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叔。”虚安道。
虚安褪去慈悲后背的僧袍,只见他后背露出一条鞭形状的长有三寸的伤口,伤口已经发浓,紫红紫红的淤血血块。
“后背离心脉脏腑较近,贫僧以封住了大部分的经脉,火毒才没有侵进心脉里。”慈悲叹声道:“贫僧这次没有预算到敌人的意图,放松了警惕,怕他们是要杀人于灭口啊!”
“师叔,我们前去无涯山寻找龙祥子真人医救你的毒,他不是江湖中被人公认的天下第一神医吗?定有办法。”虚安带着关心又急切的声音道。
“师侄,你可知道此去前往“无涯山”要八百多里,即便日夜兼程施展轻功赶跑也需十多天,贫僧吞服了本门的辟毒丹也不知能不能维持毒性三四天不发作,黑心催骨丸在江湖中听闻甚少,即是龙祥子真人医术通神,也需要时间来调制解药。”慈悲叹气道:“况且当年龙祥子求救我寺的易筋经救治他的内人,方丈贫僧跟等人均不答应,从此他便跟本寺搭上了深仇。”
虚安,空心等众僧均都没有听过这条秘闻,现在得知便深知求药更是难上加难。
“方丈,那现在怎么办?”小马夫可以帮上你们什么忙。”谢元现在最关心这个了,他的左臂伤在空心的包扎之下,已经没有鲜血流出来,胸口上的伤口又重新洒上金创药包扎了。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慈悲环顾四周,道:“众施主的尸体也不能留野宿外,贫僧均众师侄有重伤之体,都不能劳累运作,只能劳虚安师侄前往北边二十里外有座西凉寺,寺里的主持枯心大师乃是贫僧至交。”慈悲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虚安:“这是贫僧写给枯心大师的一封信,他看了便知道。”
“是,师叔。”虚安道了一会,“可是,师叔身体。”
“贫僧無所碍,你速去速回,此地不可久留。”慈悲罢了罢手,打断了虚安的话。
“好,虚安定会在响午之时赶回来。”虚安告辞,转身向北掠去。空心前去照看空果,空心。
良久,慈悲开口道:“刚才施主所施的身法可是佛母大金曜经中的金鸡独立身法?”
谢元心中一惊,竟然有人认得自己刚才所施的滑稽搞笑的身法,佛母大金曜是什么经?”谢元心中疑惑不解。
“佛母大金曜真经本为佛门功法,现已失踪了百年左右,施主既能使出真经里的身法,想必知道了佛母大金曜真经的玄妙了。”慈悲道:“小施主,既然有缘佛母大金曜真经,便与我佛门有缘。”
“佛母大金曜真经?”谢元心中暗到:“不是空心罗术法?”难道在洞府中之人故意把佛经之名隐掉,难怪我每次念每张图下的口诀,都像在念佛家之经一样。”
“佛母大金曜真经只有习得九阳真经心法才能施展。”慈悲又道:“想必施主便是那大福大运之人。”
谢元沉默不语,自己秘密一览全无,虽然知道慈悲没恶意,但总感觉赤裸裸的感觉让人窒息与不安。
“施主,不必担心,贫僧没有据为所己想法。”慈悲猜出他心中所想,道:“贫僧也不会说道于他人小施主身上的秘密。”
“为什么?方丈,这可是你们少林寺真经。”谢元疑惑不解,不明慈悲为何替自己隐藏秘密。
“佛母大金曜真经以失踪了百年,本寺当年派人暗中查询,均都没有结果,如今佛母大金曜跟小施主有缘,便是跟佛家有缘。”慈悲道:“贫僧只求有一日少林寺的有难,小施主可稍加援手。阿弥陀佛。”慈悲双手和什,语气中带着恳求之意。
谢元心中一松,还以为这方丈要给自己什么难题,当及应允。
“好!贫僧心念以了。”慈悲盘腿坐在地上,不在道言。
谢元也坐在地上,盘起腿来,慢慢调息身上气息,回复真气。
日过响午,山谷中的野狼均都被赶走了,镇上能引燃的物品资源已经耗尽,化为了灰烬,大火慢慢的熄灭了。
刀疤男子,古胖子等人均都没有在出现,也许他们都惊怕了慈悲的威能。
快接近黄昏,北边的山路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众僧闻听到马蹄声,均都抬起头来眺望,心中都以为是虚安带着枯心大师赶过来了。
马蹄声将近,尘土翻滚,约莫能看清来者有七个人的身影。
众僧心中狐疑,虚安跟枯心大师只有两人,另外几个人又是谁?均都暗中戒备起来。
待马蹄声赶近,众僧都聚集好目光往马蹄声处望去,马背上先赶来的是,左边虚安,中间是一名面目慈祥,眉须白参,身穿一件浅绿色的僧袍。右侧则是一名身穿青袍衣,束发带冠,剑眉星目的中年男人。后面来的四位都是白衣裳打扮的年轻手握长剑的剑客。
七人均都来到牵牛镇外,从马上跳了下来。虚安先行赶到慈悲身旁,“师叔,虚安回来了,把枯心大师请来了。”
“阿弥陀佛。”慈悲睁开双眼,“辛苦了,师侄。”
“师叔,虚安不辛苦。”虚安气息有些频乱,想来之前他施展轻功一刻不敢停缓。
“阿弥陀佛!”枯心大师赶来一步,“慈悲兄,请勿乱动,老纳从虚安叔侄口中得知你中了神秘人的“黑心催骨丸”跟神火鞭,老衲心绪焦急,便赶冲了过来。”枯心大师关心道:“不知慈悲兄现在身体何恙?”
“阿弥陀佛。”虚安缓缓的站起了身来,“多谢良弟关心,有打扰了,贫僧不想看众百姓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