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太阳开始凛烈几分,倾撒而下的阳光正灼烧着这片大地的生机,运动场与休息地间隔分明,而此刻休息地已有不少学生开始涌向田径五千米赛场。
台下已是一片涌动,而台上倒是安静一片。
主席台上李泽洺已致词完毕,正步入广播台表示慰问工作人员,这让本是水火不容的杨刘两人暂时的伪善起来。
两人假意的对望了一眼,便各自回归讲台,一本正经的接着做起解说工作来。
“刘书记,从今天现场同学们的热情来看,今年的比赛肯定是更为精彩啊,处处透着蓬勃的朝气与积极向上的力量。”杨饱和对着话筒,放开声来。
刘志明见校长已至跟前,更是面若桃花的应衬道:“当然,这一切主要还是离不开学校校领导的种种努力,才让学校变得日益昌盛繁荣······。”
对于这种变脸的奉承,在台下的高大仁早是一脸的看不惯,暗自嘀咕了一声:“这两人姓马的吧,又开始拍马屁了。”
“诶,胖子,田径五千米怎么个跑法?。”李文磊望着赛场,好奇的冲着身边的高大仁问了这么一句。
“还能怎么跑,一窝蜂的跑呗。”高大仁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指着比赛场地的规划,感慨道。
只见跑道上只画了一条笔直的白色横线,该是所有的运动员都站在那条白色的横线后,接着枪声一响,一赛定输赢。
“这,这是哪门子跑法,今年怎么这么不规矩。”李文磊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赛场。
“各种原因吧,但是这些都还不是问题,最要命的是今年阿尔法居然也参加了这场比赛。”高大仁脸色略带凝重,不免为秦乐担忧道。
“什么,阿尔法。”李文磊吃了一惊,道:“他是省联赛长跑的种子选手,他怎么会来参加运动会,要知道学校这种场面,他平时都是不顾一屑的,再说了,他每天都特训的人,参加这种比赛,这不摆明不公平吗。”
“这我们都知道,但是问题是今年他就参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高大仁咬了咬嘴皮,不满。
“那阿乐知道?”李文磊回望一眼高大仁,猛不丁的说出这句。
“这······。”高大仁顿了一声,回:“好像还不知道。”
“那,你说咱阿乐能赢吗?”李文磊心生疑虑,恰有不情愿,但又耐不住,还是问出声来。
“这,我,我哪知道啊,当然是希望阿乐能赢了。”高大仁被李文磊这么一问,倒有些心虚,迟疑中期望道。
“那你在这守着,我去找阿乐。”李文磊抛下这句话,掉头便走。
广播里荡漾起悠扬的乐声,许久,似乎在刘杨二人的嘴里开始若隐若现的冒出火药味。
广播台上,透着几分毒辣的目光,伴随着嘴角一丝得意的坏笑,杨饱和稳坐其中,不怀好意的冲着身旁的刘sir一挑眼,嘴唇凑上主讲台上的话筒假意喂喂了几句,起些气势说:“刘书记,见到这样的场景,想必你心里定是有不少感慨吧,或许还有些高见,不如说出来,给大家长长耳。”
只杨饱和刚开口,广播台上台下的学生们都齐刷刷向二人投向目光。
刘志明始料未及,这姓杨的居然在这时候杀出个回马枪,冷静之后,低音冷哼了一声,不带正眼的瞟了杨饱和一眼,深知这杨饱和心里肯定没打什么好算盘,身子稍稍向后一倾,离了身前话筒一段距离,侧过脸对杨饱和低声抛下话:“杨胖子,别以为我会怕你,去年让你钻了空子,别以为今年还有狗洞给你钻。”
杨饱和阴冷一笑。
“瞧你那倔脾气,一看就是属驴的,不过是驴是马也得拉出来溜溜。”
刘志明已和杨志成恶语相向,干脆挑明火药味,待会好把赌注押大,让今年的新账与去年的旧账在这一起算。
“杨主任,我看有想法的不该只是我一个人吧,我可早就听说了你也是特别喜欢田径项目,尤其是长跑类可是颇有研究,要不您就先发表发表意见!”刘志明回身话筒,讲道。
刘志明自是不愿意先发表意见,毕竟以静制动,后发制人才是高招。
杨饱和略略的低了低头,稍抬起,笑:“刘书记真是抬举,我只是平日里会多看两眼而已,哪里谈得上研究,要知道在刘书记这我倒还不敢班门弄斧,怕出了笑话不是,可是之前刘书记又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想我要是不先发表下意见好像又挺不好的。”
“不如这样吧,去年我两曾在这运动会长跑项目上立过赌约,今年倒不如继续,你我继续打赌。”
杨饱和话锋一转渐渐扯上田径五千米赌注上,而在一旁细听的刘志明似乎早已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下,爽快答应道:“不知杨主任又有什么高见。”
“很简单,就老规矩,预测下今年田径五千米冠军是哪一位,谁准谁赢,如何?”杨饱和恰似胸有成竹。
见杨饱和一副得意之色,刘志明心生不爽,默念:去年让他钻了空子,害的老子洗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连本带利的赚回来。
“好。”刘志明打定主意,摊开话面道:“既然如此,那输赢之后总得有点惩罚,要知道我们明泽高校自建校以来一直是赏罚分明,可不能在我们这折了名声。”
“哦,既然刘书记说得头头是道,那么输了可不许赖账,不然跟去年一样闹出个笑话,可不好。”杨饱和自是看不惯刘志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