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啊我么就没当一回事,就折返回了村子给那姑娘好吃好喝养着,当做赔罪。”
“没过几天,在我们去崖州城贩卖皮草那天早上,还没走进大门我们就被扣上了。”
这刘长叔一叹,
“我们一行二三十个都是崖州本本分分的老实人,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当时一个个都傻了。那些平时对我们说话比我儿子说话还要客气的官兵们不由分说直接将我们扔进了打牢,直到那天的后半夜,衙门里的公明大人独自来到了牢房内。”
刘长叔说到这儿,他抹了抹嘴巴,似乎当时“公明大人”给他留下的记忆实在够呛。
“公明大人不像从前那样直接说我们犯了什么事情,而是直接问。”
“你们这一身人味儿哪儿来的?”
这刘长叔一拍大腿,看那样子似乎是又要哭了,一个劲儿叹气,拍腿揉眼睛,好像蒙受了莫大冤屈,这一时半会儿根本缓解不过来。
此时心思百转的魏和棠根本没有心思去理刘长叔的坐地起价,哭就哭吧,正好给自己留了时间思考。
而魏和棠身后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道:
“这个女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