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会稽太守唐瑁来了。”陈宫对长天说道。
“嗯,老家伙把女儿带来了没?”长天正在专注着什么,也不抬头随口问道。
“只得一副车架,未见其女。”
“哼,让他等上半个时辰再说。”长天没好气的说道。
之前回来的时候,他还真专门打听过这事儿,唐瑁被长天讣告吓得不轻,但是没什么动作,他还有观望战事的成败的意思。
等他得到董卓退走的消息之后,立刻再次写了封信,送到了落霞刘辩的手中,信中的言辞十分恳切,字里行间都透着悔意,他声称自己老迈脑子糊涂,以至犯下此等大罪,甘愿辞官回归故里,送女儿来落霞完婚。
刘辩年少,这又是自己的老丈人,见到老家伙甘愿自己打脸后,也就不再挂怀,不过这不等于长天不介意,试探从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选择也同样如此。
一个小时之后,长天在客厅里见到了,脸上很是忐忑的唐瑁。
五十刚出头的人,看上去就像是六十岁,坐在椅子上,很有些心里不安的样子,等他看见长天之后,立刻在脸上堆起了笑容,直接站起身,对长天躬身一个大礼,口中直呼:“故会稽太守颍川唐瑁,见过右将军!”
长天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孤可不敢受你的大礼,你唐太守连先帝长子,弘农王的婚约说退就退了,孤这右将军在你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长天也不招呼他坐,自己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悠然自得品着茶,根本不正眼看唐瑁。
唐瑁很是尴尬,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连忙陪笑道:“右将军言重了,退婚之事,皆因老朽年迈,听信了小人谗言,误以为大王与先帝并非血亲,故才有此大失,直到将军您请出圣旨昭示天下之后,老朽才悔之莫及,立刻修书赔罪,希望大王能与小女择日完婚,还请右将军,原谅老朽犯下的大错。”
“嗬,这么说,你倒是还是个知错能改的大善人了?你想退婚就退婚,想完婚就完婚,你觉得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长天皱眉道。
唐瑁一看长天的脸色,急忙改口说道:“老朽自知有罪,不敢奢望大王和将军大人的宽恕,只是可怜我那小女,前番得知此事就已哭的死去活来,此番若不能完婚,只怕,只怕小女就要撒手而去了。”
唐瑁边说边看长天的脸色,他看到长天根本无动于衷后,立刻又补充道:“老朽愿以五万金为嫁资,让弘农王与小女圆满完婚。”
长天的头稍微的动了动,然后却没说一个字。
唐老头心中暗骂,口中却说道:“老朽愿再资五万金,以答谢将军大人为小女与大王的婚事,奔波操劳,老朽心中感激不尽。”
长天这才好像回过神来一样,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他对唐瑁语重心长的说道:“非是孤一定要你的钱,而是为了让你记住此事,你以后的路还很长,若是一直这样鲁莽,迟早要惹大祸。”
长天想教育孙子一样的对唐瑁说着,唐瑁的心里甭提多别扭了,还说什么不是为了钱,我呸!你丫就是纯粹为了钱,而且这个异人竟然还,跟教育后辈一样,说什么路还长,呸!老夫年纪有两个你这么大,这话老夫对你说才对!
唐瑁强行忍住了心中的闷气,脸上还强作欢笑道:“是,右将军说的是,老朽一定铭记在心,回去之后便写下来,装裱好挂在大堂之内,以便能时时刻刻熟读精思。”
“这样就好,你去吧,记得完婚当日,须将颍川郡所有的名士,全部请来落霞,切记这点,不然孤会去颍川拜访你的。”长天挥了挥手,说出了自己心中真正得目的。
“这,右将军,这只怕老朽难以办到。”唐瑁为难的说道,他唐家也算不上顶级名门,平时虽然和其他大族有些往来,但也未必好到哪里去,人家来是人情,不来自然也很正常。
长天想了想,于是点头道:“也罢那这样,陈家和荀家是一定要请的,然后还有司马德操,胡孔明等人,也最好能够请来,其他你看着办。”
唐瑁这才点头应下,不过心中是没多大把握的,陈家、荀家,碍于面子可能会派人来,司马徽和胡昭,出了名清名隐者,来的可能性太小。
长天不待见唐瑁,自然要把对方的价值,彻底压榨一下,如果他能把长天看好的几人,请过来,那就是他唐瑁能够发挥出的,最大的价值了。
唐瑁和长天把弘农王大婚的日子,定在了三个月之后,长天准备趁着这场婚礼,彻底的把自己的落霞壮大起来。
要大力发展自然离不开人才,招贤便可以趁着弘农王的大婚,同时展开,不过想请名士来落霞,显然并不容易,长天还得在想个什么能够吸引那些名人的办法。
长天心里还是有些想法的,他也要发挥现有的长处,他使用浩淼泉和五风十雨粟酿的酒,是在他出兵讨董之前埋在地里的,想必现在已经可以开封饮用了,他相信这种酒绝对能够吸引不少好酒之人前来,再加上他独有的云雾茶,不管是喜好茶还是喜好酒的,都能满足。
然后他还要高筑招贤台,用千金讣告,广发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弘农王大婚之后,就是落霞招贤的开始。
还需要让大妞,去把郑玄请过来,这样在人才贤者的眼中,落霞才会更加的具有吸引力。
这就是长天的计划,他要借着这次刘辩的完婚,把他长天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