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玉佩送完,凌辰便想起了正事。
今日,便是那位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了,凌辰粗略一提,东方不败也清楚自己多半要与凌辰分别了。虽不舍,却强迫留在了心里,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此时,格外的珍惜未分别的一点一滴时光,握着凌辰指的手微微用力,不敢放开。
“傻丫头,我只是离开几日,又不是永远分别,你想我的话,可以到华山来找我啊!正好从黑木崖到华山路过恒山,你还可以顺便看一看你妹妹。”
凌辰吻了一下东方不败的秀额,温柔的说道。
“嗯。”伊人轻语,疏懒的眯了眯眼睛。
......
凌辰自然是不可能带东方不败去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的,否则,那些个名门正派多半会直接讨伐华山,而我华山虽然不惧,但事情很麻烦,不是吗?
好吧,其实我是怕东方得知凌珊后吃醋,后宫失火......
见面什么的,还是等后宫稳固后再说吧!
找个机会跟东方大小姐提一下凌珊,打自己一顿、骂自己一顿将此事掀过,然后再互相见个面。
在此之前,只好发展地下恋情了......
就这样,一路遥遥晃晃的到达了群雄集聚的刘府.......
凌辰静静的呆在上次来所处的屋顶之上,看着下面和尚、道士混杂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此时,烈阳高照,天空晴的看不到一点云彩,湛蓝湛蓝的,使人心旷神怡。
但是,很明显,下面的人不这么想,此刻各大门派的人虽然在互相有的没的谈笑风生,但却有一种剑拔弩张压抑感。
尤其是刘师兄,与人交谈时,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恍惚,显然是心不在焉,似乎对此次金盆洗手有太多的担忧。
他应该也想到了这次大会会有很多意料不到的变故吧。
下方,刘政风对众豪杰一一拱手,郑重道:
“众位前辈英雄,众位好朋友,众位年轻朋友。各位远道光临,刘政风实是脸上贴金,感激不尽!兄弟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从今以后,我刘政风退出武林,不再行走江湖!我门下弟子如果愿意改投别门他派,悉听尊便,我亦不会阻拦!刘某今日邀请各位豪杰到此,乃是请众位好兄弟作个见证。以后各位来到衡山城,自然仍是刘某人的好朋友,不过武林中的种种恩怨是非,却恕刘某人今后不再过问了!”
“在座的各位可能知道,前几日刘某在朝廷谋了个一官半职,但官场和武林不同,官场讲究的是一个“忠”字,自古忠、义不两立,如今刘某既然决定为官,自然要放弃武林中的恩恩怨怨,从此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当着天下英雄豪杰的面,我刘政风发下毒誓,绝不用师承武功行那加官进爵之事,如若违背,有如此剑!”
说完,刘政风拔出腰间的佩剑,然后表演了一个徒手碎剑。
众人见状一叹,这等深厚的内力,唉,正道又要少一位一流好手了!
此时,在场的各大门派的人脸上都有些怪异,虽然有心不想让刘政风行退出江湖之事,但是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就算有心拒绝,但还能说什么!
一时间,这各大门派的人物都竟无语凝咽。
此刻,其弟子已经将乘着水的金盆端出来了。
刘政风卷了卷袖子,走过去便想往里伸。
可是,事情哪有那么顺心啊!
“等一下!”
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很凶狠的声音,刘政风听到,便意识到多半是嵩山派弟子来了,于是,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伸手的速度。
眼看就要接触到金盆里的水面,谁曾想,外面一剑飞来,刘政风不得不退后了几步。
“刘师兄,我让你等一下你没听到吗?”
说话的人已经走入,一身红衣,手上拿着一把不同颜色混杂在一起的三角旗子,此刻,刚才那名说话的人正在用旗子指着刘政风,一脸我是老大的模样。
凌辰有些不爽......
“费师弟这是何意?”
刘政风有些恼怒,但想到稍后还要继续金盆洗手,所以强忍着没有发作。
“何意?刘师兄,金盆洗手这么大的事你不等我嵩山派人到来就提前开启,怎么,你南岳衡山难道不算是五岳剑派了吗?再说了,你想就这么退出江湖,这不可能!我嵩山派决不同意!”
“我奉五岳剑派左盟主盟主!今特持盟主令旗来通知一下师兄,你的金盆洗手之事暂且押后,日后再议!”
刘政风心里一紧,自己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但为了自己以后能和知音弹那笑傲江湖之曲......
“费师弟,这我这可就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大会的请柬,早已恭恭敬敬的派人送往贵派,另有长函禀告左师兄,左师兄倘若真有这番好意,何以事先不加劝止?直到此刻才发旗令拦阻,那岂不是明着要刘某在天下英雄之前出尔反尔,叫江湖上的好汉来耻笑于我?”
说着,踏步向前,准备强行洗手。
嵩山石凳哒见此,连忙一步向前,拔剑加以阻止,不过刘政风虽然决意退出江湖,但武功也不是一个嵩山派的小辈能比的,几招之下,其便直接被刘政风一掌拍成重伤,口里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身体向后倒去。
“刘政风,你想要造反吗?”
费斌看到自己师弟被伤,才想到眼前这位也是和自己掌门师兄一级的存在,武功绝不是自己等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