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略显尴尬,刚要解释两句,却被聂晨开口打断:“他们来了。”
帝君略一点头,单手向前一会,一道涟漪散出,把两人笼罩在内。瞬息之间,两人消失不见,隐入虚空之内。
这只是一个遮掩身形的小法术,但以帝君的修为施展,就算天仙之境在此,也难以察觉分毫。
刘德寿一行,气势汹汹,很快就赶到了醉乡斋之前。
“给我进去,把那两人抓出来!”刘德寿呼喝道。
家丁护院答应一声,呼喝声中闯入醉乡斋之内。所过之处,桌倒椅斜,一片混乱狼藉。
醉乡斋老板大惊,急忙出来阻挡,却被几个家丁按倒在地,就势一顿猛打。他们平时就喜欢仗势欺人,此时得到老爷的吩咐,自然更加的无法无天。
不过他们要找的聂晨两人,却早就隐入虚空之内。他们这些凡人,又哪里有发现的可能。搜索良久,他们最终无功而返,退回到刘德寿面前。
“老爷,那两个人已经跑了。”
“跑了!”刘德寿皱眉,脸色阴沉,“就这么跑了,到是便宜他们了!”
“老爷,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做?”家丁询问道。
刘德寿哼了一声,脸色一冷:“虽然人已经跑了,但我儿子不能白白被打。给我把醉乡斋的老板抓出来,我要他给我一个交代!”
家丁答应一声,再次返回醉乡斋之内。时间不长,就推搡着鼻青眼肿的老板走了出来。
“刘员外,您公子被打,我也很遗憾。但这件事情,与我真的没有关系啊!”老板一脸委屈。
“哼!我的儿子,是在你的醉乡斋被打,你竟然跟我说跟你没关系?
若不是你开这醉乡斋,我儿子会跑到这里吃喝。不跑到这里,又怎么会遇到那两人,并被他们打成重伤。
孙全,你今天若不给我一个交代,那我决不跟你善罢甘休!”
孙全苦笑:“可那两人也是食客,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啊!”
“这个我不管,我只要你一个交代!”刘德寿冷笑。
“刘员外,说说你的要求吧。”孙全叹口气,心中暗叫倒霉。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这刘德寿讹上了,若不付出一些代价,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儿子是在你这里受伤的,你必须赔偿他的医药费!”
“这个……好吧,不知道刘员外要多少?”孙全无奈,只好妥协。
“我儿子伤的不轻,想要痊愈最少也要半年时间。这样好了,赔偿我五千两白银,其他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了。”
“什么,五千两白银!”孙全脸色一变。
“怎么,你有意见?”刘德寿冷哼。
“刘员外,就算把我这醉乡斋卖了,也不值这么多的银子啊!刘员外,我虽然是外地来此经商,但也同住了十几年,算是半个同乡。能不能看在以前的情面,在商量一下这个数额?”孙全哀求道。
孙全心里清楚,被这刘德寿讹上,自己根本就没有脱身的可能。所以免除赔偿之言,他连说都没说。他现在期盼的,就是这刘德寿还有点人情味,不要把自己逼上绝路。
刘德寿哼了一声:“少说废话,我说五千就是五千,再敢啰嗦我带你见官!”
“这……”孙全一脸苦涩。
当地的县太爷,那可是与刘德寿一个鼻孔出气,真要是见了官,怕是对自己更加不利。可这五千两白银,他确实拿不出来啊!
“怎么,没钱?”刘德寿目光一闪。
“刘员外,我是真拿不出这么多钱。您能不能通融一下,放过小的一马?”
“好吧!看在多年同乡,我就不为难你了。拿不出五千两白银,那就拿你这个醉乡斋抵债好了。”刘德寿伸手一指。
“这不行!”孙全大急。这醉乡斋,可是他十几年的心血。若是给了刘德寿,那岂不是断了自己的生路。
“不行?哼!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要不然赔偿五千两白银,要不然交出醉乡斋。”刘德寿冷笑。
“你们有些过分了!”一个清脆的女子之声,蓦然在虚空响起。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明显带着一丝火气。
“什么人,给我滚出来!”刘德寿冷喝。
“你们不是找我吗!”声音再次响起,接着人影一闪,聂晨迈步走出。
刘德寿双目一缩:“就是你打伤了我的儿子?”
“不错。”聂晨点头。
“打伤了人,竟然还不跑,你的胆子还真不小啊!”
聂晨撇撇嘴:“没有你胆子大,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敢敲诈勒索。”
“我那只是拿取应得的赔偿罢了。”刘德寿狡辩。
“应得赔偿?这个老板,跟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向他索要赔偿!
刘德寿,怪不得你儿子如此嚣张,原来都是你这个当老子的在做榜样!”
“哼,废话少说!既然你出来了,那就给我儿子赔命好了。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刘德寿面带恼怒之色,呼喝手下动手。
众家丁护院答应一声,呼啦一声把聂晨围在中间,就要上前动手。
聂晨皱眉:“你真要一意孤行?”
“怎么,害怕了!可惜,晚了!今天就算你说破天,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刘德寿冷笑。
“既然你们找死,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聂晨心中生怒,哪里还与他们客气。修为一转,一道无形涟漪,从其体内暗处,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出。
砰砰砰!那些家丁护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