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别叫其逃脱!取此二人首级,重重有赏!”盱眙城中厮杀之声四起。
长天驻扎在城中的部队,显然遇到了麻烦,受到了别人的袭击,而且情势十分危急,竟然在溃退,快速的撤向城门。
“昌豨!你这无耻之辈,今日为你侥幸所趁,待主公大军一到,定叫你不得好死!”廖化护着受了伤得吕岱,与敌人且战且退。
不远处的昌豨大笑道:“哈哈哈,成王败寇,何须多说,你主长天,自身难保,他日昌某,必攻入落霞城,杀他个片甲不留,哈哈哈哈哈。”
“昌霸,你可敢于某,独身决雌雄!”年轻的廖化怒道。
“有何不敢,你且住,我摒退大兵,你我二人,一决胜负!”昌豨大笑道,双眼之中闪烁着,狡诈狠厉得目光。
“元俭不可,此人狡而无信,谲诈多端,事已至此唯有速退,留的有用身,才好于主公面前请罪。”受伤不轻的吕岱,阻止了气盛的廖化。
“城池已失,还有何颜面去见主公,不如决死一场,反倒痛快!”廖化推开吕岱,由亲卫护着吕岱逃远,而他则留在了这里。
昌豨看着愤怒无比得廖化,心中暗喜道:“这廖化得人头,不知能换多少金?独斗?嘿嘿,想的美,你以为昌某和你一样蠢么,哈哈哈。”
“既是独斗,为何左右不退?”单身挡住了敌军的廖化,用枪一指昌豨道。
昌豨撇了撇嘴,朝左右挥了挥手,让他们退后,自己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准备因对廖化得冲击,当然只要对方冲过来,自己的手下就会一拥而上,拿下此人。
“哼!我苦练枪法十载,今日必教你,丧命此枪之下!”廖化一脸杀气道,他正了正头盔。
“休得妄言,昌某纵横泰岳之间,向无敌手,料你黄口小儿,有何能为!”昌豨为了放松廖化得警惕,用猖狂的语气大声道。
“某这杆枪,师承主公,只需蓄势百步,天下无人能挡!料你一介山贼,生死不过一枪。”廖化冷声道。
“昌某不信,今日要领教一下。”昌豨冷笑道。
“你等着,待某取百步之差,送那最后一枪于你!”廖化说道。
昌豨满面冷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廖化,别说一枪,你一百步一步一枪,也一样要栽在他这么多士卒手下!
昌豨看着,廖化拨转马头,策马缓行,每踏出一步,廖化得气势似乎都有提高,随着渐行渐远,廖化散发出得威势,也越来越强。
昌豨见到之后,不由得暗叫庆幸,心道:“若是独斗,怕真不是此人对手,这长天麾下,猛将怎么会如此之多,但愿此番长贼大军,覆灭在郯城,不然昌某永无安宁之日。不对!那陈登今日能算计长天,亦能算计我昌霸!世家子弟,一个都不能信,长天便是败了,亦不能小觑,擒下此人之后,一定要多派探马,于更远处查看动向!”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昌豨得脑海中转过了无数的念头,这也没办法,他是卑鄙小人么,想法总是会比平常人,要来的多得多。
很快昌豨,发现了不对的地方,这特么不止一百步了吧,尼玛快五百步了吧?
随后,昌豨就听到远处的廖化,转头喝道:“昌豨!今日饶你狗命,待落霞大军一到,某必杀你!”
我艹!昌豨如何还不知道,自己被廖化给骗了。
“你这无耻狗贼!安敢诓我!!!”昌豨大怒,立刻率军猛追。
但廖化早已拉开了足够的距离,显然是追不上了,连带着落霞的部队,也撤离了城池。
“传令全军,坚守城池!”昌豨见追不上了,立刻开始组织守城。
廖化逃走了,肯定会回来,而且会带人回来,这个盱眙是长天大军粮草的必经之路,也是长天部署的咽喉所在,从外面几乎不可能轻易攻取。
要不是他事先听了陈登的安排,派人不少人手在城中潜伏,然后一路上那些绝大部分选择投降的城池,降低了落霞部队的警惕,他还真没办法得手。
“此番陈元龙许我东海相,只要我在这盱眙坚守几日便可,虽然恶了长天,但只要他大军覆灭,我又有何惧,昌某便赌上一赌!”昌豨咬牙自语道。
毕竟从一个山贼,直接变成郡国国相,这个诱惑对昌豨来说,太大了,最主要的还是他也觉得,机会的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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郯城城头,陈登紧张得观望着,三方大军的迹象。
“粮道一断,长天大军,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军心必乱!曹刘二人,又岂会放过此等良机?杨家五世三公,你长天竟敢扬言欲灭其九族,岂能容你在徐州之侧,卧榻!若不早除,我徐州陈家,早晚葬于你手!”陈登心道。
很快,陈登双眼一亮,他开始激动起来,因为他看到计成的,迹象了。
之间郯城之外,长天大军,开始慢慢收缩,在一般人看来不着痕迹,但事实上明显是组成了,一个趋于防守的阵势。
而反观曹刘两方,他们的部队也在缓缓移动,似乎有了一点点进攻的倾向,虽然都不是很明显,但在熟悉军阵得陈登眼里,这就是准备开战得苗头!
就在几分钟前,红尘一刀、俗世浮尘、破碎流年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各自跑向了贾诩、荀攸、和田丰三人,然后通过侍卫,传递了一个极为要紧的消息,长天大军的咽喉要道,被人掐断了。
在文聘广陵救火,甘宁带兵西行,徐晃身在扬州,贺齐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