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扭动,却又是魅惑人的。
阳光从高粱缝隙间洒落下来,照在她雪白色,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她这种似痛又强自忍耐的扭动,却有一种极致而压抑的纯美。
“林小满,别这样。”
林小满扭开头,双手依然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用力的掐,指甲也深深的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这种程度的疼痛,根本算不得痛,只会让他更痒。
可她太小了。
还在用力夹。
“林小满,别这样了,让我进去。”他哑着声,慢慢地伸手,托起了她,冷俊的脸上布满了汗珠,慢慢的滴下来,落到她雪白的那一片莹润上。
他又试图用力挤一下,却发现依然艰涩无比,“林小满,放开,打开你的身子,不然,你会比第一次还要伤得厉害。
我只说一次,打开!”
打开你妹,这车里就这么大点地方,我没缩,那是本能的条件反射。
“说了这里不行!”
到现在她还想着拒绝?他都憋得快要崩了。
眼里是她微微泛了粉的,妍然至极的,似桃花瓣一样的娇颜,他再也忍不得,推开那片艰涩,奋力往前挤,一个挺腰顶了进去。
所有阻碍都被粉碎了,他要乘风破浪,长驱直入了。
林小满感觉被顶到了底,难受得脸白了一瞬,编贝似的牙用力地咬住了红唇,却没能咬住呼痛的声音。
正要破风浪飘悄的某人低下头,不解看向那处,还有一段在晒太阳没有没根而入。
还是太久没做了,她又难以适应他了?
或者,应该动几次看看?还是,忍着膨胀的yù_wàng再等她适应过来?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问的。
林小满都不答应,一直摇头。
箭在弦上,不发怎么行。
徐卫国低下头,吻了她一下,厮磨了一阵,又沿着耳侧一路吻下来,叨住了那处曾留了牙印的所在。
“小满,忍忍,我来了。”
新的姿势总是需要磨合期,何况这么久,他都没真的进去过。
也不是第一次,这是他曾占领过的地方,只不过是久不光顾,重新打扫一遍罢了。
林小满痛得打了个颤。
因为痛,便会条件反射的去收缩,他就被她包裹得更紧了。
疼痛过后,便是炽热,饱胀的的熟悉感。
慢慢的,攻城掠地,或霸道或温柔或连绵不绝或时停时进的侵占,让他也找到了驰骋纵横的感觉。
这应该是他熟悉的领地,可他还是会感觉到有一丝丝的陌生,因了姿势的不同,因了场地不同,因了阳光射下来的角度不同,她的美也变得陌生而新奇起来。
“林小满,说,你要我么?”
“不。”
“那你睁好开眼,好好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和你在一起的。我是你的男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而且,你将只有我一个男人。我绝不会让我的领土被别人觊觎和侵犯。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不要我三个字。你必须说你要我!必须说!”
他陡然顿住,燥热滚烫的身体压着她,一点点的旋,一点点点的磨,一点地点的进。
他拥住她,心底燃出一蓬蓬激烈的火焰,脑袋也突然往下一压,埋在她的颈窝处,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带着些许隐忍,带着些许热烈,然后都化成了无边无际的火焰,他抬高她,放低她。
让她感受,让她明白,他在干什么。
每一次,他都告诉她,她在他的动作下有多好看。
好看到他把持不住,他不想停下来,也不能停下来,他只能带着她一起沉沦,一起瘨狂,一起去极致的巅峰看一看美丽的风景。
带她去坐云上的飘船,去听烟花盛放时那片空白世界里的寂静,听他叫她的名字,小满,小满,一声又一声。
然后他告诉她,“我只要你,只要你。”
他说,“你要看看我么?另一个我……“
要我,又不是爱我,连喜欢都不是,只是性,只是欲。
所以,我不要你,因为我不想爱这样不爱我的你。
我不看,不看你,也不看它,不看你们对我所做的事,你们让我沉沦,我却绝望而清醒地知道,你们只是要我,要这片刻的欢愉。
男人在床上讲的话,都是作不得数的。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时候太多了。
我把心交了出来,可你的心里有个青梅,时间让这颗青梅变成了朱砂。我变不成小虫,去不到你心里,抹不去她,抹不去她留下的一切的一切。所以,我不要你,不能要你。不能要这样的你。
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哪怕它曾经是缺角的,我也有信心补全他。可你是别人的世界,打了别人印子的世界,我就算把你凿穿了,那心里也漏了,装不住我,反而会抹煞掉曾经的美好。
我不愿去做一个妒忌怨恨着你的女人。那样绝望的爱太可怕,像吴月一样,最终有一天,会让我变歪,歪成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然后,这份爱还会毁了你。
“徐卫国,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我们,都活得真诚一点…我不要你,你做死我,我也不要你了。”
“绝不!绝不!”徐卫国嘶吼着,进得更深,窜得更猛,让她往后仰去,看她身上印着的钮扣印子,被他上衣磨红的肤,让她因他的动作剧烈颤抖,让她必须承接着他。
一次,两次,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够。
“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