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诬陷!,我告诉你们,你们这完全就是诬陷,如果你们没有证据的话,我要告诉你们,不单是你们要道歉还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我的名誉损失费,怎么可能呢,你们也不想想看,在这个高铁上这么多个人,你们竟然就说我是小偷,有证据吗,你们有证据吗。”
高铁之上的一处空旷的餐厅之内何光明怒目而视,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像一个被人诬陷的人,歇斯底里般的怒吼着,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惊慌和错乱,好歹他也算得上是身经百战,非常的清楚,越是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就越不能够慌张,对于警察来说,他们最想用的套路就是炸人,有道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像他这种三天两头进派出所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家一两句话就俯首称臣,最主要的是他确信自己绝对没有留下任何的把柄。
“这位先生我们也现在也只是怀疑而已,如果你真的偷了这两位老人的钱,希望你现在交出来,我们可以当做是你自首。算是到了派出所警察局里面也可以对你从轻发落,有道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一点,我希望你要非常的明白和清楚,你还年轻,是一个年轻的人,做错事不害怕,害怕的是做错事而不去承担责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高铁警务人员议政严词的劝说者,可这话说的是他自己都没有任何的底气,目光不由自主的飘过仿佛跟自己不相干的成一平的身上,天地良心,这个小偷何光明可是这一位忽然冒出来的成先生说认得,至于有没有证据?他们手中还真的没有任何的证据。
“就是啊,小伙子,那两千块钱,,如果真的是你偷的你将它还给我,我们可以答应你不报警,也许你只是一时的想错了而已。”
老夫人和他的老伴们也哀声的祈求道,说出来到话现是一退再退,可是这一些话落在老油条何光明的耳朵里简直就跟放屁没有任何的两样,这就跟在警察局里跟你说一样,只要你坦白从宽就能给你从轻发落一样,可是当你真正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出去的时候能不能从轻发落,那可不是警察能够说的算,而是法院。
最最主要的是就因为这么简单的几句话,自己就将自己的底细给交出去,这怎么可能。
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太好了。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的交谈,就让何光明心中大定,因为他发现这警务人员以及失足老夫妻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锁定自己的,但是有道士抓奸抓双,抓贼抓赃,如果找不到赃物,他们也不能够说自己是小偷。
至于所谓的赃物,天地良心,他偷的可是现金。即便是这失主包现金是用的手帕他早就在上厕所的时候毁尸灭迹,而现金都是一模一样的,他们怎么能知道这天唐币是偷的还是我的呢?钱上面又没有写任何的姓名,想到到这里何光明有道是有恃无恐,冷声道。
“够了,够了,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们竟然说我是小偷,那么你们就拿出证据出来,现在这天唐国可是律法的时代,什么都讲究的是证据,如果你们没有拿不出证据,那么我不但就要告诉你们,而且要你们给我赔礼道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们诬陷我是小偷,给我的名誉造成了多大的损失,这一点,你们必须要做出赔偿。”
何光明深刻的明白什么叫作死鸭子嘴硬,一但逮到机会往死里坑,倒打一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有道是,只要将自己完全的搞混了他才能够浑水摸鱼。
“这………”
高铁警务人员顿时苦恼起来,说真的,他们的手里真的没有任何的证据,目光落到了成一平的身上。
“这位先生,既然你指定的说这位先生是小偷,那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证据,如果你没有证据的话,那么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等到高铁到站的时候,将你们一起带到站台上交给派出所处理。”
不错嘛,这年头,就连小偷的素质都这么过硬吗。
成一平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义正言辞仿佛自己真的受到了巨大屈辱的和何光明,看来这年头看来连小偷都不好混了,都是要有着面对着失主的到来也能够顶住压力,死鸭子嘴硬的心里素质,不得不说,这个小偷果然是一个好小偷,一个有着心理素质过硬的小偷。
“这位老大妈,我想请问一下你的钱上面有没有做出一些的记号,是你独特的特有的。”
这件事的确的非常的辣手,成一平很清楚,这个小偷所偷的是钱,而不是其他的物件,如果是其他的财务那么只有搜出来就可以真相大白,可是现金的话,现金上如果一没做记号,二没写标识,鬼才知道这钱究竟是他偷的还是别人自己的,如果这老妇人能够在钱上做记号那一切事情就简单很多,而且成一平觉得一老妇人这抠门和小气的性格一定会作出记号。
“这,个这个,没有,没有我的钱是从银行里面直接取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作出任何记号,如果说真的要有的话那就是这钱全部都是新的都是崭新崭新的。”
“你说钱是崭新崭新的就是你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怎么不说银行里的钱全部都是你的?我明白了,你们一定是看我掏出过钱,知道我身上有钱也是从银行刚取出来,都是崭新崭新的,所以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