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姬身体相较之前渐好,她清醒之后没有去静阁向幽灵王道罪,而是一个人来到了绸缪,带了一壶玉露酒,配置了一个玻璃杯,坐在湖中的桅杆上,一个人独饮,一杯,二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人常说喝了几两酒就代表有几两愁绪,喝了多少酒就代表有多少悲伤,这时的灵姬脸颊微微泛红,朦胧醉意,仍不解心忧,唯有神智越加清醒,一直萦绕她的模糊情景重复呈现,弄不清是真是假,那都是梦中的故事给予自己增添的烦恼,她越来越想不明白到底这些都预示着什么?还有近期发生的事情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到底是谁要嫁祸自己,置自己于死地?是谁在幕后操作着这一切,挑起战争?到底他们的阴谋是什么?
魅姬来到空灵寻找灵姬,却不想被苏溪恶言恶语地赶走,以前关系平平,没事就不来往,有事也是按照规定办事,从不多说一句题外之言,此次棍打灵姬,更让他们之间的嫌隙和隔膜越加越深,甚至视之为仇人。未见到灵姬,魅姬只好去了贫苑,看看是否在贫苑,真是不巧不在,检查了酒器,发现少了一只玻璃杯,便知拿了玉露酒和玻璃杯去了绸缪,只好去哪里与她理论了。
魅姬飞向灵姬,站在他的旁边说:“伤还未痊愈,就喝酒,这里面加了少量汾酒,你不怕伤口裂开疼痛吗?”
“我没有那么脆弱。”
别看灵姬是女人身,可内心的力量是不可估量,而且还是个倔强脾气6览炊劳,最害怕此次事件后灵姬会有自己的想法,而独自承受,魅姬是最了解灵姬的,所以他想随时随刻都盯紧。
“怪我吗?”
“不怪,那种情况下都自顾不暇了,哪有时间去顾及他人。”
“那你恨大人吗?”
灵姬留了思考的时间,就表明她心中对大人还是存在埋怨之心,见她回应:“不恨,只恨自己。”
“为什么?”
“都是幽灵谷的人,而我的行迹却事事与幽灵谷对抗。”
“那个人是谁?”
灵姬知道他在问什么,不想回应,可魅姬是个敏锐聪慧之人,不好应付,她也不是一个谩辞哗说之人,实话实说道:“是一个朋友。”
“朋友?”
“你出去了二三个时辰,就交了一个朋友?”魅姬心中疑惑半天,才参出其中妙趣,灵姬也长大了,情窦初开是爱情的必经之路,在谷中冷姬挚爱夜姬,曼珠心爱沙华,灵姬的爱情也萌芽了,他笑道:“他是你喜欢人,不然你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解救他们,对吗?”
“喜欢?什么叫做喜欢?”
“相思yī_yè_qíng多少,海角天涯未是长。”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这是喜欢吗?”
“是。他是谁?”
“美人赠我琴琅玕,何以报之双玉盘。”
“琅玕?”口中念出,心中倒想会会这个人,到底有什么能耐得到灵姬的芳心。又笑言:“你不准备见见大人。”
“我还没想好怎么答复?”
“其实你这个原因挺合理的,若是其他原因,反而更加麻烦。”灵姬听后,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喝酒。
过了片刻,灵姬把玉壶中剩余的玉露酒一滴一滴的倒入湖中,魅姬视之为命的酒水被眼睁睁浪费,从灵姬手中夺走玻璃杯,跳下桅杆,立在船板上,将空中一滴一滴玉露酒乘入杯中,灵姬使坏,将藏在手中的玉露酒用力扔向远处,魅姬一个腾空快飞,多次空中旋转将酒水再次乘入酒杯,魅姬一个回头,灵姬浅露舌尖,将含在口中的玉露酒一滴一滴从似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上慢慢滑落,魅姬又一次快速飞至船板,再将空中的酒水乘入杯中,看着此中情景,魅姬无可奈何,知道灵姬生气真是不好对付,将魅姬真爱的玉露酒破费就是对他的一种反抗,魅姬正要飞上桅杆,灵姬放下玉壶,不加理睬直接飞走了,魅姬知道言语不慎得罪了她,再解释也无济于事,只好作罢。
她没有回到空灵,去了彼岸,坐在石头路上,她一直都在思考与魅姬对话中的最后一句话,如果被查出来,琅玕他们就会有危险,还有既然所有的事情都因自己而起,所有的事情也应该因自己而终结,她再也不希望林海的死亡事件重现,于是,做出了一个大胆地决定,独自离开幽灵谷,去解决这件事情。回到空灵,灵姬陪伴姐姐说了会话,便休息了。
………………
流器所位于洛阳城城南,这里是一座庭院,庭院内分了三个院落,前面命名玉界,楚吟主掌;中间命名器阁,后面命名工艺所,都由琉璃主管。总之,各司其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技艺,而且都是不外传之手艺。流器所规制其一有外来所有生意定价和成交权利都由琉璃做主,而楚吟只是执行任务。
紫蕴从荣白口中得知流器所有红丝砚台,便独自来到这里拜访琉璃,正巧琉璃刚刚外出,所以弟子将她拒之门外,紫蕴不达目的不罢休,便偷溜进去,遇到弟子询问,巧言回应自己与楚吟姑娘有约,在弟子的指引下,紫蕴来到琼影,见到了楚吟,她埋汰道:“开门做生意,怎可伸手就打笑脸人?”
楚吟见到紫蕴有种亲切之感,像是从前相识的小妹妹,个头不高,鼓嘟嘟圆脸,眉如翠羽,肤如凝脂,粉衣裙,紫腰带,水绿梅花绣鞋,嫩手戏弄胸前一绺长发,笑颜如花,甚为娇美,她欣喜地询问:“小姑娘,来此…作…甚?”
紫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