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薛大脸,现在本少应该叫你‘薛打脸’了吧?!刚刚谁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这位仁兄,坚持不过一回合的?”马辰讽刺道,内心的惊骇不比薛丁少。
此时马辰与薛丁等筑基大圆满的年请高手均未离开,反而驻足在西北院落门口,惊悸未定,因为他们在逃跑的时候,察觉到那恐怖的道风暴,仿佛遇水之火,竟然骤然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扩散,所以他们便壮着胆子便留在西北院落门口处,在此观望。
此时一切风平浪静,尘埃落定,马辰听到薛丁的话语后,忍不住出言埋汰道,让后者闻言,脸上阵青阵红,无比羞恼,却无法反驳,毕竟之前他那话说的那么笃定,煞有介事,认为李长木不是赵山的一合之敌。
此时结果出来了,好似真的如同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让他难受无比。
二人之间的话语,此刻仿佛向平静的池塘里投入了一块儿巨石,刹那间便掀起惊人的浪花,让在院落内的众人,把震惊的目光投向李长木,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肖飞剑驻足在不远处,惊诧的看了李长木一眼,他不明白李长木仅仅筑基后期的修为,为何会这么厉害?难道是自己太弱了么?
“哼!这个傻大个儿好会隐藏,竟然恐怖如斯。”
肖飞剑内心自语道,目光死死的盯着李长木,闪过一丝火苗,隐隐有些向往!
至于此时何秋也是惊悸未平的,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四周,美眸中神光微动,之前她发现不妙后,也是夺路狂奔,吓得花容失色,不过随之发现一切平静下来后,也就如马辰等人一样,驻足观望,没有离去。
这时不少逃到外部院落的弟子,见到风暴平定,纷纷折身返回,看到院中的一幕,各个呆若木鸡,片刻后众人反应了过来,议论纷纷,道。
“嘶!这流云弟子竟然这么强?连赵山都不是对手?看来以后不能惹啊!”
“你可算了吧!你敢惹么?”
“有好戏看了,纵使这绿甲大汉有些强,可赵山被拂了面子,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毕竟他身后的赵家可不是吃素的!”
“......”
围观之人,声音都不小,带着看热闹的心理,仿佛故意让脸色难看的赵山听见一般,此时赵山闻言,脸色气得铁青,像吃了死苍蝇一般难受,狠狠的瞪了身后的四位护道者一眼,对他们很不满意,觉得他们四个都是废物!刚才的出手拖泥带水的,险些让自己受伤。
围观之人对于李长木和赵山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当然他们都不嫌事情闹大,因为他们与流云弟子非亲非故的,而且明天的神木试炼之中都会是敌人,所以也乐的见他们与赵山死磕,毕竟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所以各自添油加醋道,大作渲染,绘声绘色,有不少隐藏在人群中的修士,改变自己的声音,在此事上大做文章。
此刻他们不少人在经历了之前那恐怖一幕后,对于流云弟子的实力有了重新的评估,认为他们是明日的强敌,所以处心积虑的挑起他们与赵山的争斗,其心可诛,林玄察觉到他们的险恶用心,脸色微冷,环视了四周一眼,他平日里最反感这种围观之人,不嫌事情闹大的心理,觉得他们比赵山还要可恶。
不过有人添油加醋,有人却很忧愁,那就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的流云弟子,他们虽说为李长木的手段而震惊,看到赵山在李长木手中吃瘪,他们内心狠狠的出了口气,不过出气过后他么也都冷静了下来,没有盲目乐观。
因为随着愈发了解赵山身后的势力,他们越是惴惴不安,惊恐万分,那赵山可是牵扯到在宗门跺跺脚宗门抖一抖的赵家啊!?只手遮天,权势滔天,他们觉得李长木此次应该踢上了铁板,不少人目中带着忧色看向林玄他们几个。
“呵呵,小白脸儿,看看你那狼狈相?终于舍得动用你身后的四个龟孙儿了?啧啧,你们这些个大家族子弟就是爱以多欺少啊!没本事!”
李长木立于林玄身旁,目光所视一片狼藉,内心震撼不已,深深咽了口唾沫,不过当他看到赵山丝毫未损的从他身后护道者身旁经过后,忍不住讽刺道。
当然,因为之前大乱之际,李长木没有感受到那四人的修为,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讽刺,若是他知道赵山身后的四人是货真价实的结丹初期修士的话,恐怕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当李长木闷声如雷的话语落下后,一袭紫色贵袍,气质不凡的赵山脸色一黑,刚才赵山见识了李长木的恐怖后,正欲息事宁人,找个台阶下,可没曾想,头次下定决心打退堂鼓的赵山,突然被李长木戳到了痛脚,脸上有些挂不住,想要爆发。
可此时好似心有所感一般,立于赵山之后的四个护道者,听闻李长木骂自己四人,低着的头,目中闪烁着血光,身子气得发抖,一股怒意油然而生。
笑话,赵山骂他们几个那是因为赵山身份非凡,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土包子,竟然也敢骂自己?那就是赤果果的找死了!
下一刹,他们四人蓦然抬头,把泛着血丝的目光看向李长木,带着浓烈的杀机。
轰!
与此同时,四道极强的精神力突兀的自虚空中出现,无形无声,蓦然向着李长木袭杀而来,此刻,得意忘形的李长木未曾发现危险,反而与他们几个痛痛快快的对视了一眼,当然在李长木与他们对视的一瞬间,他只觉得天地猛地一变,脑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