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無訫嗳仩祢和望月i飞雪的推荐。第二更,今天就这么多了,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做饭的时候切辣椒太多,还作死用手指头掐烂两个朝天椒,现在整个手火辣辣的疼,手里一直攥着冰袋缓解疼痛,实在是没办法继续码字了,争取明天三更以示歉意和感谢。)
来秦是风光无限的韩非因为在朝堂上恶了秦王,又事涉公子扶苏被刺杀一案,被关在了同门师兄掌管的廷尉狱中,连韩国使臣都被他牵连同样下狱。在秦国有意的纵容传播下,这一消息迅速的传遍天下。
韩王焦急的等待即将到访韩国的李斯,而原本担心嬴政开始主攻赵国的赵王却是弹冠相庆,日夜笙歌。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与当事人之一的扶苏无关了,刺杀事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他已经从新回到了自己的府上,不过嬴虔三人在各自母亲的强力阻挠下,没有跟扶苏一起返回,而是留在宫中。
他回到自己的府中之后,重新开始了抄写书籍的工程,其余时间全部用来练武。不说作为秦王长子,他将来会不会领兵作战,冲锋陷阵,只是这一次的刺杀就坚定了他要好好练武的决心,更何况还有一群以刺杀为业的墨者盯上了他,谁知道下一次南墨会用多少人来杀他。
唐固穿过工坊与扶苏用作操场的空地,在操场边上看着扶苏挥汗如雨,没有上前打扰,直到扶苏停了下来,才走上前去向扶苏行礼。
“老唐啊,你来了。”扶苏笑着跟唐固打招呼,仿佛刺杀那天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
唐固笑着回应:“公子,巨子要见你。”
扶苏笑的更加开心,可是嘴里说出的话一点笑意也没有:“老唐,你说那天的刺杀会不会真是赵国人干的?或者就是你们西墨为了见我,自导自演的?”
唐固报以苦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唐,你说我把你说的事情告诉父王怎么样?要不告诉孟达也行。”扶苏见唐固没有回应,接着说。
“公子见了巨子,自有分晓。”
扶苏摆摆手,面露恐惧的说:“本公子可不敢出去,刺客一个没有抓到,谁知道现在外边一群南墨墨者或者是你们西墨墨者在哪里埋伏着我呢!”
“公子还请放心,巨子已经下令,西墨墨者将竭尽全力保证公子安全,有西墨墨者在南墨并不能讨的了好。”唐固见扶苏越说越离谱,只好向扶苏保证。
“由你们墨者保护,我岂不成了羊入虎口了?”
“公子切莫胡乱猜疑,西墨对公子绝无恶意。”唐固觉得要对速速赌誓才能让他去见巨子了。
“要见也行,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公子但提无妨。”唐固信誓旦旦。
“这可是你说的。”扶苏脸上从新出现了笑容,“第一条,想见我可以,让你们巨子来见我吧,就在我的书房怎么样?不行,那就在工坊见吧,没得商量。”
“第二,我言看《天鉴》,不要弄虚作假哦。你去跟巨子商量吧。”扶苏说完,不理会唐固,径自回到前院。
唐固看着扶苏离去,只得叹了一声,重新回到工坊。
他穿过数排竹屋,到了造纸作坊,走了进去,走到一个正在揭纸的老工匠身后,说:“巨子,扶苏同意见您,只是他要看《天鉴》。”
原来西墨巨子要见扶苏的地方早就定在了扶苏的工坊,甚至这巨子都已经潜伏进了造纸作坊之中。
老者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小心翼翼的将一张纸晾晒起来,嘴里轻轻的“哦”了一声。
“他还说怀疑是西墨刺杀了他,嫁祸给了南墨。”
“呵呵。”老者将纸张放好之后,在清水中净了净手,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汗水。
“那就给他看好了。”老者浑不在意扶苏提的要求,“对咱们而言,《天鉴》就是天书,对他来说不过是他早已知道的事情罢了。咱们本来就准备好了的。”
“你去请他过来吧,听说公子府的食物堪称美味佳肴,也不知道今日能不能蹭一顿饭尝尝。”老者说完之后,打量着自己身上,掸去灰尘,就在挂满了桑皮纸的竹屋内找了个坐垫坐了下来。
扶苏带着疑惑跟随唐固到了工坊的院子,他以为是这十天不在工坊又有了新产品,没想到唐固把他带到造纸作坊,就示意他自己进去。
扶苏进去之后,入目的是一摞一摞已经烘干的纸张,在靠近一面墙壁的地方,有一个老工匠正跪坐在那里,一身普通的麻衣,脸上皱纹横生,仿佛饱经沧桑,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的望着刚刚进来的扶苏。
“墨家成瞿见过先知。”自称成瞿的老者主动向扶苏开口。
扶苏被他一句“先知”弄得浑身不自在,心里暗想难道这人就是巨子?“我可不是先知。倒是你,老先生,你是巨子?”
“老朽不过是被墨者推举出来掌管法纪。“
“那就是巨子了。不知老先生见我何事?”扶苏确认了这个笑呵呵的老先生的身份,却总感觉他的笑容里满是恶意。
“老朽一来是再次确认公子的身份,二来是为了转交一封书信给公子。”
“不知老先生要如何确认?又送的什么信?”
“我不知道公子能知未来多久之事,但公子既然知道纸张和印刷术,想来也知道另外还有两样东西为何物,还请公子说明。”
扶苏思索一阵,觉得火药和指南针自己都还没搞定,说出来,自己也不会损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