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姑娘的神情,张友福也意识到肯定这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那个黑衣人已经闯到了这里?
或许正是因为那个黑人忽然出现在这里,所以这个姑娘才不方便说太多东西,而且整个村子或许只有这姑娘一个人,万一等张友福走了,这个黑衣人做点什么坏事,甚至对这个姑娘起了歹念,那岂不是作孽?
一想到这里,张友福顿时怒火中烧,他将地上的斧头捡了起来,大踏步的走进了屋里,借着屋里微弱的灯光,转头一看,可下一秒整个人却又一次傻了眼。
只见在墙角有一个人头冒了出来,这个人的身子是在墙外面的,可是头到肩膀这部分却在房间里面,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黑衣人,只不过这个黑衣人脸上的面罩已经被摘了下来,看得出来是一个胡子拉渣的中年男子,这个男子的表情也有些惊恐。
或许是他从头到尾就没有发现张友福一直在后面跟踪福永,不用的出现这么一个壮汉,而这个黑衣人现在也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对着黑衣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灾难。
但很快,张友福便发现,这个黑衣男子虽然被困在那里不能动,但是他的枕头上却枕着一个枕头,而这个枕头看起来也和这个少数民族的小女孩身上的着装差不多款式,也就是说,这个枕头是从他们家里拿出来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个黑衣人难道大半夜的只是为了跑到这个小女孩家里睡觉吗?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头伸进来,把身体留在外面呀,这是睡哪门子觉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小女孩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身回到桌前,开始从罐子里拿出了一罐白色的粉末。
张友福毕竟也锤炼了这么多年,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罐子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食用盐。
在这种荒郊野地的小山村里面,平日里的交通也是诸多不便,这种原始村落里能有点食用盐也是非常金贵的,所以张友福一时之间不知道这位少女想要干些什么,但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一直都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就这样守在门前,静静地观察着。
之所以张友福没有选择,第一时间离开,是因为他怕自己走了之后,这个黑衣人忽然起了歹念,挣脱了出来,很有可能会对这个女孩做出一些不利的事情,所以他才没有离开。
那个小女孩加罐子里面的时间,小心翼翼的盛到一个碗里,之后又往里面倒了一点温水,开始用勺子或了起来,等画好之后,她看了一眼张友福,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径直来到了那个黑衣人的面前。
只见少女俯下身去将勺放到黑人的面前,很明显是想把这些盐水,全部都灌到这个黑人的嘴里。
黑人由于视野不佳,自然不知道小女孩的碗里装了些什么,一开始以为是毒药,所以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肯张嘴。
这个时候虽然没有搞清楚这个小女孩想要做些什么,但张友福知道这小女孩肯定是出于自保,反正挂盐水又不可能把人灌死,所以他也想走上前去帮忙。
而小女孩却并没有这份想法,只见她将勺子放到一边,抬手捏住了黑衣人的鼻子,黑衣人自然是呼吸不畅,所以便张开了嘴。
见黑衣人一张开嘴之后,小女孩片刻也不犹豫,开始想碗里的盐水,全部都灌到了黑衣人的嘴里,黑衣人一开始是抗拒的,但由于呼吸不畅,而且他查到这些水是盐水之后,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危险,所以便顺从的将这些水全部都喝了下去。
等喝完这些水之后,黑衣人开始不住的咳嗽,毕竟喝了这么多盐水后,齁也能把人齁够呛。
我不其然的黑衣人开始剧烈咳嗽之后,少女将碗放到了一边,然后又一次来到黑衣人的面前。
这个时候,张友福也有点紧张,他不知道这个少女究竟要干些什么,如果这个少女真的想要杀掉这个黑衣人,他是不是应该出手阻拦呢。
如果要是阻拦的话,这个黑衣人可能会侥幸逃脱,可那之后等张友福离开了少女,他们岂不是会特别的危险?
如果不阻拦,任凭少女把这个黑衣人杀了,这个少女就是杀人犯,到时候传出去了,她肯定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这又该如何是好?
这些问题久久的在张友福的脑海中萦绕着,但他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就在张友福内心无比纠结之际,这个少女已经步伐轻柔的缓缓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黑衣人看着少女离自己越来越近,同样是非常紧张,毕竟他是当事人,而且手脚受限,少女现在就算真的把他给杀掉了,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所以开始乌拉乌拉的怪叫了起来,由于刚才喝了那么多的盐水,所以叫声也是有些凄惨,甚至听不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可就在这个时候,少女居然走到前去,将那个枕头给撤掉了。
墙壁自然也就卡不住他了,于是他赶紧缩头钻了出去。
一看这黑衣人走了,张友福也赶紧追了出去,但那个黑衣人似乎也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为了防止调虎离山,张友福还是又一次走了回来。
当他回来之后,这才发现,原来刚才黑衣人是自己把墙给挖开了,才从这个角落里钻进去的,如果要不是少女及时发现,并且用枕头挡住了他用头发力的地点,这个黑衣人很有可能就会钻到房间里去做出一些图谋不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