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悠以为文艺是假装昏睡过去的,她用手使劲推了几下文艺。文艺只是对她冒出了酒话:“你推我干啥啊?我爹就只告诉了我这些,其余的我不知道了。”
文艺强忍着让自己睡过去地将话说完,接着又睡过去了。舞悠这下没有再次打扰他,但她想到文艺也被她利用了,怪不好的,就从床上拿来一张被子给他盖上,因为夜晚冷。然后她一边小心翼翼地边想:“原来又是始皇帝在其中捣鬼,怪不得口风如此之严。”边趁着没人时,偷偷地跑进她叔父的房间,和她叔父商量下一步,他们该如何办?
他左顾右盼地来到她叔父的房间,轻轻敲了两下,然后她叔父知道是她,就忙站起身前来给她开门。
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激动,等她叔父将门关上了再详细和她叔父商量要如何逃出烟花楼。
她叔父见外面没人后,将门关上后,小声地问道:“悠儿,打听的情况的怎么样了?”
“叔父,你有所不知,原来这一切都是秦始皇那老贼在幕后操控。”
“其实,我当时也觉得口风这么严,想必一定是他了。”
“可嬴政为何要抓你呢?”
“因为我的存在威胁着他的统治,那块血玉能重新将那些妖神封印进幽灵界。”
二棍摸摸她的头发,小声地笑着对她说:“经过这次后,你应该明白了血玉对于一个女娲后人的重要性了吧?”
舞悠也很不好意思地笑着朝她叔父点点头。
舞悠迟疑的会儿,又问道:“叔父,那我们这下要如何逃出巴郡呢?”
二棍指指放在他床头的佩剑说:“我们要出去,那些官兵还拦得住我们吗?”
舞悠微笑着朝他叔父点头回应:“那我们快逃吧!”
“不急,等一会儿所有人都沉睡了,我们再御剑飞行逃走。对了,你知道下一站我们要去哪儿?”
“那还用说?当然是京城了。”舞悠信心满满地回答她叔父道。
“错了,悠儿。”二棍摇摇头看着她说道。
“那我们要去哪里啊?我们不找血玉了?”
“当然要找血玉了,只是皇宫戒备森严,以我们之力能进入盗出血玉?”
舞悠一下子一脸茫然地望着她叔父,摇摇头道:“当然不能了!”
“这就对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奕儿,因为只有他是不死之身,想必还能潜入皇宫,打听出血玉的下落。”
舞悠点头应道:“真的哈!那次我召唤女娲娘娘时,她说就说过,能否解救苍生还得靠他,我当时也不了解他这句话的真实意思。”
二棍用眼睛平视着她,还是不想暂时和她道明这一切,因为这样她承受得太多了,只是朝她点点头道:“你慢慢会明白一切的。”
舞悠想到既然她叔父都不愿她叔父都不愿告诉她,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他们害怕她承受不住,另一方面也担心她会迷茫,会找不到方向,所以她也不再过问,她只是呆呆在坐在桌子旁,玩弄着茶杯。
这样的静默一会儿后,舞悠想到小奕哥已神秘失踪了,她叔父用观微之镜都找不到他的具体位置,她此刻无比担心地望着她叔父道:“叔父,那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小奕哥呢?”
她叔父皱皱眉头,一会儿后看着舞悠那一张焦虑的脸蛋,好像已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了。二棍也不忍心再看她闷闷不乐了,就说道:“悠儿,现在观微之镜已失灵了,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找到灵王,紧跟着他们,我相信会找到奕儿的。”
舞悠听叔父说完,虽然观微之镜失灵了,但还好有线索可以追踪,她刚刚还闷闷不乐的,突然间好像见到了一丝微茫的希望,不由得望着她叔父笑笑。她叔父见她能这样处事不惊,乐观的表情,也欣慰望着她说道:“悠儿,虽然你是我义女,但是,待你如亲生的一般。”
“叔父,这我知道。”
“所以啊!叔父今天告诉你一点肺腑之言。”
“嗯,叔父,你说吧,悠儿听着呢!”
二棍望着她语重心长地说道:“悠儿,你记住:以后不管面对什么都要沉着冷静下来,仔细分析这种问题产生的具体原因,在这其中,很有可能你会面对一些让你想放弃的糟糕因素,这都是正常的,你得坦然相对,始终乐观,不放弃探索出突破口。”
“叔父,你今天说的话,悠儿谨记!”
二棍见她孺子可教,很欣慰点点头,笑了。
舞悠望望她叔父,好像有什么补充地说道:“叔父,还有就是在这其中犯错了,要相信那是在历练青春,要勇于从失利中、错误中走出来,勇于正视它,勇于承认它。因为这能让我们不断地走向成熟,我是这样觉得的,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不断犯错误来长大;一种是通过不断反省来成长。”
二棍听着他说的这一席话,很是感动地、微笑着朝她点点头。她很自豪地朝叔父傻笑着。
既然舞悠说到这儿了,二棍不得不就这次血玉的事再唠叨几句:“悠儿,这次血玉之所以会落入奸人之手,很大一大原因就是你没弄清,它的重要性远比你性命重要得多,有些事事情不能苟活而放弃对多数人更重要的东西。”
舞悠想了想,想到那血玉关系到人间那么多的生灵涂炭,她叔父说得也在理,而并非是不顾她的死活,要谋生的手段还多得是,不至于将血玉落入奸人之手,要怪就怪她当时再不谨慎了。
她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