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打扫一下战场,秦琼抓着马赛文,带着队伍一路直奔钜野县。现在钜野县还被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一支队伍远远地跑了过来,急忙关闭城门,收起了吊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到钜野县!”城楼上的士兵大声呼喝。
“城上的人赶紧听着,我乃是猛虎将军马大虎!我们在路上受到了贼人的攻击,马赛文大人重伤,还不赶紧开门!”
城上的士兵探着脑袋向下一看,果然见自己的县令马赛文被放在一辆破马车上生死不知。这些人不敢耽搁,赶紧放下吊桥,打开了城门。
哪知他们刚刚打开城门,外面的军队就冲了进来,他们见人家杀,很快的就抢占了城门。接着外面马蹄声响,一路军队冲进了钜野县,很容易的就将钜野县占领。
姜松带着另一路人马却没有等到鄄城县的援兵,他们一直到了城门口,发现鄄城县城门洞开,一点儿防御力量都没有。
姜松和曾龙、李军面面相觑,这是有埋伏?还是敌人的空城计呢?姜松微微一笑道:“有埋伏和空城计又有什么区别呢?敌人那些乌合之众还在咱们的眼里吗?林字旅给我出击!”
姜松手中的龙鳞亮银枪一举,催动白龙马,和曾龙、李军一马当先就冲进了鄄城县。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里面既没有伏兵也不是空城计;县城里的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这些闯进了军队,就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
姜松不敢大意让李军带领一营人马占领城门,他则和曾龙直奔县衙而去。
“站住!干什么的?县衙重地岂容你们放肆,赶紧滚下来!”一队衙役在一名捕头的带领下,拿着水火棍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曾龙催战马上前两步道:“我们是朝廷的剿匪队伍,叫你们的县令出来。”
那人哈哈笑道:“我管你是朝廷的人还是孟海公的人,这鄄城县是我们崔大人的,任何人都不得在这里撒野。”
曾龙冷笑一声,手中的大刀突然劈下;就听“咔嚓”一声响,这人的人头飞上了半天空,鲜血喷的满地都是。
“啊!”那些衙役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惊声尖叫,连连后退。
曾龙嘿嘿一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去将你们县令大人请来;如果不来就按贼人论处,刚才那个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这些衙役这才发了一声喊,扭头就跑着去喊人。姜松一摆手带人进了县衙。
他们等的时间不成,外面脚步声响,崔仁带着手下的县丞、县尉冲了进来。他们刚刚饮下了五石散,正在浑身燥热,飘飘欲仙的时候,突然听到下人回报说有一队贼兵冲进了县衙,到处在找老爷;而且这一帮贼人好不凶残,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捕头李俊已经被他们杀死了。
崔仁一听大怒,现在他正在兴奋的劲头上,也没有考虑后果就带人冲进了县衙。
“哪里来的贼人,竟然敢在鄄城县撒野!就连孟海公也得给我三分薄面,你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作威作福!来人啊!给我将他们抓起来,关进大牢!”
那些衙役们一听一个个干咋呼,却不敢上前拿人;崔仁一看大怒,他也正是浑身燥热急需发泄的时候,就猛地冲向了姜松,竟然想亲自拿人。
如果是秦琼等人在这儿,可能还估计一下他崔氏的身份,不过曾龙出身低微,从小跟着程咬金打拼,只知道天是老大,程咬金老二,自己是老三;一看这人无礼,冲上去飞起一脚就将他踢倒在地。
县丞和县尉一看这还了得,主子被打了,自己可不能干看着,拔刀就冲了上来。
曾龙等人的武艺是程咬金亲传的,虽然学的有些晚,不过经过这么多场的生死搏杀,也都达到了三流将军的水平,哪里会将他们两个放在心上,手起刀落,人头掉在地上乱滚。
崔仁刚刚站起身,突然就见两个血糊糊的圆球滚了过来,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己手下的首级。这两颗首级还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崔仁噶的一声,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曾龙冷哼一声:“还以为是什么样的英雄好汉?原来也是一个饭桶!来人,给我将他带下去关押起来!”
“是!”有两位林字团的士兵将崔仁拖了下去。姜松这才对着众人道:“好了,这一下没有人反对了吧!曾龙,接管鄄城县,张榜安民!另外派人到街上巡逻,谁要是敢通敌作乱者,杀无赦!敢趁机扰乱百姓者,杀无赦!”
曾龙躬身答应一声,带领手下人出去巡逻。
还在郓城县的李靖和盛彦师几乎同时收到了他们夺取钜野县和鄄城县的消息;于是二人也动身启程,李靖来了鄄城县;盛彦师则到了钜野县。
孟海公的队伍刚刚集结完毕,还没来得及出兵;就得到了郓城县、钜野县和鄄城县被夺的消息,直吓得他目瞪口呆,六神无主。
可就在这时,又一个晴空霹雳打了下来,在东平的孟啖鬼被梁山部队全歼,大总管孟啖鬼也被贼首雄阔海打死。这还不算完,那雄阔海和卢明星、卢明月以及东平的折冲校尉董一虎已经带兵直扑戴州,兵锋直指戴州治所成武县。
孟海公得到了报告,没有办法只好自己带兵10000去救成武县,大夫人马赛飞带了10000人马去钜野县拯救自己的两位兄长。
接着孟海公让自己的丞相孟安神继续征收战争税,并且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