不是很看重,白泽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