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禁抬头看了看头顶,穹顶之上应该就是为何绵延的长白山脉了吧,要是从这里直接一路向上打出去,我们是不是就应该到长白山上了呢?
别看只有几个小时,但这一段路程对体力和水分的消耗都是巨大的,我们吃了点东西,又坐了一会儿后,蓝月也悠悠转醒,她只不过有些脱力而已,问题并不大。
就在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准备起身出发时,我们走过的安到尽头却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咕咕声,那声音由远及近似乎越来越像,难道有什么东西?
关键时刻,刀疤脸直接站了起来,对那三名士兵喊道“高度戒备!”
士兵闻言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举枪瞄向了暗道。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你们,赶,走,来,水,快……”
听到这这阵声音后,我们一时间都面面相觑,不知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过了片刻后,这声音才终于清晰:“你们赶快走,水来啦,水来啦,再不赶快撤回来,会被困在里面!”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后,当时我就震惊了,要知道这里一共就两米多高,要是水灌进来,我们连逃生的地方都没有。
可就在这时,那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刀疤脸见状急忙叫道:“所有人按照来时的路马上撤退,马上撤退!”
他的话音刚落,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时,只听得哗的一声,转头一看,头上探照灯所照的方向皆是一片苍茫,一阵洪流正向着我们急速地奔来。
那水流急坏下一秒钟,我便觉得腿上一凉,整个人都险些没有站稳,坐在那抽烟的黄老师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水流冲了出去。
“大家赶快找个结实的地方抓住,不要被这股洪水冲走!”早八点的话音刚落,这水流就已经摸到了我的胸口,而且水流越来越湍急,周围都是光秃秃的墙壁,去哪才能找到把手啊。
而我身边的蓝月直接被水冲倒,幸亏我眼疾手快,及时向他抓住,要不然此刻他早就已经被这股激流给冲走了。
场面一时间有些慌乱,人在自然灾害面前总是显得那么的渺小,水已经摸到了我的脖子,儿,蓝远哲,已经开始抢起了水,虽然我也不通水性,但我勉强还能站住。
于是趁着我还有力气的时候,我索性将直接双手环着蓝月的大腿,将她整个人都托举起来。
但我也支持不了多久,身下的洪水越来越湍急,水中似乎还夹杂着其他东西,像是有石子和异物,打在腿上一阵生疼。
终于,水下有一块砖头那么大的异物重重地敲在了我的膝盖上,我吃不住劲儿整个人像水里栽了下去,顿时我和身上的蓝月都不停地抢起了水,而且随着这洪流想按到的深处飘了出去。
很快,我便感觉肺里好像都呛进了水,难受的要命,但我还在尽力坚持着,同时将怀里的蓝月搂得更紧了些,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便和她分开了。
我们在水中就犹如随波逐流的浮萍,现在要是分开了,想要再次找到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身体到达极限的时候,忽然觉得后背传来一阵大力,我转过头艰难地向身后望去,发现刀疤脸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正双手拉着我,顺着水流的方向向前游动着。
渐渐的,我的意思越来越模糊,周围的水流声也越来越小,终于我还是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好像正处在一个密室当中,角落里传来一阵微弱的灯光,我睁开眼一看,发现刀疤脸正倚在门口,手抱着枪做着警戒。
从地上爬起来时,我不禁一声闷哼,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疼得要命。
而我身上的防化服也被人给拖了下来,想必是刀疤脸刚才帮我脱的。
我发出的声音被前面的刀疤脸听到了,他转过头来一脸冷漠的看着我,说道:“你醒了…”他的声音十分沙哑,眼睛中布满了血丝,身上的防化服也破了几个口子,看样子刚才为了救我们,他也是拼尽了全力。
我点了点头,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嘴里像是堵了棉花一样,刚要开口,便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过了半天还勉为其难的“嗯!”了一声。
见我要起来,刀疤脸摇了摇头:“你先不要动了,我怀疑你的肋骨好像骨折了,所以你现在还是静躺一段时间吧,咱们现在和外面已经失去了联系,无线电也已经不管用了,所以还是保存一下体力吧。”
可我的心里却还是放心不下,借着灯光转过头来一看,发现兰越就躺在我身旁的不远处,一动不动。
耳畔再次传来刀疤脸那沙哑的声音:“这小姑娘没事,就是呛了水,估计过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完全放心,再次躺了下来。
想不到我们居然这么惨不过啊,这间石室里虽然看起来光秃秃的,但感觉却十分干燥,像是从来没有进过水。
石室不大,角落里还有一个水桶粗的洞,这个洞是干什么的,难道是排水的吗?
反正肯定不是用来走人的,至少像我和刀疤脸这种身材是绝对钻不进去的,蓝月的话或许可以勉强一试。
不知疼了有多久,身旁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蓝月幽幽的醒了过来,从地上爬起来,意识还有些混乱,过了一会儿后,她才发现了躺在身旁的我,赶紧爬了过来。
见蓝月在看我,我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