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偷袭河间,如果我还没有猜错的话,上官尹风很有可能会选择偷袭我们。”祭遵转过头看着那名营将正声说着。
“将军莫不是开玩笑吧,河间距离我们近三百里,大军调动我们的斥候部队早就能通传回来,如何能长途偷袭我们?”一名营将说着就讪笑起来。
其他人也都跟着笑起来,祭遵的话在他们那里显得有些杞人忧天,光不说河间与他们的距离,就说这一路上的斥候部队就撒出去了不少,等到上官尹风前来偷袭的时候,他们早就得到消息,可以主动迎敌了,况且偷袭也是在抢时间,前来偷袭的部队肯定不会多,如何是他们五万大军的对手。
祭遵很明白手下这些将领的心思,自己带着他们打了几次胜仗,偷袭了柴尚两次,就让这些人有些找不到北了,开始不把成朝军队放在眼里,认为汉军才是所向披靡,祭遵不禁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上官尹风曾经长途奔袭数百里,以八千众突袭了庄州,擒杀了故燕王,名震河北之地,所以说他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么简单,如果不认真对待,柴尚的下场就是我们的前路。”
祭遵口中的‘故燕王’指的是刘秀,因为与刘玄同为汉室宗亲,而且是因为匡扶汉室而亡,所以刘玄定都洛阳,在长安祭天之后,宣布追封刘秀为燕王,因为刘秀的子嗣已经一个不剩,所以将燕王爵位给了刘秀的侄儿刘袤,将刘袤的封地定在关东长治。也就是山西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