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厅内异味越来越浓,于逸烈也不由眉头紧皱起来。
随即他便站起身来,将手一挥,房强便犹如麻布袋子般被扔出老远,跌落在地。
而当他衣炔翻飞间,一枚样式奇异的玉佩在他腰间若隐若现。
此玉乃是他老爹在他小时候将火玉弄丢后,为他请人雕刻,一面印着‘天逸’二字,一面印着‘人烈’二字,寓意天降麟儿取名逸烈。
这些年他便一直戴在身上,形影不离,却是成为了酒楼传达命令的信物。
而其余几人都是眼尖的主儿,一眼便认出每次传达命令的书信上,必有此玉的图形。
“你就可以告老还乡了!胆敢无视我定下的规矩的人,我也没有必要再和你多费唇舌!”于逸烈神色一冷,漠然的说道。
万金豪闻言不由一惊,到如今他还不知道眼前这少年的真正身份的话,那他就真的是蠢到家了。
毕竟,从他的神情举止,以及神秘莫测的手段来看,种种迹象表明,眼前之人应当就是他们最大的东家,神秘的阁主。
想到自己之前的冒失,万金豪不由额头冷汗直流,眼下再不想办法挽回的话,可就真的没戏了。
是以他也顾不得浑身的污秽以及疼痛,连忙惶恐不安的说道:“阁主恕罪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阁主再给小的一次机会!我想起来了。第一,诚信为本;第二,金钱无分贵贱;第三,身体力行,把握时机;第四,第,四......”
“第四,管好自己的手!第五,微笑面对每一个人!第六,远离吸血的跳蚤!......”于逸烈一句一句的接着说到。
房强顿时哑口无言,呆坐在原地,神色颓然无比。完了,他的美好生活到头了,他的小金库,他的七房小妾,他的权势...
而此时,坐于椅子上的几人哪敢还稳着看戏,互相对视一眼后纷纷起身,恭敬的抱拳行礼:“拜见阁主!”
“免礼!此人叫房强是吧?立即派人彻查他这些年贪污了多少,把他的家当全部充公,逐出酒楼。”于逸烈镇定自若的吩咐道。
“不!阁主,我错了!您饶了我这次吧!小的再也不敢了!”房强闻言顿时惶恐万分的说道。
“遵命!”
另外几人见此那敢犹豫,纷纷应是。
同时他们心头暗自凛然,明白阁主这是要杀鸡给猴看,提醒他们要管好自己的手。
而在一旁的房强再没先前的嚣张气焰,反而不住哀求着于逸烈,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惜,于逸烈本就想借此机会立威,那会心软。
命侍卫将他拖出去后,他便重新坐回椅子上,同时缓缓提起置于桌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独自品尝着。
少顷,略显压抑沉闷的大厅内,其中一个青袍中年人起身恭敬的说道:“阁主,您命我们带来的八万两金票我们已经全部按照您的吩咐交给城主,同时小人还有一些对于开设酒楼的想法,不知阁主...?”
“很好!继续说下去。此次就命你做炎州分酒楼的总负责人吧!”于逸烈赞赏的看着他说道。
接下来,其余几人纷纷谏言,提出自己独特的见解,于逸烈认真的听了一番,而后指出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众人自然纷纷响应。
“不错!你们见解都有可取之处。好好干!本阁不会亏待你们的。我希望以后酒楼能开满整个赤焰城,甚至大胡!”于逸烈见都说得差不多了,于是便起身安抚一番。
随即他缓步走向自己选出的宗负责人,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淡淡的说道:“这里面有一枚灵丹,可延年益寿,你且服下。今后要劳累你多监督他们,可别再出现像今天这种状况了。”
“这,阁主,这太贵重了,小的愧不敢当。”青袍中年闻言一惊,面上带着七分震惊三分怀疑的说道。
不过在于逸烈的示意下,他还是将其打开,准备服下。
一股清香顿时从其内传出,众人闻到皆精神一振,就连于逸烈的伯父以及大哥也未能避免。
青袍中年见此不由疑虑尽消,毫不犹豫的就一口将聚灵丹吞下,然而还没尝出什么味道,一股股热流便从他的腹中窜出。
不过两三息时间,只见他顿时便面色通红,呼吸急促,像是吃了火药似的。
于逸烈转瞬便明白其中问题,同时毫不犹豫的便将手掌按在他的胸口,法力涌动裹住他体内四处乱窜的灵气,一点点替他易经伐髓。
半刻钟后,青袍中年浑身污垢的睁开了眼,此时他只觉浑身空荡了许多,但同时又充满了力气,仿佛年轻了十岁一般。
“多谢阁主大恩大德,小的一定尽心尽力打理好酒楼,再也不会让今天这种事发生。”青袍中年欣喜的说道。
“好了!好了!臭死了,快下去吧,却是我考虑不周,你的身体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了药力。”于逸烈一脸嫌弃的说道。
不过青袍中年却毫不在意,反而乐滋滋的应是,随即带着眼神复杂无比的几人离开大厅。
而当几人一走,祝云轩顿时便跳起,上前一把拉住于逸烈的衣领不放,怒气冲冲的说道:“好你个小兔崽子,哥哥平日待你不薄吧?!说!这是什么丹药?!还有多少?这药效简直比培元丹强了十倍不止!从哪儿弄来的?”
与此同时,祝天武眼中也露出关注之色,不过却并没有说话,而是耐心的看着。
“额,那个,我不是说过我偶然遇到一个修仙者坐化的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