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外人,张姐没必要硬撑着了,她喘起了粗气,蹙起眉头,用力挣扎起来。
房间里除了她坐的这张椅子,和头顶上亮着的灯,其它什么东西都没有。
绑着他手脚和椅子的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明明只有鱼线粗细,只绑了一圈的情况下,她依旧无法挣脱,而且越用力挣扎,绳子收得越紧,因为太细,很容易就割伤手腕和脚腕。
刚才日和女孩说“等到晚上就知道了”,说明现在还不是晚上,这里这么黑暗还开着灯,那就是说这里很可能是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唉,还真是流年不利啊!”张姐叹着气道:“无缘无故地碰见恶人,丢了花店也就算了,现在人身安全都受威胁了,还好我早上没同意我那个傻弟弟跟来,要不然岂不是连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