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文必全力以赴,不让府君失望,”陈群听完后,很激动,不由露出高兴的笑容。
一边的荀谌,脸上的笑意也收不住了,对陈群投以鼓励的眼神,为自已的好友高兴。
而荀彧就没多大反应了,只是静静看着。
何进看着喜悦的陈群荀谌等人,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好了,若,时辰不早了,你们先下去吧,省得呆在我这无心工作,”何进看着年轻的荀谌陈群几人,坏笑着打趣道。
“是,府君,那我等就告辞了,”陈群荀谌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但荀彧就没二人这么随意了,他还是按照礼数,一板一眼,行礼告辞。
看着荀彧,荀谌(陈群)的截然相反的举动,何进能说什么?只能摇头,苦笑一声。
哎,友若长文没花多少力气,可以和我开些小玩笑,但友若,还是一层不变,哎,革命之路,尚需努力。
“哦,遂高兄,你还是在为文若的死板发愁啊,哈哈,”已和管丁许文二人聊了一会天,知道了二人底细,师长以及怎么“捉到”张燕的钟繇,回来看看何进这边情况,正好目睹一切。
“哦,是元常,事处理好哪?”何进语气有些冷淡,说完了问话。
“嗯,处理好了,遂高兄,”但是钟繇对何进这种情况,早就免疫了,魔抗早满级了。
“遂高兄,我这有个有趣的事,你想听吗?“钟繇看着兴致不高的何进,唉,遂高,你还是放弃改变荀彧性格那个伟大事业吧,那是不可能实现的事实,为何进默默默哀三秒,就又回复常态了。
”遂高,文节,你们知道那两位儒生,是怎么“捉到”张燕二人的吗?”钟繇露出狡猾的笑容,看着何进韩馥二人。
“应该是和家里的护卫,撞到二人,捉到的吧,”何进埋着头,随口把心里的推测说出。
何进是这么分析的,光从许文管丁二人的廋弱体格,他是完全不信二人武力可以把张燕二人擒住,绝壁是有人帮忙的。而且看二人那休闲打扮,就知二人不是平民子弟。
而在一边注意到钟繇奇怪表情的韩馥,就不是这么想了,他想了一会,还是毫无头绪,对钟繇摇了摇头,表示自已猜不出来。
“好吧,遂高兄,你猜错了,张燕二人是主动让那二位儒生捉的,”
“啊,这不可能吧,”何进对这个结果很不愿意相信,“元常,我是老实,但我可不傻,”
但韩馥却点下头,略有所悟,似乎知道了原因。
“遂高,你啊,”钟繇用可怜的眼神,看了何进一眼,解释道。
在钟繇的认真解说之下,何进韩馥终于知晓张燕二人与许文管丁之间发生了什么。
“噢,是这样啊,哈哈,这事真的太巧了,有趣有趣,一恩还一“仇”,张燕,是个好大哥,“何进对这个戏剧化的事,真心感觉无语了。
“嗯,的确如此,阿虎关包可以为有这么一个大哥,……”韩馥也不吝啬,对张燕几人的兄弟情尽行夸奖。
“等会,不好,牢房里的那二人,还在受罚呢?哎,来人,”何进这时,才想到小黑屋里的二人。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啊?”刚刚才忙完事(开掌柜大会)的王雨,出现了。
“咦,王雨,你今天一天都跑到哪里呢?算了,你让人去停止对许文管丁的逼供,”
“是,老爷,我现在就让人去办,”王雨又像一阵风,跑没影了。
看到这么活泼的王雨,何进只能安慰自己,附近有逗比的存在,可以长命百岁的。对,一定是这样的,没错,?_?,?_?,可我怎么有种想哭的感觉了,不行,忍住。
为了转移悲伤,何进只能正经起来。
“好了,故事就听到这了,文节,捉拿黄迪的事,就交给你了,做的漂亮些,我要让颍川所有人知道,挑衅公府的代价,”何进说这话,很严肃冷酷。
“是,府君,此事,文节必当全力以赴,不让府君失望,”韩馥也斩钉截铁的说道,态度很果断,一点都没有往日的稳重。
但是对于韩馥这样的表现,何进钟繇都觉得很平常,一是此事,犯了颍川公府所有人的脸面,二是此事,真要追究下去,这锅得由韩馥来背。谁让他除寇未尽,已致出现这样结果。
“府君,是先围后捕,让其露出马脚,还是直接一锅端,在找证据,”韩馥也想出坏点子,问起何进采取哪个方法。
“你说了,”何进露出一个琢磨不透的笑容,“此事,孤不是交给你办了吗?不要问孤怎么做,全凭你做,孤只有一个要求,越快越好,此事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是,府君,文节,此次不会再出错了,”韩馥咬了牙,下了决心。我不会在让之前的事再次重演,我要将功补过。
“嗯,孤看好你了,”何进看着眼神变得坚定的韩馥,想看看性格软弱的韩馥能给他带来怎样的结果。
文节,你不要让我失望啊,此次你若能做的成功,颍川太守一职,我就让你来当,加油,让我看下你在军事上的果断吧。
“是,府君,那文节,先告辞了,”心中有着压力的韩馥,现在一心只想去将功补过,还没听到何进的同意,就走了。
“唉,文节,到底会有怎样的表现啊,元常,你说我这次做的决定,对吗?”何进还是不甘心,问起钟繇的意见。
“遂高兄,做出的决定,就像泼出的水一样,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