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越泽不开心了。
你为什么要说我老婆!不管我老婆美不去讨论!
这个是安定王破译沧越泽眼中的信号,得出的结论。
为了缓解这个尴尬的局面,安定王假意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那什么,突然感觉这屋子有点闷,咱们出去亭子里喝酒吧。”
“是,公子。”挽琴十分贴心地起身,扶着安定王。一旁的俞娘似乎是想学着挽琴,却不想,还没有开口,就被沧越泽拒绝了,他直接走了出去,留下尴尬在原地的俞娘。
安定王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个太子什么性子,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只是可怜了这个女子。
借机出到大厅,两人不动声色地扫视了四周,随后找到了一个位置稍高,能够看清这大厅全局的位置,让人再准备了酒水以及一些吃食。安定王与挽琴也是旁若无人地互相挑逗着,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沧越泽独自喝酒,倒是俞娘显得有些拘谨不知所措了。
“若是觉得不自在,便退下吧。”沧越泽低声说道。
俞娘像是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会跟说话,反应过来后,脸上早已经是红霞遍布,有些慌乱地说道;“公子莫不是嫌弃俞娘伺候的不够周到?”
“不是。”
“那是俞娘惹恼了公子?”
“不是。”沧越泽有点无语,这姑娘傻傻的样子,还与寒玉有些相似,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不忍心。
“俞娘第一次接客,能遇见公子这般宽宏大度的客人,实在是三生有幸,若是公子觉得俞娘哪里不够好,俞娘可以改。若是让妈妈知道我没有伺候好公子,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姑娘委屈的模样,让人不知道怎么办。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边知道这些结果。”
“来此并非我愿,实在是迫不得已,父母兄弟一夜之间被贼人夺去性命,俞娘上山采药才是躲过了一劫,后来病重实在没有退路了,村中恶霸欺我软弱,直接将俞娘卖进了这翠月楼。”俞娘虽然说的是自己凄惨的身世,脸上除了苦笑,便没有了其他的表情。
沧越泽沉默着,不知道有么有在听。
俞娘见沧越泽没有说话,便也十分识趣地呆着,不再言语。
散落在这四周负责盯梢的人,都表示一点迹象都没有,沧越泽没等安定王回来,便带着人回到了住处。临走的时候,顿住脚步,交代了身边的人几句,然后才是离开。
翌日。
沧越泽起身,唤了风眠一声。
“殿下,您醒了。”
“嗯。”沧越泽回应一句,然后拿过风眠准备好的洗漱品,开始洗漱。一旁的风眠,汇报着最近的动向。
“太子妃近日跟着丽妃娘娘绣香囊,一日便完成。”
沧越泽嘴角上扬,心情十分好。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绣出点什么来。”虽然是吐槽,风眠却感受到了里面弄弄的宠溺。
“其余的事情还在继续跟踪调查,暂未有结果,不过,有一件事情需要殿下定夺。”风眠有点犹豫。
“什么事?”
“昨日殿下让人赎下的那名女子,今早便来了,怎么说都要留下来伺候您。”风眠有些为难地说道,昨天殿下只是说将人赎出来,便让她自己去生活的,可是这女子怎么说也不听,非得要留下来伺候。
“多给点银两。”沧越泽以为是银子不够。
“昨日给到的银两,已经足够一家子活大半年了,况且还只是一个小女子。”风眠真的不知道拿那个女子怎么办了。要知道太子殿下除了太子妃外,可是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花钱赎人已经让人大跌眼镜了,再把人给收留下来,风眠感觉自己这么多年跟在太子身边,真的白呆了。
“再给点吧。”沧越泽心不在焉地说。
“是。”风眠也指望着能够有效吧。
却不想,那个女子固执地跟太子妃一模一样!跟个赖皮膏似的。
“我家公子说了,帮助姑娘赎身只是举手之劳,并不需要你的报答。所以姑娘还是走吧。”风眠好说歹说。
面前的那女子,倔强地低着头,咬咬牙,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说道:“对公子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俞娘来说,却是救命之恩,若不是公子相救,小女子还不知道要苟且偷生多久才能解脱。俞娘只是想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并无他想。”
“姑娘还是请离开吧。”风眠觉得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了的。
“大哥,你帮我通报一声,可以吗?”俞娘有些楚楚可怜的说道。
“不必了,公子现在在用膳,不便打搅,姑娘请离开吧。”风眠拉着脸,想要把人给吓跑。
“俞娘就跟公子说几句话......”
“姑娘请!”风眠直接做了一个请,俞娘这才是不情不愿地往门外走去,一步三回头,想要跟风眠求求情的,风眠的脸一直绷着,又不好开口了。
风眠回来的时候,沧越泽刚用完早膳,“送走了?”
“是。”
“派人盯着这个女子。”沧越泽突然说道。
“殿下?”风眠不解。
“事情太凑巧了,不要放过一点线索。”
“是,属下这就去办。”风眠说完,准备执行任务去了。
“哎呀~殿下,这么早呢?”门外传来安定王的声音。
沧越泽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自己的工作。
安定王进来半天,也没见沧越泽理会自己,于是自言自语到:“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会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