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鬼。”楚若瑾严肃的说。
“看吧,你怎么这么诋毁人家?人家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可是我会飞。”
“听听······什······什么?巧妇啊巧妇,看来我得减少和你呆在一起的日子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原来,精神病人也会到一堆儿。”
岳旋巧沉下脸:“你丫的才是精神病,你全家都是精神病。”
“算了,老娘没空管你们两个怎么疯,给你。”林璐扔给她一张纸。
是信,知晓林璐三天没来上课后,岳旋巧没去找她,倒是写了一封信,上面画了一千个对不起加上一个欠抽的哭泣的表情。
林璐说:“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又不是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林璐······,可我······”
“不是你的错。”
“我没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身边,还勾搭上伤害你的人······”
”是我让他接受你的勾搭的。”
“林璐·····”
“巧妇······”
岳旋巧伸开双臂,等着她的拥抱。
“去做饭吧,我饿了。”楚若瑾转身,向家走去,十足的冷水泼醒了两人。
岳旋巧咬牙切齿:“丫的,刚才的蛋糕没撑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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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阳光很大,炙烤着窗沿,廉洛家,岳旋巧依旧皱着眉头看着书上的题,眼角流光飘到云淡风轻的廉弃身上。
廉弃笑笑,推着轮椅到窗台上拿下那盆白色植物,放在岳旋巧计算题目的本子上。
“你喜欢它吗?”
那是白色的像仙人球的东西,全身都是刺,岳旋巧勉强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吸吸鼻子,继续看题。
廉弃低眉,纤细的手指抚过那有针眼大小的刺,却未被刺伤。
他再次笑笑:“纯洁,但是带着刺,它很像我。”
岳旋巧抬头笑:”它没你好看。“
事隔许久,再次看到那株植物时,岳旋巧苦笑,亦了然:不是它很像你,而是你很像它,它固执的守护着自己,你固执的守护着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