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了吗?或许,一切才刚刚开始……
“啊!”
一声长长的哈气响起,韩言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韩言不由得从心中问自己。
扫视四周,入目的全是残破不堪的家具,四周的墙壁也全都是土坯,就连房顶也净是茅草一类,这居处简陋的简直可怕!
“嗯?言儿你醒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人听见了韩言的声音,迈步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还满是喜悦。
韩言定睛看去,只觉得这中年人消瘦得有些渗人,虽然说身高是七尺有余,但是如果不是这中年人手中还拿着刚才的半扇门板,韩言真的会怀疑会不会被一阵风就吹走了。
“嗯?你是……”
看着快步走到床边的中年人,韩言有些愣了,因为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嗯?言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认识为父了呢?”
中年人被韩言这么一通问,脸上的喜悦顿时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剩下的,却都是莫名的惊骇了。
“为父?你是我爹?”
听中年人这么说,韩言的脑海之中慢慢地呈现出了这个中年人的身影,虽然不够雄壮,但是宽阔的背脊却是那么令人心安。
“是啊!我的儿!你想起来了?”
见韩言开口喊自己,中年人这才长出一口气,笑了开来。
“我似乎……忘了很多事……爹,我是谁?”
相比较中年人的开心,此时的韩言却很是迷茫,因为他此时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的儿!你……你这一劫难还没有过去吗?这……这……”
见韩言这么说,中年人也是有些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劫难?什么劫难?爹,你在说什么啊?还有,我到底是谁啊?”
韩言是越来越糊涂了,这位‘爹爹’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还又增加了自己的疑惑,真是让人无奈。
“唉!难道说,这就是度过这一劫难的方法吗?”
中年人没有理会韩言,仍在自顾自地说道。
“爹!我在问您啊!我是谁啊!”
此时韩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说了这么久,连自己是谁都不曾说过,这个‘爹’究竟是有多不靠谱才会这样!
“你……你是我的儿子啊!韩言!言儿!你不记得了吗?”
被韩言一句话给惊醒的中年人,这才一个激灵从自己的思索之中回过神来,赶紧出声回答道。
“我是韩言?!那……韩言是谁?”
似乎是明确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韩言紧接着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中年人不说话了,似乎是在想该怎么解释,又或许,是在思考韩言是不是真的痴傻了,良久之后,中年人才开口道,“家世的问题你就不要多问了,当你该知道的那天你就会知道的,现在,还不到时候!”
说完这话,中年人的脸上满是寂寞的神色,仿佛是经历了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苦痛一般。
“那……我这是怎么了?”
既然自己的‘爹爹’不让问,那韩言也就没有刨根问底,直接换了个问题。
“你这是度第二次劫难,已经昏死过去十多天了,如果你今天再不行,为父可能真的要给你准备后事了!”
见韩言的精神还是不错,中年人也是放下心来,也开起了韩言的一些玩笑。
“劫难?什么劫难?”
刚才这中年人就说过一次,再次提起,韩言更是不明就里,只好出声询问。
“唉!看来你是什么都忘了,小时候你曾经遇到过一个道士,那道士说过,你这一生有三次劫难,过得去一生富贵倾邦国,过不去此生潦倒困江河,这次,是你第二次的劫难了!”
说起往事,中年人不免唏嘘起来,显得很是感慨。
“嗯?道士?啊!”
听中年人这么一说,韩言脑海中突然显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长须道士的身影来,而这脑海之中的道士,似乎还在对着韩言点头示意!一时间,韩言不由得惊叫出声。
“嗯?怎么了,我的儿?”
见韩言的反应突然剧烈了起来,中年人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出声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好像想起来了点什么,只是……我记不太清,之想起来有一个长须道人,然后就记不得什么了。”
思前想后,韩言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至于那有些诡异的事情,韩言却是隐瞒了下来。
“嗨!不管了!只要你平安度过这个劫难就成,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再在这里待下去可是了不得!”
心中虽然是有些疑惑,但是中年人却没有说出口,毕竟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儿子无疑,既然如此,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兵荒马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见中年人说外面的事情,韩言来了兴趣,毕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赶紧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也是好的。
“你……唉!也是,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外面黄巾军正在肆虐,只不过气数已经进了,现在就怕这最后的一些余孽出来作乱,咱们父子俩可是解决不了的!”
说起外边的形式,显然是不怎么乐观,不然中年人也不至于长吁短叹的了。
不过,相比较这个父亲的想法,韩言更在意的是自己脑海中显现出来的东西,“黄巾军?张角?大贤良师?”
当脑海中显现这些东西的时候,韩言直接就开口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