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白羽对着花钟贤道:“我已经接管了元阳城,你在城里的护卫都已经被捕杀了。”花钟贤没有反应。
马白羽道:“绿茶夫人已经归顺于我,哑巴红茶不肯开口求我,被我tuō_guāng了衣服,绑在了我的床上。”花钟贤呼吸有点急促。
马白羽道:“你要是不说出大宝藏的下落,今晚我就让令狐无病破了那个丫头。”花钟贤忘记了疼痛,只有满腔的愤怒。
“你要是肯说出大宝藏的下落,说不定我还会给你一条生路?”
花钟贤含糊道:“要杀就杀,何必多言。”
“杀了你?死人无法开口。”
“我死也不会开口。”
马白羽看了看铁笼子里的孩子,心道:孙图、令狐无极还真是可用之才,这个孩子与龙蜥主人有着莫大的关系。花钟贤这么维护他,一定有原因。于是道:“你要是不说,我就先割下这个小孩子的命根子。”又对着门外喊道:“无病师弟,你进来。”
“大主事,有何吩咐?”
“虽然还没有月圆,今天就割了这个孩子的命根子,让厨房红烧了。”
“是。”令狐无病接过凤凰手里的尖刀,就掏钥匙,打开了李笑所在的铁笼子的门。
李笑见走近眼前的令狐无病与老铁有几分相似,愤怒压过了惧怕,反而想反抗一下。他见令狐无病走近后,一脚蹬在他的腿上,令狐无病腿腕上剧痛,他弯腰先按住了李笑的头,李笑低着头,口中乱吼,双手胡乱地打向空中,令狐无病恼怒,口中怒道:“你再乱动,我就先在你身上扎几刀。”
“都给我住……手。”花钟贤气愤地道。“马白羽,咱俩自幼一起长大,情深谊长,形如兄弟。”
众人都闭口禁止不言。
花钟贤停了一会儿,又道:“你与我都娶了那个人的姘头为妻,处于同样的困境,推己及人,难道还不够交情吗?”
“住口。”马白羽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隐私,但是旁边都是自己可以掌握的人,心想他们知道了又如何?令狐无病是我的支持者,凤凰与花钟贤做了三年相好,哪里不知道我的底细,铁笼子里的那个孩子,我慢慢从他嘴里探听与龙蜥主人相关的事情,说不定还能从死人那里获得一些好东西。
花钟贤悲痛地道:“小的时候,你与我同进同退、共餐共眠;长大后,你与我难兄难弟、患难之交。将心比心,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我?”
李笑心道:花叔叔说话水平高啊。
“原本应该是一样的。可是你是宣明的私生子,将来还有可能继承宣明的爵位,一切都不一样了。而我呢?处处都要低你一等。我比你大两岁,小时候都是你听我的话,按我的话行动,我说一,你不敢说二。我是一等护卫,你是二等护卫,凭什么你冒出来一个父亲后,反而骑到了我的头上?我不服。”
人们嫉妒的往往不是陌生人的平步青云,而是身边的人飞黄腾达。
“咱们兄弟俩,还计较这些。”
“哼。凭什么你有这么多女人,而我却不能做一回儿真正的男人。哪怕一次都不能?”
“这病需要慢慢治。”
“二十多年了,治不好。我恨。我恨我不得不吃小男孩的基八。我恶心,我恶心我自己,更加恶心你。”
“你走进了牛角尖里。并不是吃什么就能补什么。”
“要不是嫌你的脏,早就把你的也割下来,下酒吃了。”
花钟贤心中大惊。
李笑听明白后,心中有些恶心。其他人都皱眉不语。
马白羽缓和了一下语气道:“你有五个孩子,四个都是你的。我有三个孩子,三个孩子都不是我的。”
“不要再提那个人的姘头,好不好?如今我们不用再看那个人的脸色了。十年的忍辱负重,我们不是终于离开了帝都皇城吗?我们如愿地摆脱了别人的控制。”
“你如愿了,你冒出来一个皇叔老子,一步登天了。我呢?哼。”马白羽鼻中连续哼了两声,嘴里发出了一声崩溃地大叫声。“老天啊,为什么你对我这么不公平?四十多年了,不让我做一回儿真正的男人。”
“这种事情急不得。”
“你到底说不说大宝藏的下落?”马白羽已经到了疯狂的阈值。
“……”
“令狐无病,还不动手?”
“住手。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杀了他。”
凤凰激动地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李笑面对四个人,有三个人都不怀好意,心中异常紧张,他急促地喘着气,小心地戒备着。
令狐无病走向李笑,李笑慌忙后退,退无可退,向右急转时,被令狐无病伸手抓了过去。
令狐无病把李笑拉倒在地,一脚踏着他的胸口,另一脚放在李笑两腿之间,别开李笑的一条腿,左手拉开另一条腿,扯掉了李笑下身的衣服,露出了白花花的嫩肉。
花钟贤见李笑处于险地,就不假思索地道:“我说,我说,大宝藏就埋藏在……”
马白羽从疯狂中回过神来,对令狐无病道:“令狐千户,停手。”
听到马白羽称呼自己为“千户”,令狐无病心中喜滋滋的。
花钟贤心道:如今的我,面目全非,没法见人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不如想办法让他们放了这个叫李笑的孩子。只要有人活着,就希望。他道:“你们放了这个孩子,我就告诉你们。”
马白羽无声冷笑了一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