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的问题从来不是什么‘我是谁’而是‘我眼中的大道是大道么’。
是啊,这么一想肯特脱口而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老子道德经中开篇两句,意思是:可以被人描述出来的道都不是永恒不变的大道,可以被叫出名字,也是可以随意被更改。
可是这么说来,鸿钧此时的大道也是‘自认为’抓住了大道,难道也不是真的大道?
“那你到底有没有抓住大道?”肯特奇怪了。
“悟道了。”鸿钧极其肯定地说道。
“那你怎么确定你悟的大道就是‘真的大道’?”肯特问道,这是关键。
鸿钧笑而不语,极其欠揍,都说道这份上了,他还卖关子。好在肯特也是启发他悟道的人,他已经倒欠肯特因果,所以开口解释,至于肯特能不能明白,就不关他的事情了:“是真的大道。”鸿钧很淡定地说道:“只要我不去验证它的真假,它就是‘真的大道’。这便是所谓玄之又玄,唯有理解问题之人才能理解的大道。”
额,这不是薛定谔的猫么?今天肯特见识到了新的理论,鸿钧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