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举行了庆功宴,也是我和他们的告别宴,因为我从回遵义后到时候就直接去京城了,这段日子和这群灵异小组的人也算有了感情,虽然有点不舍,可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第二天,金局长派人将我送到了遵义,因为是回家,所以我没带上他们。
我在城里卖了一些礼品营养品便往山里赶,山里已经修了大路,而且看路面的痕迹还能看出有车子经过。
爬到半山歇了口气,我感叹道“一晃几年,发展还不错,已经修了大路了。”
歇了一会儿又继续赶,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看到远处位于山谷地带的赵家村,以前蜿蜒崎岖的小路我都能爬,现在换大路了当然不在话下,还好还识路。
站在这座半山腰赵家村的全景,有一些感慨,心里百感交集,和煕山风扑面,今天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记得小时候就喜欢和小伙伴爬在这里看着赵家村的全景。
赵家村不大,二三十户人,邻里和睦,背靠大山,左右都有山峰阻挡,我师父给这里看过,说是赵家村风水极好,我虽然也懂看风水,可我看赵家村的位置却看不出什么名堂,问师父他也不说。
收回思绪,我往村子走去,到了村口,不见以前守在村口的小黑,不过随后我才意识过来,这都过去好多年了,狗的寿命应该没那么长吧。
刚进村子,便看见以前经常去他家蹭饭的阿婶肩上扛着锄头低着头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我就站在她正前方她也没看见我,等她走近了我叫了一声“阿婶。”
她抬头看过来,虚着眼睛看了我一眼,随后又走近打量了我两眼,这才认出我,高兴的抓着我的手臂道“哎呀,雨娃子,我说看着咋这么眼熟。”
我笑道“我看阿婶刚才低着头嘀咕啥呢,我都站在这好一会儿了。”
阿婶脸色愁了下来,唉声叹气道“你回来得不是时候啊。”
我急忙问道“咋了?”
她将锄头放下来,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恶狠狠道“有群龟儿子想要拆了我们赵家村,说是要弄啥文化基地,可村子里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都知道他们就是看上了那山沟沟里的古夜郎遗址了。”
我问道“阿婶,能不能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儿?”
阿婶将我拉到他家才慢慢道出了这件事。
一个月前,下暴雨,将赵家村左边山沟里的像是遗址的一块地方冲了出来,村民们都认为这就是古夜郎遗址,所以没有让外界知晓。
几天后,外边来了一群说是考古队的人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这一个消息,偏偏要进入这里面考察一番,村民阻拦不住,让他们去考察了一下午,一群人欣喜的从里面出来后匆匆离去。
村里人本以为就这样就结束了,谁知,第二天就有一大群人来说要买下赵家村建成文化基地,可赵家村是村民们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他们当然不肯卖出去,但这个老板好像在市里有关系,从上面拿来了拆迁文书。
让村民们一个月内作出决定,不然就让拆迁队来强拆,到时候还会将村民们赶出村子。
这不,一个月时间匆匆而过,一个月期限就是明天了,明天那位老板就会带人来强拆了村子。
村里人为表决心,准备明天以死要挟。
听完后我有些气氛,没想到这都什么时代了,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强拆?我倒要看看谁敢!
我估计之前那群人根本就不是考古队,估计就是这位老板派来的人。
我安慰阿婶道“没事儿,有我在,我倒是看谁敢强拆!”阿婶显然不太相信我,以为我说大话呢,急忙劝道“雨娃子你可别干啥事儿啊”
我也没在意,将给阿婶他们的礼品放下后便挨家挨户的送礼品。
最后到了赵爷爷家,赵爷爷见到我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一个劲的点头,不住的叭着旱烟,眼睛一直盯着我,倒是看得我有一些不好意思。
我是赵爷爷捡的,所以我对他无比亲切,小时候最喜欢跑的也是赵爷爷家。
在赵爷爷家吃过饭和他聊了一些小时候的趣事,他则是问我现在过得怎么样,我也没吹嘘,就说我在外边过得很好,让他不用担心就是了。
金乌西坠,夜幕降临,这天过得很快,我今夜就在赵爷爷家和小时候一样打了个地铺睡下,我倒是不在意,反而感觉有些舒服,倒是赵爷爷一个劲的说我没出息,照他的话来说“你个批娃娃,都这么大了还是这个德行。”
可他嘴上骂着,脸上确是挂着笑容,这句话语听在我心里也是暖洋洋的。
第二天,早早的起床,因为听说那群拆迁的八点钟就要来。
此时我们一群人堵在村口,一台挖掘机缓缓从山腰上开下来停在了村口,后续还有铲车,越野车。
形形色色的人从车上下来,有浑身西装名牌的,有浑身脏乱的工人,还有一身黑带着墨镜的保镖,我看到了这些保镖腰间的鼓起处,心里冷笑“还想要来强的吗!”
为首的是一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手腕一块金表像是在故意露在外边,还装作不经意的抬抬手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那块金表,脖子上一根估摸有小指粗的金链挂在猪脖子上,将他暴发户的身份暴露无遗。
此时他走到所有人前面,开口道“你们想好没有?”
村民这边顿时沸腾起来,议论纷纷,大声谩骂着这人。
他看向后边的十几个黑衣人,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