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私心而进行的清洗,所带来的报应实在太快了:加拿大人组成的二线部队在第二次华盛顿战役期间一度夺回五角大楼,盟军“收复华盛顿”的新闻一度登在所有盟军国家报纸的头版头条;第三次圣路易斯安娜战役,即使有了心灵信标也不能避免盟军一度回到了美国东海岸;第四次佛罗里达战役,由于愚蠢无能的新将领错误的指挥,竟然让盟军大摇大摆在联军对美占领区的腹地架设起了超时空传送仪,整整用了四个小时,把一个集团军送到了莫斯科,竟然没有人能阻挡;更可笑的是,在维拉迪摩时代曾被认为绝对忠诚绝对勇敢的莫斯科保卫部队,竟然选择了投靠反革命叛徒尤里,他们甚至还不能阻挡瓦沙比·亚当斯的一个装备精良却仓促上阵的预备役集团军,老莫斯文克元帅在攻打莫斯科的尤里之前还不得不让瓦沙比和尤里自相残杀一会以削弱敌人的力量再发动进攻……
也就是因为没了这些祖国优秀的卫士们,不到两年,尤里的跟班在全世界发展壮大,1979年就有人公然抱怨:“以前一直听从反革命的维拉迪摩大元帅的指挥,从没像现在这样窝囊;怎么现在摆脱了维拉迪摩,反倒把败仗的责任赖在了他的身上?”
无论怎么说,十年来的所有恩怨,所有过往,现在,该做出了断了。我们所有人以命相赌换来的今天,我费尽心机辗转反覆等待了十年的今天,在钟表盘上转到了来临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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