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看着面前这少女如此动人心魄,只得心里扑扑乱跳,不由得吃了一惊:初时见她那时却不是这种感觉的,她那时女扮男装小相公的模样却是一面天真无邪,全没有此时那种勾人心魄的样子,虽乏有害羞,但极免掩盖,可是此时她脸上的红荤大现,像一个熟红的大苹果,叫人忍不住就要咬一口一样。
谢元想到这里,却是顿了顿,吞了一下口水,这才说道:“那,那小马夫只有得罪姑娘了。”想到自己这个平平无奇的小马夫竟能跟绝色的大美女呆在一起,不由得又是欢喜,又是紧张。
谢元此时不由得又是欢喜,又是害羞。托下身子把那姑娘背负了起来。说道:“此地却逃到哪去好呢?”
谢元初次背负她时,一心在救她脱险,全未思及其余,这时再将她这个软绵绵的身子负在背上,两手又勾住她的双腿,虽是隔着层层衣衫,总也感到了她的滑腻肌肤。不由得心神荡漾,呼吸加速。心里暗暗自责了起来:谢元啊,谢元!你说过再也不会对人家姑娘产生不敬的念头的,可是人家姑娘身体负在你身上,你便对人家产生了如此的念头,简直……简直猪狗不如,该打,该打…………。”提起手掌,在自己脸上重重的打了两下,放开脚步,向前便行。
那姑娘好生奇怪,问道:“小马夫,你干什么?”
谢元生性诚实,面目腼腆,但此时心中无碍气,放大了胆起来,说道:“惭愧之极,我说过不会对姑娘有什么不敬的念头的,可是,可是我心中还是对姑娘,对姑娘产生了不敬的念头,哎!该打!该打!”说到这里,又提起手掌,打了两下。那姑娘明白了他的意思,羞得耳根子也都红了。
只走得几步时,便听到前面有流水声,便顺着斑花梅花鹿的身边绕过一排苍林,加快了脚步。
走不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溪,这条小溪不是很大,只有三四米多宽,四周都长满了许多不知名的野花,依次躺着一些长满青苔的青石,铺满了整条小溪。
溪水清澈透明,波潾不急,缓缓的向前流动,隐向树林深处,一眼望去,却像是天上的银河落在了人间,荡起微微的银光。溪水不是很深,只有过了裤脚的一点深度。溪水很冰,应该是环境的缘故吧!水中也有一些生物,不过也只有几条银色的小鱼罢了。
过了小溪,那姑娘开口问道:“小马夫,上一次我们在胡烟城分解了,你怎么惹上了逍遥老怪了?”
谢元这时行得匆忙,听不清楚她说什么,只道她此时也在担心藏身之地,便问道:“姑娘,我们往哪边走?”
“你……”小相公见他不理自己,心里一阵不乐,暗暗骂道:“臭马夫,死马夫,笨木头。本小姐哪里长的不好看了,你们男人个个都是死脑筋。真的气死我了!哼!”
心里虽是这样想着,但口中却不敢说出,她心里知道,如果自己此时发小姐脾气,说不定前面这个少年便要扔自己在这里喂狼了。想了想,说道:“靠山上走吧,翻过这座山在想办法!”
“噢!”谢元应了一声,扣着小相公双腿的手紧了紧,放开了步子向前奔去。
一路行去,两人默默无语,心里一阵尴尬个个都不想第一个开口说话。过不了多久,天上一阵鸣叫,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小相公开口问道:“小马夫,自从上次在胡烟城分解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
谢元顿足了一下,道:“姑娘便叫我谢元吧。”
小相公皱了皱眉头,道:“好奇怪的名字,我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怪名。我叫杨晓乐!”小相公说完自己的名字,很是满意的笑了笑。
“恩!你名字也不见得很好。”谢元听她评论自己的名姓是怪名,心里嘀咕想道。
“啊!蟑螂!我手背上有蟑螂,小马夫快帮我甩掉它。”这时,背后的杨晓乐身躯扭曲,高举双手乱拍,口中惊叫道。
谢元被她这样闹腾,起初吃了一惊,心想:这小相公原来是怕蟑螂。后来被她身体这样的挑逗,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加快,呼吸开始困难起来,面上以是火辣辣的红得难受,口里支唔道:“哪,哪里……”
杨晓乐这时哪里顾得上自己的身体对谢者原造成的伤害,她这时以被这只黑色有翅的蟑螂吓怕了。身体上下摆动,吃尽最后的一口力气,终于把那只黑色蟑螂拍打在地,呼了口气,虚脱的身体向前靠动,紧贴着谢者原的后背。忽然想到了什么,只得面上大红,心跳加速。呼吸秉乱。
忽然间,山脚下一片躁动,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苍林边传了过来:“小马夫在上面,大家快追啊!”只见山林下人影晃动,隐隐约约有十几个人向这边奔了过来。
谢元“哎哟!”大叫一声,拔步向前狂奔。急奔之下,只得面前景物向后倒退,耳边生风,不知奔了多久,地势越来越高,山路渐渐跿峭险窄起来。四边尽是长着苍茂的古松!
杨晓乐忽道:“这样跑下去,总是问题,小马夫你会轻功吗?”
谢元摇摇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在下的武功低庸,虽想学武功,但又学不会,什么轻功?飞来飞去?我也不知是怎样飞来飞去。”
杨晓乐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你真是笨极了!我来教你吧!你听好了,上跃之时,双膝微曲,提气丹田,但觉真气上升,便放松肌骨,存想玉枕之间…………”当下一句句向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