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安保队如临大敌,跟在穆东身边的几个人高度戒备,在基地训练留守的人员立马向市区驰援。
谁知道这个连连被教训的宋友德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就在大家高度紧张的时候,等在大东集团楼下的宋友德和范丽,却和从楼上下来的陈必树一起离开了!
虚惊一场!
是的,宋友德两口子是来找陈必树的,他俩想通过陈必树向穆东求情,毕竟,环顾之前的朋友圈,也就老陈进入了大东集团工作,估计能和老板说上话。
陈必树接到宋友德的电话,是困惑加害怕的,他不知道老宋找自己什么事情。他从楼下望下去,看到老宋是和老婆范丽一起的,终于放下心来,下楼和老宋见面。
三人找了个茶室落座,宋友德摘了自己的口罩,因为缺失了牙齿而揪在一起的嘴巴让陈必树吃惊不已,他并不知道老宋被打的事情。
等到听宋友德讲述了连续两次挨打的事情和原因,陈必树心里又是感概又是害怕。
感概于老宋也算罪有应得,害怕于自己也曾举报过老宋和蔡枚的事,现在估计大家都还蒙在鼓里,以为是穆老板干的呢。
再听到老宋竟然想通过自己向穆东求情,陈必树一阵凌乱!
苍天呐!你是玩我的吗?为什么让老宋这个王八蛋找上我?难道,这件事因我而起,也要由我来了结吗?
我哪有胆量出这个头?我哪有脸面去找穆总求情?我夹着尾巴做人还来不及啊!
宋友德说完,两口子眼巴巴的瞅着陈必树。没办法,身边的交际圈里,只有这根稻草可以直通穆东。
“稻草”无奈的挠挠头,苦笑道:“老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穆总求和,根据我的了解,穆总肯本不屑于去做你说的那些事。还有,不瞒你说,我在大东集团就是一个普通员工,根本就够不着老板,这事,我真的说不上话。”
宋友德可怜巴巴的说:“老陈,我没说穆总做过什么,我只是想就我的一些错误做法,向穆总道个歉。至于咱俩,哥哥以前是有些事对不住你,不过很多事也帮你撑过腰。哥哥现在落难了,你就当可怜我,伸手拉一把,成不成的,你都试试,行不行?”
看着宋友德凄苦无助的苦瓜脸,陈必树心里也不是滋味,宋友德曾经是自己的直接领导顶头上司,何曾这样低三下四过?
哎,你说你当初作死招惹穆总干嘛?现在知道后悔了?还想把我也扯进来,我也很绝望啊!
陈必树有心直接拒绝,又想想自己的屁股也不干净,生怕惹着了宋友德,他犹豫一阵子,终于开口道:“老宋,我尽量找机会试试,你也想想其他办法,我们多管齐下,一起努力。我这里人轻言微,真的不敢保证能说上话。”
这是个活话,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答应试试。至于试到什么程度,鬼知道!
宋友德怎么会听不出话里的敷衍,他依然热切的说道:“老陈,你多费心!”说着,递过来一个薄薄的信封。
陈必树吓了一跳,他知道,里面不是银行卡就是购物卡,这玩意现在可是烫手的很!
他赶紧道:“老宋,你这是搞什么?咱们兄弟同事一场,不弄这些虚的,你放心,我尽量想办法。”
宋友德当然是坚持给,奈何老陈死活不收,差点急了眼。
宋友德心里无奈,你怎么就不收下呢?你不收下,我怎么放心的下!
三人又瞎聊几句,陈必树借口还有工作,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着陈必树离开的身影,宋友德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事,老陈还真不一定会用心。
宋友德不知道,老陈很用心的在思考这件事。
怎么能既不得罪老宋也糊弄住老板穆东,这是个问题!
至于居中调解,拉倒吧!自己哪有那个资格?
愁眉苦脸的陈必树,回到办公室,屁股刚沾了座位,就接到了王菲的电话:穆总有请!
陈必树一激灵,继而立即明白,自己刚才下楼和宋友德见面,怕是被有心人看见了,告诉了穆东。
多事啊!是谁这么多嘴?人家来找我,我能避着不见吗?
陈必树满腹心思的进了穆东的办公室,一眼看见除了穆东之外,王大江和卢英杰也在,他心里就是一紧。
穆东不开口,只是淡淡的看着老陈。半响,王大江问道:“老陈,宋友德找你干什么?”
陈必树直撮牙花子,说实话,那是找难看,说假话,弄不好更敢看啊!
他吞吞吐吐的说道:“穆……穆总,我……要是说了实话,你可别笑话我。”
穆东笑道:“老陈,咱俩是老相识,怎么会笑话你?快坐快坐,看把你紧张的,就是随便聊聊。”
陈必树小心翼翼的坐下,开口道:“宋友德怂了,找我向您求情,想认个错。不过穆总,我没答应。”
恩?!
穆东、王大江和卢英杰三人就是一愣,随后就哭笑不得。
陈必树进来之前,三人达成了一个共识,宋友德一定是想计划对穆东不利,来找陈必树打探消息的。
特么的,原来是来求和的!
什么玩意!搞得大家风声鹤唳的!
穆东撇撇嘴,说道:“他想认错为什么找我?我又不认识他,和他有没有什么交集,简直是笑话!”
陈必树陪笑道:“就是嘛!我当时就说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事找穆总求和,我们穆总才不屑于做一些破事。可是老宋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