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怎么了,演春宫大戏了?”宋嫣虽即时出现,但一副醉眼惺忪的样子。
“快点帮我对付她,我还是个处,不能就这样栽她手里。”
“好吧!”宋嫣暧昧一笑,冲入凌客体内,把凌客的手从宋嫣腰肢上拽出来,笑嗔道,“呦,变种妹子,你也忒不要脸了吧!连个小男孩儿也不放过。”
尤怜听得凌客口中发出女声,一下花容失色,放开对凌客的纠缠。“你是谁?”
“我当然是凌客哦?还能是谁?两分钟已过,把你组织名称告诉我。”凌客恢复了本声,双臂在胸前一交,笑望着尤怜。
尤怜随即明了缘由,说:“凌客,你一定和别人通感了!”她赶忙把身边的衣服套在身上,以免被附近的隐身人看到。
凌客定定地望着她,挪了下身子,堵在了卫生间门口。
尤怜无奈,只得说出了变种人组织名称:新文明联合会。
“切!起这破名,一听就到不了大处。”凌客嗤笑了下,闪开门口,“尤怜,你走吧,下次让我再捉到你,格杀勿论!”
尤怜冷哼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便匆匆离开。凌客并没有听到入户门的响声,不由犯疑,出门儿一看,见尤怜正把一捆钞票往怀里揣,见凌客怒视着她,有些难为情地解释:
“这是老王购你家矿山的钱,他现在用不着了,我先花着,买几件衣服。——要不,你也分点儿?”
宋嫣凑过去,抚摸着红花花的钞票,回头对凌客说:“分点吧,这么多钱。”
凌客大喝一声,义形于色地指着门口对尤怜喝道:“给我滚!”
尤怜喜气洋洋地开门离开。
“真可惜了,这么多钱。”宋嫣啧啧有声地惋惜道。“凌客,你今天弄的哪一出哦,艳福不浅哦。幸好我是女人,要不,决对受不了她那样的诱惑。”
凌客暗笑,这宋嫣浑身上下,除了姿色娇人外,再无一是处。不想,却在抵御尤怜的**中派上了用场。心里虽想,但话不能出口,只回答她说:
“什么艳福。我那爹见我死了,怕戒虎来加害于他,就找了买家把矿山变卖,然后拿钱跑路。结果消息泄露,被早就觊觎矿山的佟矿长加害。这尤怜就是他派来的变种人杀手!”
“她竟然是变种人?没想到这么美艳。而且,好像对你很有意思哦。”
“别只看外表,她的眼睛是由小蛇组成的,能放出蛇钻,瞬时穿入人的头颅。宋嫣,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暴露身份。你的时代一定也有变种人,他们在各个时代,专门猎杀我们冷冻人!而且,她此番勾引我,定有图谋,只是一时间不知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嗯,我记得了。但一味躲藏不是长久之计,必须要壮大我们冷冻人的势力!”
“宋嫣,你嘴上说得好听。昨晚你又笙歌宴舞去了吧,都中午了还没起床。这种状态,让我怎么指得上你。”凌客撩了下她在枕头上压得蓬乱的长发说。
宋嫣赧然一笑。说:“以后我闻鸡起舞。”
“跟我走。”凌客边拉开标间的入户门往外走边吩咐宋嫣,她快步跟上来问:“去哪儿,没什么大事我想回去专心洗漱打扮一下。”
“还有点组织纪律性嘛?再说,今天可是我的大日子,根据村里的习俗,现在正是我死后的第三天,你还有鲁戈,以及大壁虎,要参加一下我的葬礼!”
宋嫣虽不情愿,但话说到之份上,只得随他来到了叉河屯。这时候,鲁戈和大壁虎正在村口迎接他。同时,一辆桑塔纳也迎面即驰而来,见到凌客,猛地一个急刹车,车上下来一对夫妇,正是凌松华和张英。
“儿子,你没有死啊?”两夫妻上去搂住凌客嘤嘤哭泣起来。
凌客安慰说:“别哭了,不把咱家的矿山变成金山,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地。”又明知故问道,“爸,妈,你们风风火火、大包小包地,这是要干嘛去。”透过车玻,能隐隐看到里面堆满了包裹。
“哎!这不是想跑路嘛。本来指望着老王的六十万,可他迟迟不来,我估计是遭了佟矿长的毒手了。就事不宜迟,拿了乡亲们给你亡灵的拜祭钱,权当逃命的盘缠。”凌松说到最后,有些过意不去。
“你收了多少钱?”凌客笑问。
“两万六。看来要退回去了。既然你还活着,这钱咱不能硬生生地吞下去。”凌松华说着,恋恋不舍地拍了拍贴胸衣兜里满撑的钞票。
“爸,你带我和我的手下去看看灵堂,拜祭一下。”
“这……乡亲们都在等着给你出殡呢,我突然冒出来,我咋收场呢?”凌松华抓了下头皮,面有难色。
张英接话说:“这还不简单。对于儿子的死因,你不是说他坠落山崖,被儿狼群争食了吗?现在,你索性就说是场误会,儿子只是贪玩儿,出去了几天。”
“可是,那骨灰盒的事儿咋解释?当时,我是弄了把野兔子的骨骸随便烧了烧5墓腔摇!
“老凌,你咋就这么笨呢,还亏你是个撒谎专家呢,连我个妇人都不如。你就对乡亲们说,‘这黑灯瞎火的,哪分得出是兔子骨头还是人骨头,不就行了。”
“妈,您才是真正的高手。这么难解的题,在你手里竟如春风化雨。”凌客竖了大拇指夸赞道。
凌客的突然出现,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一场婚礼变成了喜事。凌松华给乡亲们退拜祭钱时,大家说啥也不要。有人提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