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听了凤杉月的话,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们可都是军中最好的士兵,是管将军精挑细选出来,送到这里来接受特种兵训练的。所有人都梦想着变成和李开他们一样厉害的特种兵,王后娘娘怎么会说他们被坑了呢?
“看吧,看看你们的周围,这些训练设施全都是为你们准备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有任务,你们必须每天都在这里训练,等到你们的汗水将这些设施都浸染了一遍,你们才能算得上一个合格的特种兵。这是一个很辛苦的过程,所以我说你们被管将军给坑了!”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都露出会心的笑容。有的人大声说道:“王后娘娘,我们不怕苦!”
“是吗?”凤杉月一笑,然后垮下脸,“在队伍中未经长官问话,竟然私自回话,没有纪律观念,刚才说话的人全部站出来,围着这个场地跑十圈。”
刚才说话的几个人愣了一下,后来见凤杉月的脸色不对,才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连忙从队伍中出来,开始跑步。
“你们这些刚才没有说话的,算是比较幸运,为了奖励你们,也一起去跑二十圈吧!”
“啊?”
“啊什么啊?快跑啊!不跑完的没有饭吃!”
士兵们这才像火烧屁股一样,拼命地绕着训练场跑了起来。
都好好感受一下吧,这才是魔鬼训练刚刚开始呢!凤杉月笑了笑,转身走下台子,突然见蝶舞一脸凝重地快步走来。
“娘娘,出事了!国主生病了!”
“你是说我父王生病了?”
“是的,这是火凤国刚刚送来的急信,”蝶舞将一张写了字的布帛递上,“听说十分严重,国主想在……在那个之前,见娘娘一面!”
凤杉月皱着眉头把布帛打开,上面只写了“父王病重,速归!”不过下面盖着的可是火凤王的私人印信,看样子这的确是火凤国送来的急信。
“娘娘,这些特种兵的训练怎么办?”
“没关系,我已经把前期基础训练的任务交给李开他们了。让他们先做一个月的基础训练,剩下的等我回来再说。我要立刻进宫去跟君上说这件事。”
明昭得知火凤王病重,十分担心,又听凤杉月说她要赶回去看看,便把宫中的好药装了一大车,让她带回去。
“最近危方不太安宁,旁边就是东齐国,是子昀的外家。我担心危方是受了东齐国的指使才会有异动,所以要留在朝中盯住此事,就不能跟你回火凤国了。”
从小的层面来说,他是火凤王的女婿,火凤王病重,他于情于理都该一起去看看。但是他最重要的身份是商君,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治理国家。在家和国之间,他选择国,凤杉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师兄放心,我去看了之后,会让人尽快给你送信的!”
当天,凤杉月便带着蝶舞,以及明昭非要塞给她的护卫,往火凤国的方向飞奔而去。
回到火凤国,宫中并没有凤杉月想象的那样紧张肃杀的气氛,反而和往常一样平和。
凤杉月悄悄对蝶舞道:“不是说父王病重吗?怎么看起来不像?”
“就是说啊!你看喜內侍还是笑嘻嘻的呢!”
喜內侍带着她们二人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国主正在御花园中等候王后娘娘呢!”
“好,那请喜內侍带路!”
到了御花园,远远的就看见国主和大司祭正坐在一个亭子里弈棋,看上去很是悠闲。
“喜內侍,我父王真的病重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此事须娘娘亲自询问国主,奴婢不知。”
搞什么鬼?
喜內侍把她们送到亭子里,便转身离开了,顺手还把蝶舞给带走了。
“回来啦?”
“父王,您……”凤杉月仔细打量着国主的脸色,虽然不算红润,但也不会很苍白。这算有病还是没病啊?
“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已经认不出父王了吗?”
“当然不是!可是我是接到您病重的信回来的,这会儿看您的脸色,似乎不像这么回事啊!师父,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司祭站起身,“请娘娘先和国主弈棋。”
“弈棋?”凤杉月一边坐下,心里嘀咕,有什么事干嘛不直接说,非要这么神神秘秘的?
两父女不再说话,开始弈棋。以前凤杉月也和国主下过棋,就棋力来说,她不及国主的一半。但是今天很奇怪,国主下棋的路数很难捉摸,有时候像是高招,有时候又是昏招,完全不像他平日下棋的风格。
凤杉月悄悄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会真的是病糊涂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国主放下手中的棋子,“好了,这盘棋就到此为止吧。”
“哎?为什么?还没有分出胜负呢!”
大司祭笑道:“请娘娘仔细看棋盘!”
凤杉月低头一看,只见国主的黑子在棋盘上组了一个字。
“辛?”
国主点头笑了笑,站起身,用袖子将棋盘拂乱,“走吧,陪父王回寝宫!”
凤杉月满头雾水,见大司祭似乎也不打算开口,只好扶着国主往寝宫的方向走去。突然,她感觉到四周有一种怪异的气息,似乎有人在监视着这边。
她警觉地顿了顿,正要回头去看。国主喝道,“别回头,一直往前走!”
“是!”
“弈棋?”凤杉月一边坐下,心里嘀咕,有什么事干嘛不直接说,非要这么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