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到了门口,李靖等人也就到了,文仲一家已经被安全救了出来,文仲对程咬金千恩万谢,发誓要一辈子效忠梁山。
程咬金宽慰了他两句,问他家里还有什么要收拾的没有?文仲摇摇头道:“家中财物都已经被那个贱人倒腾完了,自己在南阳再无留恋。不过,请大人允许我手刃黄歇和曹氏报仇雪恨!”
程咬金点点头道:“黄歇已经被玉梅杀死,你是没有办法手刃了;不过曹氏还在,咱们这就去打破黄家,将曹氏找出来让你处置!”
众位英雄答应一声,然后由文仲带路,一路直奔黄家。自从黄歇离开之后曹氏一直提心吊胆,生怕生出什么意外。这两天贼人围城,她做贼心虚,总是往文仲身上联想,一直深处焦虑之中。
晚上外面一片喊杀之声,黄歇又出去指挥战斗,曹氏就更加的心中不安,派出了不少的家人到外面去打听。时间不长,这些人就仓皇的逃了回来,有的说贼人已经进城了,有的说官兵还在抵抗,也有的说贼人已经在城里杀人放火。
“那老爷呢?你们谁见到老爷了?”曹氏焦急的问道,这些家人一个个张口结舌摇头不止。
“一群胆小的蠢货!”曹氏知道这些家伙肯定没有走远,说不定到门外转了一圈就有回来了。不过在发脾气也没有办法,曹氏只好回到屋中向天祈祷。
不过她的祈祷没有发挥作用,最后来的还是手执利刃的文仲。曹氏一看到文仲杀气腾腾的闯了进来,吓得花容失色,扭身就想逃走。
文仲一眼就看到了她,怒吼了一声贱人哪里走,提刀就冲了上来;一脚将曹氏踢翻在地。
“夫君,你听我说,我是被逼无奈的;这都是黄歇的错!夫君!”
文仲猛地一掌将她的半边脸都打肿了,咬牙切齿的道:“贱人,那黄歇都已经跟我说了,你们两个早就勾搭成奸,只是为了学我家的刀法,才把你嫁给了我!
可怜我竟然被你蒙骗了这么长的时间,我真是瞎了眼!你也休想在花言巧语的骗我!”
“夫君不要听他胡说,我可以和他当堂对峙!”
文仲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嘿嘿,黄歇已经被我杀了,我这就送你跟他当堂对峙!”
曹氏花容失色惊呼道:“夫君饶命!”文仲哪里肯放她,刺啦一声扯开她的胸衣,利刃猛地就刺了进去;然后他一咬牙,手腕子一翻,猛地往下一划。五脏六腑就流了一地。
曹氏惨叫一声绝气身亡,黄家的家奴一见差点晕死过去,一个个屎尿皆流,匍匐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文仲将曹氏的尸体扔进了屋中,然后一把火将之付之一炬,这才出了曹家,跟程咬金等人汇合要离开南阳。
张德禄正在指挥义军搬运府库内的物资,海量的收获让他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有了这些东西,又何愁王爷的大事不兴?
这时程咬金等人前来此行,张德禄客气了几句,也就没有挽留,程咬金等人赶着马车出了南阳城的北门,直奔山东方向而去。
他们刚刚离开不久,伍天锡就浑身是血的跑了过来对张德禄道:“丞相,府库的军兵都已经被我杀光了;物资可统计好了?咱们什么时候能搬完。”
张德禄笑道:“南阳不愧是河南大城,这一趟的收获足够咱们吃上两年的!我们又可以招募更多的兵马了?”
伍天锡也很高兴道:“那敢情好!这可是多亏了程大总管;对了他们还在攻打南阳府衙,我去帮帮他们!”
张德禄笑道:“将军就不必担心了,他们的任务早就完成了,刚刚已经跟我此行离开了!”
“什么?走了,你怎么能放他们走了?就是他走了,那位女将也不能走!”伍天锡大叫一声问道:“他们走了多长时间,从哪个方向走的?”
张德禄道:“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他们是出北门走的;现在估计已经出城了,你就不要再去送了。”
“我送他们个头,来人!跟我追!”伍天锡大眼睛一瞪,带着手下的士兵就追了出去。
张德禄被他骂的有些摸不到头脑,暗骂了一句:“真是一个蠢货!干嘛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这都是什么事啊?不对,他说什么女将?不会是……”
想到这里张德禄的脸都白了,连忙让手下备马,然后带领几位心腹跟着追了过去。
文仲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南阳城,心中五味杂陈,他狠狠的一打马屁股,去追前面的程咬金。
众人又走了一段时间,天已经蒙蒙亮了,这一夜征杀大家都有些劳累,特别是坐在车上的人都已经不住地打盹。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程咬金等人还以为是来的追兵,赶紧让张出尘和东方玉梅护住车辆,他们催马到后面迎敌。
很快追兵就到了面前,程咬金定睛一看发现是伍天锡带领着大约一千的骑兵追了上来。
“伍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带着大军来此!”程咬金疑惑的问道。
伍天锡脸一红道:“程总管为什么不告而别?这样对待朋友这也太没有礼数了吧?”
程咬金哈哈大笑道:“咱们本来就是盟友,各取所需;你得到了你们想要的钱粮,我救了我们的兄弟。事情办完了,咱们的结盟也就结束了,也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更何况我们也已经和张丞相告辞了,何来不辞而别之说?”
伍天锡脸一红,他脖子一梗道:“你们还没有跟我道别!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