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们是木飞所属的佣兵团的团长和副团长,三天前他回家省亲,此时已经过了归期,却没能及时归队,所以我们正好过来看一下,是不是家中出了什么问题!“
站在篱笆院中的风暴和罗叔对视一眼,对着这位足有七八十岁的老大娘深深地鞠了一躬后,风暴十分亲切的对着木飞的母亲说道。
“啊,原来是飞儿的长官啊,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先进屋中来坐一下吧,我去把飞儿给你叫醒!“
老大娘将屋门让开用脚踢了踢脚边的这只狂吠的狼狗,不了那只狼狗却猛地转过头对着身后的这位大娘狂吠。
“去去去,疯狗,自己人都不认了!“
老当娘嘟囔一声,对着还站在外面的风暴和罗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风暴微微一皱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的情况有些不太正常,但是他有找不出问题的所在,看了一眼身旁的罗叔见他脸上没有任何的不适,按说自己太过多疑后,便和罗叔一同走进了房屋之中。
木飞的母亲脚上穿着一双绣花鞋,步履有些蹒跚的用火折子将桌子上的煤油灯给点了起来,橘黄色的火光在这间屋子之中摇曳。
借着火光风暴和罗叔也看清楚了这间屋子中大概的一个摆设,客厅也是厨房一口大水缸一口,木桌旁放着几张破旧的老凳子,看来这一家过得日子也不是太好。
“你们先坐一下,我去把飞儿给你们叫起来!“
木飞的母亲十分抱歉的对着还站在木桌旁的风暴和罗叔说完便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内屋。
风暴将自己背后的一把双手大砍刀放在木桌之上,也就顺势坐在了椅子上,罗叔则是用手扇着风,额头上已经出了不少的热汗。
“这一路热死了,我去找口水喝,风暴你怎么样,渴不渴!”
罗叔将目光投向那口水缸,也不等风暴回答便先走了过去。
风暴叹了口气,也没有制止罗叔的行动,佣兵无拘无束惯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自由怠
风暴的目光在这间屋子中大量,不知为何风暴的心却总有一种不安宁的感觉,像是发现了一丝不对的地方,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
“噗……”
拿着水舀子舀水喝的罗叔,一口将口中的水都喷了出去,他不满的嘟囔着:“我去,这水多久没换了,他娘的水都臭了!”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风暴,一个正常人家的狗怎么会对着主人狂吠,院子中虽然种着一些瓜果的,但是看上去总是有些萎靡不振,就连那几只在窝中睡觉的老母鸡也像是死去了一样,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嘘!”
风暴对着正要骂骂咧咧的罗叔摆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双手大刀,对着罗叔传音道:“小心,这个屋子不对!”
风暴拿着双手大砍刀走到罗叔的身旁,推开盖在这口水缸上的木制盖板,借着橘黄色的火光能看得出水面上飘着一层浑浊的物体,里面似乎还有些东西在不停地游动。
罗叔也是到了不对,蹲下身子将手伸进灶台之中,里面是一片冰凉,这不像是一个天天做饭的温度,更像是很久了都没开过火的灶台,灶壁上不仅一片冰凉更带着一丝潮湿。
“有问题,灶台很久都没生过火了,我一摸里面都是湿的!”
罗叔抿了抿手指上的水渍,已经将背后的重锤给取了下来。
“走,我们去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木飞不在,我们便突围出去,这家出现这种问题,这些邻里不可能布知道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个村子都不正常,我们按扎在村口的伙计,恐怕也危险了!”
经历过无数风险的风暴瞬间已经将眼前的局势摸透,他将双手大刀放回到自己的背上,反而抽出了腰间的一把短刃,这个狭小的空间之中实在不适合使用这种非常长的兵器。
风暴拎着短刃,和罗叔走到那位大娘走进去的那扇门旁,个人各自守在一旁,仔细的在听着门内中的动静。
然而屋内确是鸦雀无声只有风暴和罗叔两个略微沉重的呼吸之声,风暴用手中的短刀挑起挂在门框上的门帘,用着这个缝隙向屋中看去。
黑洞洞的屋子之中,没看不清任何的东西,这栋屋子从外面来看并不大,算上厨房也就只有三间屋子而已。
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除了一些简单的家具之外,风暴所能看到的也只剩下一张木床,但是木床上被褥却凌乱的放在一旁,床上却没有一人。
风暴的眉头皱了皱,对着一旁的罗叔摆了一个进入的手势,二人持着各自的兵器背靠背的走进了这间屋子之中。
安静,除了安静还是安静,风暴和罗叔此时身上的斗气微微流转,将自己的呼吸降到了最低,甚至连脚下也没有任何的声音。
越是安静风暴和罗叔的心中的那丝不安便被扩大到了极点,那位老人步履蹒跚走路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声音,但是好像自从他走进这间屋子之后,便失去了任何的声音。
“小心!“
风暴对着身旁的罗叔比了一个手势,在这样的距离下最好不要传音,将声音用斗气压缩传另一个人的耳中,十分容易被人察觉。
穿过这间屋子,风暴和罗叔来到了最后的那间屋子的门口,风暴推了推这扇木门,却发现似乎被人在里面给插死了。
风暴看了一眼罗叔,后者递过来一个肯定的眼神后,风暴用着手中的这口短刃插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