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的眼眶湿润,认真看着祖父楚鹏,安慰道:“祖父无需自责,这一切事情跟祖父没有任何关系。我虽然食之忘情粉,但是这件事情?我楚天歌必定会调查清楚?”
楚鹏看着楚天歌,认真道:“天歌祖父支持你,需要什么?可以跟祖父说。祖父不想你独自面对,因为我们是一大家子。你可以调查,但是不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来赌。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大家一起分析讨论。天儿可明白祖父的意识,祖父和你祖母现在都是为你而活。”
楚天歌内心一暖,露出一副知道的表情。认真道:“祖父放心就好,天歌不会在盲目乱来。”
夜晚降临,楚府因楚天歌回家,热闹非凡。家丁和丫环二百余人在忙碌着,而楚家军在府内维护安全。
在食堂大厅内,楚鹏率领楚家众人,在给楚天歌接风。一大桌饭菜,分别有楚鹏和刘氏,还有楚云和钱林,以及大管家吴天夫妇,还有楚天歌和钱威,以及钱悠悠与吴小沙十余人。
晚饭和气融融,楚天歌与众人吃的有说有笑,唯独众人不提失忆之事。这也是楚家二十年来,第一次齐家欢乐。楚鹏、楚天歌和钱林,还有钱威喝的大醉。刘氏和楚云还有钱悠悠也开怀大笑。
当晚宴结束,楚天歌东倒西歪,被四位丫环抬着回到屋内。这也是楚天歌来的这个陌生世界,头一次喝的这么雅兴和忘乎所以。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楚天歌都是陪着祖父和祖母,还有姑姑楚云,以及堂弟、堂妹,没事就出去逛逛集市。
乾徳三十年十月二十号的这一天,天气渐渐的冷峻了起来。这一个多月,基本都在下着大雨,楚天歌和祖父坐在书房内。
只见楚鹏身材伟岸,穿着褐色锦衣华服,看着楚天歌,用商量的口气道:“天儿啊!这一个月在家还习惯吗?有什么不习惯的跟祖父说。”
楚天歌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银冠高高挽起,五官俊美,阳刚之气很重。身穿上好的银色丝绸,绣着麒麟图案。腰带上面,挂着麒麟玉坠,一身银色锦衣棉服和银色的靴子,让楚天歌看起来贵族范十足。
楚天歌看着楚鹏,满意道:“齐家欢乐,和乐融融。天歌很喜欢这种环境。”
楚鹏点了点头,谈言微中道:“习惯就好,当年你父亲不喜从军。天儿啊!接下来,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吧,祖父早已想通了。”楚鹏认真看着楚天歌的眼睛。
楚天歌内心一笑,知道祖父的心思。“祖父戎马一生,东征西讨,南争北伐。早已离不开军中生活。”楚天歌会心一笑,拍马屁道:”祖父天歌想从军,想学祖父金戈铁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请祖父成全。”
楚鹏愣了一下,开怀大笑道:“天歌你可想清楚了?一旦从军就得吃得苦中苦。”楚鹏内心很是紧张,就怕楚天歌反悔。
楚天歌表情严肃,看着楚鹏认真道:“祖父天儿是认真的,请祖父成全天歌。”
楚鹏也认真看着楚天歌,话里有话道:“这可不是祖父逼你的,到时候你祖母问你时?是你自愿的,哈哈不愧是老夫的孙子。”
午饭时,楚鹏和刘氏,还有大管家吴天夫妇和女儿,以及楚天歌坐在一起吃着饭。吃饱后,楚天歌看着祖母道:“祖母天歌想从军。”
众人除了楚鹏还在吃,祖母和大管家吴天夫妇,还有他们的女儿,都停下了筷子,看着楚天歌。祖母认真道:“是不是你祖父逼你的?老朽只要活着一天,就不会让这老东西得逞。你就放心在家呆着,老朽倒要看看你祖父能怎么着你?”
楚鹏赶紧避嫌道:“跟老夫可没有任何关系,这是天儿自己想去的,怎么能是我的事呢?”
刘氏不以为然道:“你这个老东西,脸皮怎么就这么厚。你赶紧回你的军营,最好永远不要回来。老朽就这么一个孙子,你想都别想。”刘氏起身准备回屋。
楚天歌赶紧走到刘氏旁边,安慰道:“祖母您消消气,这真的跟祖父没有任何关系,是天歌自己想从军的,请祖母成全。”楚天歌跪在刘氏面前。
楚鹏就像个老小孩一样,得意洋洋道:“你看吧,老夫说什么来着,是天歌自己想从军,跟老夫没有任何关系。”
刘氏赶紧把楚天歌扶起来,一字一句道:“罢了,这从军不比其他,很受罪的。你真的想去的话,那就去试试,如果吃不了苦,那就回来。”
楚天歌心里一喜,赶紧说道:“谢谢祖母成全天歌,天歌定当不辱家门。”
在接下来的两天,楚天歌收拾了一下服饰和日常用品。跟随祖父和四百楚家军,朝着并州雁门郡而去。
进入雁门郡,楚鹏带着楚天歌和四百楚家军,一路朝着阴馆县的屯兵驻扎之地而去。
进入楚家军营处,楚鹏带着楚天歌走向将军帐篷内。随后进来两位中年将军和四位青年将军,身穿盔甲,腰间挂着宝剑。众人向楚鹏行礼道:“末将恭迎将军回营。”
楚鹏挥了挥手,笑着道:“不必拘束,都是自家人。天歌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叔叔跟随老夫戎马一生,乃是楚家军在雁门郡的两位将军。后面四位少将军,是他们的儿子。”
介绍完后。楚天歌算是一一都认识了一遍了。楚家军也就是镇西军,有着二十万兵勇,并州、翼州、幽州都是楚鹏的镇守之地。这三州被楚鹏经营三十年来,早已成了自己的封地。在这三州之地,楚家就是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