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樂妹妹,曉樂妹妹,你別走,你別走。小馬夫馬上來救你,來救你。”蓝衣少女的手又一次被谢元拽住,自她把他带进这客栈卧房,谢元便昏迷不醒的做起了噩梦,说起了梦话,但每次念叼最多的还是这个晓乐妹妹。
“松手,我不是你的晓乐妹妹。”蓝衣少女的手被谢元抓的生痛,让他恼火不已。
“死小贼也不睁眼开眼睛看看,现在救你的人是谁,这没良心的东西,念叨别家的姑娘。”说到了这里,蓝衣少女脸上一片烫红,“我在说什么呢?他在想别家姑娘关我何事啊,为什么我这么在意,感觉好像吃醋了一样。”想到了这里,她终究有些失落,能让这小马夫牵挂的人必定是个长得貌美如花,性情纯良的好姑娘。
“也不知你何时能醒,大火快蔓延到了这里,你这么重,本姑娘可背不动你呀!”蓝衣少女自言自语的道:“你可知道,本姑娘叫做殷雪莹,跟爹爹闹翻了就跑了出来,自以为持了一身好本领出来闯荡江湖。却不料江湖险恶,看上去像好人的人都是坏人,把本姑娘的钱骗光了还想把本姑娘卖到青楼为娼卖笑,本姑娘一怒之下便把追拿我的人打残了。却不知他们是一个大团伙的,好多好多的人来追拿我,我就拼命地跑,拼命地跑,然后,身上没分文的我,饿得不行,跑到了这里,遇到了位年轻地大娘,那大娘救济了我。但好人不长命,一天夜里,她被人jiān_shā了。”说到这里,蓝衣少女眼睛圈一片通红,她怔怔的望着谢元脸庞,她挣脱了他的手,“你又有什么遭遇呢,那个晓乐妹妹是不是你的情娘呢!”蓝衫少女呶呶地道。
“吧唧,吧唧!”大火烧到了临近,感觉到一片闷热。
“你可知道本姑娘当看到你那丑陋的身体时,本姑娘羞的满面通红,当时便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现在想想,你当时应该也不是故意的。”蓝衣少女停顿了一下,摸了摸自己脸颊,好烫,好热。
“不知本姑娘为什么跟你说这个,好丢人,但本姑娘就是忍不住,反正你也听不到,所以就胆大的说了心理话,说.......”
“咳咳!”谢元咳嗽了几下,吓得蓝衣少女赶紧停下来说话,生怕了谢元现在醒过来,听了自己的话,那可丢了脸。
“热热热!”谢元吐露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话来,他额头冒汗,软弱无力,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他感觉全身都散了架,迷迷糊糊之中,他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说话,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声音好甜,好听,他忍不住在想,在自己身旁的女子是谁呢,但由于自己太累,眼睛都是無法睁开,迷糊之中又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在梦里忽然听到好响的震聋声,地都震摇了,整个客栈客房都摇摇欲坠。有人握紧了他的双手,又给他喂了水喝,迷糊之中,不知几次又睡着了。
“吓了本姑娘一跳,以为你要醒了。”蓝衣少女拍拍胸脯,还一脸因紧张而拉紧的表情,她整了整衣裳,伸手抚平了一下散乱的头发。
“哒坡,哒坡!”楼道突然传来七八道脚步声,朝着二楼客房走来。
“咦!什么人来这片楼道。”殷雪莹皱了皱眉,轻脚的走到门边,拉开门缝,见是六七个官衣打扮的官兵,正上了二楼,向左边楼道跺步而去。
“他们在干嘛?在搜索什么?”殷雪莹心想。
只听左边楼道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老刘,这个牵牛破镇,一个破地方,能有什么大富人家。”
“就你话多,老余,我们都是在刀尖上混日子的人都能求点小财,然后买点小酒,或者上馆子点个漂亮姑娘就心满足了。”那声音又接着道:“他们都赶着逃命去了,一定还能留下来点什么,大伙都去找找,等下大火烧来,就啥毛都没了。”
接着就是一阵窜门声,门声过后,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玻璃摔倒到地上的响声。过了不大一会儿,楼道又传来那一道清朗的声音:“什么破玩意,谁家的尿壶子长的这么精制。”
“老余啊!好眼光,这一定有收藏价值。”另一道声音传来似笑非笑。
“大伙们,左道都翻遍了吧,听老刘的话准没错,你们看你们手上都端着这么多值钱的东西。”那声音顿了顿又道:“都加紧搜索右边楼道,搜到的东西,集在一起,过后分配。”
“哒啵,哒啵!”的声音接着从左边转移到了右边走道,接着又是道道破门声:“乒乒乓乓”的声音在邻近响起。
殷雪莹跟谢元藏身之地是楼道最右边角落地房子,卧房里面均都没有藏身之地。现在若背着昏迷不醒的谢元从窗外跳下去,也是不明之取。但躲在房里也更加危险。
“乒乒乓乓”的声音越来越近,这里迟早要被发现。
“他们应该是求钱财,没有多大的危险。”蓝衣少女暗想:“即使他们一起上,本姑娘也不惊怕他们了,只怕他们有同伙,前呼后映,便危险了。”蓝衣少女不免担忧起来。
“哒坡,哒啵!”声音更近,距离最角落的房屋不过三四间房了。
“不能在犹豫了,臭小贼。”蓝衣少女喃喃自语,跺了跺脚,破门而出。
“官爷,大火要来了,小女子害怕,你们能不能送我一程。”门外传来少女娇怜的声音。
“啊!老刘,老刘,这还有一个活口,一个娇滴滴的美少女。”门外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安全,倒听起来好是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