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宪气的一拍桌子道:“大胆!你是来嘲笑本官的吗?可是欺本官的刀不利呼?”
盛彦师摇了摇头道:“非是我欺你,只因天兵到此,我不忍心见到生灵涂炭;特意来救将军。”
“哈哈哈,真是好笑,你们一万大军被我们挡在曹县不能寸进,你竟然又跑到我们单父县夸夸其谈;真是欺我无人也!我们单父县铜墙铁壁,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攻破!来人,看看油锅热了没有?给我将这小子炸了。”
“是!”又衙役答应一声闯上来抓了盛彦师就向外推,盛彦师也不反抗笑道:“可叹我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们曹县三万大军都不敢和我们一万人出城决斗;只能龟缩防守;在我看来早晚被攻破。
还有你们单父县,你还自以为铜墙铁壁,在我看来却是漏洞百出,我要想破单父县不费一兵一卒,旦夕可破。”
孟宪被气乐了咬牙切齿道:“慢着,先把他带回来,我倒是要听听他怎么能不废一兵一卒破我的单父县,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定斩不饶。”
盛彦师又重新回到了县衙,他整理了一下被抓皱了的衣服道:“孟将军,我们大人目前正在迁徙周围镇店的百姓;我们的水军也已经到位,就等着百姓迁移完毕,然后掘开涞水河;水淹单父县,你们以为如何?”
“啊!”孟宪扑通一声蹲坐在了椅子上,一道道的冷汗从额头滑落。周围的将领们也都大惊失色,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人家这是阳谋,就是告诉您我们要怎么做?你还没有能力破解,除非出城跟人家决战,可以两军的实力来看,出城跟送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杀了他!然后跟隋狗拼了!”有人跳出来大吼了一声,不过应者了了。盛彦师微微一笑趁热打铁道:“孟将军可能也听说过我们家的将军,他号称马踩黄河两岸,锏打山东九州六府一百单八县,盖山东半边天,交朋友似孟尝,孝母赛专诸,神拳太保秦琼秦叔宝!他最讲义气不过;如果孟将军肯开城投降,我们家将军肯定是既往不咎,大家该是什么官职还是什么官职。
孟将军既然坐在明镜高悬之下,想来也是眼光独到,心中雪亮的明白人,希望孟大人为了县里的数万黎民百姓三思!”
孟宪看到自己手下都露出了意动的神色,长叹了一口气道:“秦琼的名号我也听说过,想来也不会欺骗我等;不过此事体大,我要好好想想,来人,先送使者道驿馆休息;好好的看守,不要怠慢了!”
盛彦师嘿嘿一笑,跟着狱卒扭头就走。孟宪锤了一下额头,宣布解散,自己回了县衙;众将对视一眼,三五一群的散去。
两天后就在姜松狠下心终于要下令掘开涞水河的时候,单父县的孟宪终于长叹一声:“非是孟宪不忠,实乃是不愿意见到生灵涂炭!来人呐,给我把隋朝的使者请来,我同意献城!”
孟宪说完这句话,发现手下人的神色都微微一松,回答的声音都大了几个分贝,透着一股兴奋劲儿;不由得苦笑摇头心中暗道:“叔叔,不是侄儿不孝,实在是人心背向,不得不如此啊!”
孟宪的投降给了孟海公很大的打击,和别人不同,孟宪毕竟是他的亲侄子;是血脉至亲。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叛变了,这使得孟海公疑心大起,看待没一个人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众位将领也都明白了孟海公的意思,一个个战战兢兢人人自危;曹县被一股诡异的气氛所笼罩。
丞相孟安神一看不好,这样下去不用敌人来攻打,曹县就不攻自破了。他紧急找到了王妃马赛花商议,马赛花也是秀眉紧皱道:“丞相,你说的俺也知道,可是王爷的性格,你是清楚的,我也很难劝说得动他;不是俺不帮忙,实在是没有办法啊!除非你又办法能让他看到希望,可是现在我们还有希望吗?”
孟安神眼睛一亮道:“经王妃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咱们不是秦琼的对手,可是如果那个人来了,咱们也不是没有一战的能力。”
马赛花大喜道:“哦,丞相说的是谁,快讲来听听。”孟安神笑道:“走,王妃,咱们去找王爷详谈此事。”
二人计议已定,赶紧来到了大殿找孟海公;现在的孟海公已经变得有些自暴自弃,正在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艳姬的歌舞。
马赛飞进入大殿,眉头一皱就将这些艳姬赶了出去;孟海公虽然生气,不过现在守城还得靠着马赛飞,也不敢发作;只好强装出笑脸道:“怎么天都这般时候了,爱妃还没有休息?现在曹县安危全系在爱妃身上,你可不要太劳累了。”
马赛飞暗叹了一口气,强忍下心中的不满道:“王爷,现在敌人兵临城下,我又怎么能安心休息呢?不过,安神丞相已经想到了一条退敌之策。”
孟海公一听大喜,眼中多了一些神采,他兴奋的问道:“哦,那真是太好了,安神有什么可以教我,快快讲来!”
孟安神施了一礼然后道:“王爷,现在贼兵势大,只凭借着我们自己的力量已经很难抵抗。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人,此人跟咱们同宗,叫做孟让。
他原来和知世郎王薄一起在长白山起事,后来被张须陀攻破,辗转逃到了江淮一带,现在手下也汇聚了五六万的人马;听说请一段时间更是得到了郝孝德的投奔,人马更加多了。
以前咱们同在山东,我和这个孟让还有些联系;微臣愿意前去江淮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