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只收了两个弟子,一个本来是人但现在却是走在妖的路上,而一个本是应该被作为妖诞生,却又因缘巧合的作为人活了一世,可惜了我却是无法再看到你们日后的道路了。”东阳君对着天地膜胎道。
东阳君伸手向着眼前的空间一划,随即一个空间裂缝出现,裂缝之中是无尽的空间乱流,空间乱流不断的切割者一切,除非是长生者,不然纵使无上天人踏入一旦时间过长便会有着生命威险。而天地膜胎却是异常的坚固,纵使长生者都需要花费大力气方才能够打破天地膜胎,对于空间乱流自然是没有多少的畏惧,尤其是空间乱流之中无法辨识空间的走向,一旦将天地膜胎抛入其中便是难以确定其方位所在,也无需担心有人能够在空间乱流之中找到天地膜胎。
东阳君淡淡的看了一眼天地膜胎,便将手中的天地膜胎抛入到空间乱流之中,看着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天地膜胎,东阳君不由的又想起了曾经与自己站在一起的人,只可惜那人早在十几年前便已经过世了。
“走了,是啊!都走了,不过,我应该不是最后走的吧,哈哈,看来我还真是**啊!不用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在世间等死。”淡淡一笑,东阳君手中的祖剑神宗瞬间将东阳君身上的无尽力量吸食,而东阳君的身体在祖剑神宗的吸食下一点点的衰老,最终只剩下一个干枯的骷髅持剑站立在原地。
祖剑神宗瞬间挣脱骷髅的手,而骷髅在祖剑神宗挣脱之后瞬间散落一地,最后化成烟尘消散,而祖剑神宗则缓缓的向着地面插去,随即无尽的怨气与煞气被祖剑神宗所引导向大地之中,整个大陆中的怨气与煞气瞬间消失不见,空气中的怨恨之气的消散使得季无上与一念道人两人不由感到一阵心情舒畅,自从进入到剑狱后压在心口上的大石也似乎是在一瞬间消失不见,而自己被压制的修为更是恢复如初,感受到体内奔腾不休的力量季无上与一念道人不由感到心中一片安定。
随着怨气与煞气的消散,整个大陆之中不断游动的怨魂与骷髅如同被按了静止键一般,瞬间停下了动作,随后便不断的消失,只留下一柄柄斜插在大地上的一柄柄的残缺的锈剑不断的发出一声声的哀鸣声。
天空上,本来终日到头阴暗无比的天色如今也是大变模样,温暖的阳光自天空上照射而下,将天地之间的一切阴暗之力驱散开来,为死寂了千万年的大地带来一丝淡淡的生机。
季无上眼中凝重的看着眼前的景色,虽然眼前的一切都是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但季无上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放心,反而更加谨慎起来,不说其他单是祖剑神宗反叛夺取东阳君的力量注入大地之中便足够让季无上谨慎,更何况祖剑神宗还将天地之间的无尽的怨气与煞气导入地下,天知道这大地之中究竟埋藏了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大的胃口,吸取如此多的力量,东阳君似乎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东西,但是东阳君没有告诉自己的打算,想到这季无上不由的看向了一念道人想看看一念道人是否知道些什么。
而此时一念道人看着祖剑神宗眼中漏出一抹思索之色,见到季无上向着自己漏出询问的神色一念道人思考了一下开口道“也许我等将要面对的是祖神宗。”
说着便是一念道人自己眼中都流出一抹迟疑之色,相对于其他的几位长生者而言祖神宗的年代实在是太过于久远,而祖神宗所传下的宗门更是覆灭了数百万年的岁月,对于祖剑神宗是不是想要将祖神宗覆灭一念道人自己也不大肯定。
“祖神宗。”季无上眉头一皱,眼中流露出复杂之色,曾经人族之中最为古老的长生者,带领着人族崛起于大荒的存在,而自己所在的宗门竟然会在死去百万年岁月后被人覆灭,更是将这无数的亡魂困在剑狱之中千万年的岁月不得超脱,想到这里季无上不知道自己心中有着何等复杂的情感,更何况当年剑域覆灭不仅仅是人族内乱,根据门中记载,剑域的覆灭应是人妖两族联手所造成的结果。
“祖神宗啊!”一念道人看着祖剑神宗神色有些复杂,一想到祖剑神宗所要复活之人也许就是祖神宗后,一念道人便有些神色恍惚,在天州时自己曾经面对过祖神宗的一丝神念,然而那终究只是一丝神念而已,并不是祖神宗本人,更何况历经了千万年的岁月,那一缕寄存在冰河剑中的神念力量早就不如当年,然而自己此时将要面对也许将会是真正的祖神宗。
“不管是不是祖神宗,既然已经死了那便不要在回到人世,不然对谁都是一个麻烦,不是吗?一念道人。”季无上稍稍沉默了一会后方才开口对着一念道人出声道。
“的确如此,死去的人便不要现世,毕竟,这世间从来无有真正的长生不死啊!”一念道人手中一颗黑色的棋子浮现,棋子黝黑不断的吸收着天地之间的光芒,随后一念道人手中的黑棋不断的震荡,而在天州大衍宗之内,一颗白色的棋子自大衍宗内瞬间悬浮在大衍宗之上,白棋围绕着大衍宗上方旋转了一圈之后瞬间向着剑狱飞去。
“白棋被召唤走了,是掌门吗?”一声淡淡的疑问声响彻在大衍殿内。
“应该是受到掌门召唤。音响起。
“先是又长生者先是,而今掌门竟然白棋召唤走,真是多事之秋。”一声苍老的声音传出,话语中有着淡淡的忧虑。
“诸位,现在不是闲谈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