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儿在这家成衣店看了一圈,将其好的一面通通记在脑子里。
之后殷墨初又带她去了几家不同的店铺。
有买刺绣的,布匹的,帕子的......总之他认为好的店铺,都带许儿逛了一圈。
许儿也看的尽情尽兴。
同时买了不少东西,应家的老老少少都有份,连陆子刚和怜香都有。
接下来的两天。
殷墨初没日响午过后就会带着许儿上街。
尽量将乐阳城中,他能介绍的都介绍给许儿,又是巴望着她能多问些问题,他也能多同她交流。
第四天,许儿照例领着沛氏和陆子刚同殷墨初出门。
今日比较特别,殷墨初带她去了一家首饰商行,落在城南,可谓风水宝地。
许儿奇道:“首饰铺子公子不是已经带我瞧过了,难道这家很特别?要特地带我进去瞧瞧?”
殷墨初笑而不答,“进去看了便知晓了。”
许儿抬头,念了念商行的名字——金银阁。
这个名字,倒是不素不雅,即直接表明了店铺内所买的东西,又彰显着贵气。
两人正说着话。
商行里走出一个小斯,笑咯咯地对殷墨初作揖,道:“殷公子,您来了,我们少爷已经在后院等着您呢!”
许儿狐疑。
他们家少爷?
殷墨初感到身边许儿的疑惑,道:“是苏公子,你见过的。”
苏公子,难不成是苏凌,就是在太古镇上的时候,许儿初次见到殷墨初时,旁边那个穿白衣的男子。许儿将苏凌的容貌在脑中转了转,恩,倒记得他是个美男子来着,既然来都来的了,自然是要见一见的。
“恩,有三分印象,这金银阁便是苏公子家的?”许儿问。
殷墨初引许儿等人往里。
那小斯向许儿解释,“苏家是金银世家,从太祖起就从事金银行业,其产业规模庞大,连京城当中的上等首饰都是出自苏家,每年还向皇宫进贡首饰,供皇帝的嫔妃们使用呢!”他说到皇上的时候,不忘拿手抱拳向北边作揖,满脸自豪。
许儿听着点点头。
心想再好的金银首饰能赛过她空间里面的?
后面沛氏和陆子刚看呆了,一辈子没见过如此好看的首饰,嘴巴张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许儿殷墨初等人未在店铺前厅多留。
小斯引着他们往后院。
跨过一扇拱门,面前视线骤然开阔,左边是郁郁葱葱的竹林,蜿蜒曲折的鹅软石小径,已经争相斗艳的各色鲜花,右边是不大不小的池水,上面浮满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往池塘中间看,是一座典雅的四角亭,四面垂着细纱,加上亭落中纤纤而立,身姿卓越的身影,唔,好生梦幻。
苏凌见殷墨初等人来了。
不缓不慢走下四角亭,遥遥的冲着殷墨初道:“我可听说应少东来了乐阳城有三四天了,怎么你现在才引着上我这儿来,可还有将我这朋友放在心上?”
语气怪罪又风雅。
殷墨初笑道:“你即知道应少东来了乐阳城,何须等着我来引荐,你就不能主动一些?”
说话间,许儿等人已经随殷墨初踏上通向四角亭的拱桥。
苏凌摇扇,径自走到许儿身边,“莫听他胡言,他这些天都未曾来见我,可见他是个重色亲友之人。”
重色轻友?
许儿看看苏凌又看看墨初。
她不知殷墨初为何要带她来见苏凌。
也不知殷墨初和苏凌之间的袍襗之情到底有多深。
听完苏凌的话,她略颔首,嘴角拉出诡异的笑,道:“苏公子的意思是,殷公子这些天忙着给我介绍乐阳城,没能得空前来陪苏公子,苏公子为此吃醋了?”
此话一落。
苏凌脑子先是一嗡,狭长的双眼扫动在许儿的双眸之间,随即笑道:“姑娘这话说得甚妙,我要真醋了,现在岂不是浑身醋味,比那醋坛子还酸?”?殷墨初走到四角亭中,道:“苏凌,瞧你都在说些什么?没的那人家闺女带坏了。”
许儿很大方的往前走。
她倒不把自己当客人,缓身在殷墨初面前坐下,又叫沛氏和陆子刚也坐,道:“你俩排揎,干嘛扯上我呀?”
苏凌也在四角亭中坐下。
有丫鬟奉上茶和点心。
池水静谧,满池夏光。
殷墨初抿口茶,道:“几句玩笑而已,应少东莫要见怪。”
苏凌道:“有什么可见怪的,我瞧姑娘脸上可无半点见怪的神情。”吸口气又道:“言归正传,我听墨初念叨,说近日来成衣的销量特别好的,都是姑娘的功劳。”
许儿脸皮虽厚,但也没要厚到那个程度,只浅笑不语。
殷墨初道:“少东的画稿确实是销量猛涨的主要原因,少东无需谦虚,我们殷家功劳分明,是谁的功劳就是谁的功劳。”
沛氏和陆子刚在一旁纷纷点头。
他们现在越发觉得许儿很了不起,和贵人们在一起一点都不胆怯,胆小自如。
苏凌接道:“我还听墨初念叨,说姑娘准备开一间设计店铺,正想多了解一些开门做生意的经验,真没想到姑娘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想法,不但画得一手好画稿,还很有胆识。”
许儿笑笑。
她有没有胆识她不清楚,她只知穿越过来,总有过人之处。
因道:“说了这么半天,二位约我在此,莫不是就是为了夸赞我的?”
殷墨初道:“是也不是,和苏凌约在此处,当然是想让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