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凡没有回答。
辉羽突然厉声质问道：“这样的训练有什么意义？如果只是为了增加我们的实战经验，有必要用这种会带来死亡的方式吗？有必要增加那无谓的牺牲吗？”
不少学员闻言转过头来，花菲雪也是一脸讶异。
“意义？自己去考虑吧，我只能告诉你，战斗会带来死亡，而他们，至少还有醒来的可能不是吗？”天凡老师面色平静道，只是他的内心是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辉羽一滞，随后轻轻吐出口气，他此刻没有再考虑其他，只希望幽荨和飘零都能醒过来。
沉默良久，再度看了两女一眼，辉羽缓缓走向天凡问道：“老师，我刚刚经历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天凡道：“真与假不是只在你的一念之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