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明分出一把弯刀,挡住李风云,冷声道:“李风云,你自己要找死,那就怨不得本尊了!”说话间,另一把弯刀仍旧不停地向萧齐瑞攻击。
三名绝世高手杀做一团,稍微粘上点边的辽兵就被三人带动的罡煞之气绞杀成齑粉。尸体铺满了地面。莫说是那些普通的辽兵,就算是一流高手,在这战团中,一不小心也会殒落。
周围的辽兵哪里敢参与进来,纷纷后撤,让出一个大圈子,经过辽军中的将领整顿,形成成一个一个军阵,密布在周围,并不参与对李风云、萧齐瑞的围杀,只是阻止两人突围,偶尔射箭暗器帮助耶律明。
这些辽兵虽然单个的武功低微,但是一旦冷静下来,形成军阵,其威力不可小觑,尤其这军阵中夹杂着不少三流、二流、甚至个别一流高手。虽然依旧无法与李风云、萧齐瑞这样的绝世高手相抗衡,但是两人若再想突围,已经是困难重重。
有李风云帮忙,萧齐瑞的压力小了许多,虽然不时有辽兵从周围射来的暗箭干扰,但是两人仍旧渐渐占据了上风。但是两人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如果辽人一旦将耶律阮安顿到安全的地方,大批的一流高手就会赶到。单单几名一流高手,李风云、萧齐瑞也许可以不在乎,但是这军营中的一流高手,已经不下三四十名,一齐杀过来,形势恐怕立刻就要逆转了。
可是要在短时间内击败萧齐瑞,谈何容易?
李风云、萧齐瑞两人心中焦躁不已。
“李风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走还是不走?”耶律明一边打斗,一边喝道,“本尊与萧齐瑞这老贼,又不共戴天之仇,今夜本尊是无论如何是不会放过他的。你既然与他之间并无深交,本尊与你又没有太大的旧怨,何苦要为这老贼陪葬?”耶律明被两人压制,也不太好受,又担心耶律阮的安危,怕再生变故,毕竟李天尧的动向不明。所以也急于先解决萧齐瑞,再次诱惑李风云。
李风云哈哈大笑,道:“耶律教主,你以为你一定能解决得了我李风云么?你认为耶律阮真的就安全了么?哈哈哈哈,事情还未到最后,还很难说是怎样的结果。”李风云虽然在于耶律明说话,但手下并不慢,一条条苍龙的虚影凭空出现,扑向耶律明。
刀光如织,耶律明劈碎李风云攻过来的那一条条苍龙的虚影,冷笑一声道:“哼,无非是萧齐瑞老贼手下那些虾兵蟹将,纵使再杀来十几名一流高手又如何,这里有二十万人马,再多的一流高手,也只是来送死!”
李风云眼中现出一抹戏谑,道:“如果来的不是普通的一流高手,而是像你我这样的高手,结果又会如何?”
耶律明心头一震,转过无数个念头,喝道:“李风云,你休要唬我,李天尧那小子,还没有本事杀得了陛下!”
“哈哈哈哈!”李风云大笑道,“李天尧,那小子,李某可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又怎会指望他能做出什么事来?耶律教主,你也不想一想,此次刺杀耶律阮,萧国师对李某也未必存有什么好心,未尝没有在刺杀耶律阮之后再阴我一把的打算,你认为我李风云会没有任何安排?耶律明,你在此与我等两人纠缠,可谓是不智之极!”
“你是说……”耶律明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水底,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如果此人来了,一直隐藏在军营中,而他又被纠缠在这里,的确耶律阮被刺杀的可能非常之大。
就在此时,北边忽然杀声大起,紧接着隐隐有叫声传来:“……不好了,陛下驾崩了,快来拿贼人呀!”
随之牛角声起,整座辽军大营大乱,不知多少辽兵作乱,杀声震天动地。有人高喝道:“耶律阮伏诛,恭迎太皇太后銮驾拨乱反正,冥顽不灵者杀无赦,诚心归附者既往不咎!”
“耶律阮伏诛,恭迎太皇太后銮驾拨乱反正,冥顽不灵者杀无赦,诚心归附者既往不咎!”
“耶律阮伏诛,恭迎太皇太后銮驾拨乱反正,冥顽不灵者杀无赦,诚心归附者既往不咎!”
……
四周无数人应和,声音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振聋聩,也不知军营中究竟有多少人趁机举兵造反。
周围的辽兵神色大变,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如果耶律阮真的死了,那他们再战下去没有丝毫的意义,但如果耶律阮并没有死,那么如果不战而降,等待他们的惩罚将会是十分严重。
耶律明神色也惊疑不定,也无心思再战,跳出了圈外,弯刀直指向李风云,高声喝道:“李风云,你究竟在捣什么鬼?”
李风云哈哈大笑道:“耶律教主,难道你猜不出么?捣什么鬼,耶律教主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耶律阮如果没有死,怎么也该有人出来辟谣,你听听周围,可有人辟谣?”
此言一出,耶律明相不相信李风云不知道,周围尚在犹疑不定的辽兵将士倒是信了大半,脸色变得灰败起来,手中的兵刃也垂落下来,再无战心。
正在此时,一彪人马冲杀了过来,见到此处围聚着大量辽兵,大声喝道:“耶律阮已经伏诛,你等还不跪地投降?”
众辽兵一阵犹豫,只听“铛啷”一声,不知是谁将兵刃扔到了地上,先跪倒在地。有人带头,立刻“铛啷”“铛啷”兵刃坠地之声不绝,辽兵让出一条道来,纷纷弃械投降,跪倒了黑压压一大大片。
只见那一彪人马冲入圈中,见道萧齐瑞、耶律明等人,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