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面前的祀女,我既希望她是那个熟悉的人,同时又希望她不是,如果她真是李苏的话,至少李苏知道我在做什么,不用每天都单相思,惦念着我。
然而祀女要真的是李苏的话,那我又该怎么办?大义灭亲吗?肯定是不行的,可是就这样任由她胡闹吗?实在是无法想象那个有些刁蛮但却心地善良的李苏,其实是一个心思狠毒,手段毒辣的女人。
祀女就这样静静的望了我片刻,才又一次开口问道:“那你觉得面纱下的我到底是谁呢!”
虽然我心里面不愿意去面对,但我还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开口回答道:“李苏……”
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变得加速了起来。
“你希望我是,还是不是呢……”
“我不知道……”
回答完之后,我便低下了头,不敢去面对面前的祀女,这一刻我真希望是梦一场,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睁开眼睛之后,发现自己还在青岛,就和女李苏一起呆在那个温馨的家中,一切又变得简单明了,不像现在这样,虽然我表面上可能已经获得了一些能力和一般人无法企及的财富,但同样的,我也失去了最基本的自由和最单纯的快乐。
而祀女,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在我的面前,一直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回答,我们就这样彼此相望,默然无语,或许谁都不希望打破这一份宁静,又或者谁都不敢面对面纱下的另外一个人。
但到最后我还是按耐不住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手指微微颤抖的抬了起来,想要小心翼翼的掀开了面前祀女的面纱,然而当我掀开她面纱的那一霎那,便忽然感觉到自己面前似乎出现了无数的樱花,紧接着便觉得一阵眼花缭乱,等到视野再一次恢复的时候,面前的祀女却早已彻底消失了踪影。
留给我的,只有满地细碎的樱花,和手中的那条薄纱。
我举目四顾,发现整座山上只有我一个人,远处似乎传来一阵蝉的鸣叫,山涧不时吹来一阵清凉的风霜,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若不是我面前的这些花瓣,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和祀女的这一次见面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没有看清她的脸庞,但我始终觉得这个人或许真的无比熟悉,她未必是李苏,但对于我来说,也一定是一个很近的身边人,至于是谁,我现在还无法推断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很是复杂,一直回想着刚才的话和祀女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希望能够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但越想越觉得头大,仿佛这些线索看起来完全杂乱无章,唯一有些欣慰的,就是宛如复活指日可待,更重要的是豪杰哥现在也有救了。
于是我赶紧边往回走的路上拨通了黄老师的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电话那头的老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甚至已经激动得连声叫好,过了片刻,他才恢复了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的对我说道:“那好,你在家里等我,我这就派人去取,等到豪杰身体恢复了之后,咱们再仔细商量一下下一步的事情。”
听到老黄的话后,我轻轻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示,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毕竟电话里有说了很多东西也不方便多说,更重要的是,万一被人监听了,很有可能遭受更大的损失,豪杰哥的病情已经十分危急,根本就容不得半点闪失了,所以一切还是等见面之后再说,最为稳妥。
黄老师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我回家没有多久,大概是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门便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我赶紧从二楼起身来到了一楼,声音正是我们以前敲门的暗号,所以我打开门之后能来,果然有两个黑衣人已经在那里等候,于是我当下也不犹豫,直接拨通了黄老师的号码。
之所以选择会率先拨通黄老师的号码,也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其实在出来之前我就已经准备了工具,如果这两个人不是黄老师安排过来的人,那我会第一时间选择动手,哪怕是将他们杀掉也在所不惜。
而我现在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严酷,是因为这些药对于豪杰哥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的药,豪杰哥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最亲密无间的战友,用两个坏人的性命保住自己战友的命,毫无疑问,是非常值得的一件事情。
但理论上来讲,这种事情出现的概率并不大,首先祀女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但是这一次她既然已经把解药给了我,也就是说我们的敌人已经不再选择刁难,那这样的话,这里面也就没有任何其她的威胁了,毕竟下毒的人都已经给解药了,其他人也没有理由再去进行阻拦。
果不其然,我拨通黄老师号码之后,电话那头的黄老师又和我进行了一番确认,这两个人果然是她他连夜派过来的,而这两个人也非常有耐心,虽然看起来特别干练,但对我也是非常尊敬,当我把解药拿出来之后,他们两个人是连连称谢。
其中一个人更是拿出了一个手提箱,这个箱子是用密码打开的,里面看起来也是充满了高科技,最中间刚好是一个可以放**子的地方。
这种箱子防爆,防弹,可以说,什么东西都能够防护的下来,造价嘛,自然也是非常的贵,我以前曾经在别的地方见到过一个手提箱,都能卖到好几十万美刀,基本上都是那些中东的土豪才舍得,也有那个能力去买。
将这**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