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在京城,我碰巧知道了一件事,您可能会感兴趣的。”
“什么事我先不说,待会我给你传真过去一些资料,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再打电话问问京城的钱掌柜。”
“真的,我保证,好的,就这样,再见!”
叶公子挂断手机,然后从桌上的资料挑出几张,递给旁边的侍女,“知道怎么做吗?”
侍女点点头,然后在叶公子的允准下,去发传真了。
…
中午十二点过半,清河里家的餐厅里,小一点的孩子们排排列坐欢快的吵闹着,大一点的孩子则端着盘子排着队,等郑善等一帮义工们给他们分菜。
前一会儿才碰面的张如真和虞蓝两人空着手在旁边聊着天,诉说着各自的惊喜。
虞蓝对里家的生活不太了解,问道:“如真,里家都是分餐吃的吗?”
张如真回说:“对呀!只要是能自己动手吃饭的都是分餐的。”
“哦!”虞蓝点点头,记下了眼前的一幕,感叹说:“就像是在学校里一样。”
张如真道:“对他们来说,里家既是家庭更是学校。”
虞蓝又道:“不对呀,这一上午我们处理了很多不好分餐的食材啊,而且好像很多这会儿都没有端出来。”
张如真想了想,猜测说:“也许是另有安排吧!”
孩子们的食物分好之后,这才轮到了大人们。不过他们就不用排队了,自己取了餐盘像是吃自助一样选取喜欢吃的菜品。
在里长爷爷的要求下,今天的义工们和他坐到一个桌子上。
郑善三人是新人,在饭桌上成了被盘问的对象。不过还好有姐姐郑贞在,在她的搅和下,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郑贞在询问他们了。
就这样,一顿饭吃完,大家也更加的熟悉了。
下午,在孩子们中间很有人气的张如真和郑贞被拉去当陪玩了。没什么事情的郑善则来到老人们活动的地方,看他们下棋的下棋,打麻将的打麻将,顺便承担起了随时添茶水的重担。
里长杨爷爷也在其中,正和一个同样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十九路的棋盘上厮杀。
活动室里没有茶具,所以郑善发挥不了他的茶艺,但是老人各各手边都带着一个水杯,他所要做的就只是烧水添水而已。
这不,郑善在给里长的不锈钢保温杯加上水后,对手谈有些兴趣的他就坐在了里长的身边,观看起两人的对局来。
看了一分钟不到,郑善盘清了眼前这盘棋的局势,他点点头,暗道两人的水平都不低呀。
对面的老者看到郑善的举动,下完一手后问道:“郑小友也喜欢围棋。”
郑善回道:“不瞒老丈,谈不上喜欢,只是有些兴趣而已。”
“那就是会下喽!说说这盘的形势吧!”
郑善摇摇头,“这…老丈,观棋不语可是规矩。”
杨里长也是不依:“就是就是,哪有棋局没结束就叫人当面评论的,你这是越老越没规矩了。”
老人之间的争执,郑善一个小辈自然不便参与,于是他朝两人告罪一声,去别桌加水去了。
没过多久,虞蓝一个来到了活动室,她装模作样的在几个老人身后旁观了一会儿后,走到了正在看人打麻将的郑善的身边。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郑善回过头,看见是虞蓝,又将头转了回去,说:“这里安静!”
“如真正在教孩子们画画,你要过去看看吗?”
“不了,我过去的话就是我讲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会被抓壮丁的。让我讲故事什么的…”
“哦!你不想给孩子们做这些事吗?”
“不想!”
“…”
“因为,以后有人会教他们的。今天是节日,应该休息,无论是我们,还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