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海说:“我看不仅有个女子,而且这女性就是凶手,就像我刚才瞎说的一样,她杀死了胡子大叔,然后悄然离去。”
苏易说:“就不可以说是胡子大叔要杀这女子,反而被这女子所杀?”
“这不是一样吗?反正最后是这女子杀了胡子大叔,至于一开始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要分析也没什么依据。”
慕容非说:“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不管是这胡子大叔,还是这女子,他们到底从哪里进来的。”
池鸣说:“从倪虹的房间里进来是不用考虑的,我刚才撬那大理石板的时候,已经注意观察了,大理石板缝隙里都塞满灰尘的,上边的那个暗门不知道多少时间没有被开启过了,倪虹应该真的不知情。”
“那么他们只能从前边的入口进来,入口到底在哪里,我们需要去探探,池鸣,你开路吧。”
“好,我前边看看去。”
“申海,你也跟着去,两个人有个伴,安全些,有情况马上报告,手机好像没有信号,有事情马上折返回来。”
池鸣和申海俩朝前方走去,他们发现这洞穴没有想象的那么深,转过前方的弯道,就可以看到远处有些亮光,弯道弯得比较厉害,他俩约莫走了三四十米,就发现来到了洞口。
洞外是一片山坡,洞口尽是荆棘树丛,朝洞的左侧看上去有一条人行小道,这小道窄得几乎像是野兽出没的行径。
申海返回洞里,向慕容非报告了他们的发现,慕容非就跟着他也来到了洞外。
慕容非站在洞口,朝四处望了望,说道:“这到底是哪里?洞里洞外可是两个天地呀。”
池鸣说:“是啊,真是想不到,这外边就是片山坡,我刚才看了一下手机地图,我们现在的位置,就说相对位置吧,相对于倪虹的那幢老房子吧,这个位置是北。”
慕容非说:“我捋一捋,老房子在紫钰路的北侧,这洞口又在老房子的北侧,我大概有感觉了,这是后山。”
池鸣说:“对,相对来说,这是后山,左边这条小路拐出去,我看很有可能就是前山,应该就是老房子附近的位置。”
申海说:“也不知道胡子大叔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免费旅馆的,更为令人想不通的是,这种地方竟然还有女子跟他来到这里。”
苏易忽然走了出来,她说:“你们出来半天也不进去一下,我一个人在里面都吓死了。”
池鸣说:“你法医还怕尸体么?”
“不是怕尸体,是怕里面的安静,里面就我一个人,我怎么会不怕呀。”
“你怕可以和倪虹房间的老钱说话呀。”
“那多累呀,跟上面说话,只能靠吼,不然哪里听得见呀?”
慕容非问道:“尸温测量结束了吗?”
“结束了,我换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昨晚九点到十点之间,和倪虹反映的时间比较吻合。”
池鸣说:“倪虹所说的时间是女子惨叫的时间,但现在测量的尸温是胡子大叔的死亡时间。”
苏易回答道:“那这也正好说明了一个问题,女子惨叫的事情和胡子大叔死亡从时间上来说,是相关的。”
慕容非说:“现在我们考虑一下倪虹的说法,她说她听到了女子的惨叫,说明女子应该是遭受了残害,但现在并没有尸体留在现场,现场也没有发现发现异常分布的血迹,是不是可以说,女子已经离开了现场。”
苏易说:“既然女子已经离开现场,而死掉的是胡子大叔,所以我说,胡子大叔本来要侵害女子,女子发出了惨叫,正好被耳尖的倪虹听到了,但是后来女子却反转了剧情,她夺下了胡子大叔的匕首,转而将他刺倒,自己扬长而去。”
申海说:“这个推断似乎结合了倪虹的说法,还有我们现场的勘查结果,听上去比较合理。”
慕容非没有再说什么,他觉得苏易所说的正是自己想要说的,从目前现场的发现来看,这可能是最合理的推断了。
他想,只是这女子不知为何人,他有些想不通,从刚才发现的那只发夹看起来,这女子的年龄应该很小,甚至就是个小姑娘,年龄比较大的女子不会佩戴那小巧的粉色发夹。
要是她和胡子大叔不是一般的信任关系,年龄这么小,却又怎么会在晚上的时间跟着胡子大叔来到这偏僻荒废的山洞呢?要是真有那般关系,又怎么会转化出这般的案情?慕容非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他又想,现场还需要进一步勘查,现场还没有仔细勘查,许多工作还需要进一步的深化,尸体也需要解剖,这一忙估计得忙到晚上。
武龙这时打电话过来了:“慕容,刚才打你电话,你都一直联系不上。”
慕容非这时才想起来刚才在洞中,应该是手机没有信号了,所以联系不上自己,他说:“武龙,这个现场非常奇特,是在一个山洞中,手机自然就没有信号了。”
“听老钱说,尸体已经发现了?”
“何止发现尸体,我们连作案过程都分析明白了,不过,死者无名,凶手也是无名,一笔糊涂账,就等你去清算了。”
“是嘛,那我就等你把数据弄得更加清晰一些。”
“过程已经比较清楚,凶手是个女的,可是我们怀疑,是现场的这个死者先要侵害该女子,最后反为所害。”
“那我们主要工作是寻找这个女子,可是女子没有任何的身份信息。”
“从现场的特殊性上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