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仔、赌仔,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敖义听到这两个名词,有些好奇。
“当然有了。”秦乐解释道:“烂仔是因为赌博,输的身无分文、无家可归、食不裹腹、流落街头的人,赌仔呢,好一些,就算他们去赌博也会悄悄的把自己今天一天的饭钱留下来填饱肚子,其本质区别就是一个还有饭吃,另一个连饭都没吃。”
“这······。”敖义不能理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帅哥,刚来的大学生,要不要来尝个鲜,给你们打八折,如何?”一个衣着鲜艳、暴露,打着厚粉的女人踩着一双高跟鞋,见敖义两人从街道路过,立马晃着大白腿到了到跟前,勾搭道。
敖义看了一眼这女人,再看了一眼街口,站了一排的小姐,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拉客,这的治安也太差了吧。
打着厚粉的女人见两人不理会自己,顿时还不乐意,冲着远去的身影喊了一声:“走啥啊?”
“这地方······。”
秦乐见敖义一路嘀嘀咕咕的,又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顿时瞟了敖义一眼,调凯道:“想什么呢?四哥,难不成你想抗战?”
“抗战?”敖义回过神来,一愣,什么意思?
“一杆枪,两颗蛋,十八年来未抗战,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秦乐挑了挑眉,玩笑道。
敖义苦笑一声,回瞟了秦乐一眼:“是你想多了吧,我刚才嘀嘀咕咕,是在想你们这地方治安这么差,为什么政府不管呢?”
见敖义不知情,秦乐解释道:“这地方大小的赌场有几百家之多,妓院有上千家,你知道一年这地方要给政府交多少税吗,我问你政府该怎么管?”
“这?”敖义似乎明白,叹了口气:“看来你们人类内部的斗争也很激烈,烂摊子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