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差点就笑出声来。在刚刚买回老宅的那个晚上,我和刘梦纤……不就是“阴阳交合”了嘛……
“但是,我现在连副科都丢了……”
我还是忍不住沮丧起来,甚至想哭。尽管从前天晚上开始我就努力安慰自己,把名利看开一些。很多痛我自己都能扛着,就是怕别人同情。在这个时候,面对一个几乎能用目光就能解剖我心灵的老头,我突然真的想哭。
黄天元却不以为然,淡然地说:“我不是说了嘛,万物皆有定数。古人有云: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点小挫折又算什么呢?人生重在‘舍得’,不‘舍’,又何来‘得’呢?”
看不出哦,黄天元不仅是风水大师,还是哲学大师呢。
聊得甚是投机,转眼到了凌晨六点,我起身告辞。
转过两道弯,就到了古松下面,正准备打开车门,本能的又看了一眼墨农斋。这一看不打紧,眼前的情景当即让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