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没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否则他们绝对会有杀掉我俩的心。
再看这些壁画,陈老板说他已经看过了,但是没有看出真正的道理,但是他相信永生的秘密就在这里面了,所以他们刚才又折回去想把’依山‘找来。
事实证明,那会我们的分析没有错,’依山‘确实选择的另一条路,而且带着一个极危病号。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分两路走并不是陈老板的意思,而是’依山‘坚持要这样做。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找到了主墓室,而依山不知去向,他们选的那条路陈老板不敢深入,就像他们分别时约定的那样,无论是谁选对了,都要回到岔口等另一方,可陈老板迟迟看不到他们的踪影,大概已经猜出了结果。
吴高朗问陈老板:“咱当初可说好的,现在不会告诉我那个秘密就是一个大粽子吧?这算哪门子永生?”
陈老板叹气说:“依山在这里就好了,周围这些画只有他能看懂,或许秘密就在这里面。”
“棺材里躺着一个大粽子?还有心情看这些画?”
吴高朗这小子虽然机灵,但终究不懂得欣赏。趁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开始打量四周的壁画。
原本我以为这些画多多少少会与之前看到的有些关联,但是我猜错了,它们就像出自两个不同流派的大师之手。一副写实,一副抽象。
这些画全部属于暗刻,是凹进墙里的。
因为到目前为止始终都没有看到过冯光的正脸,就问陈老板关于冯光的资料他有多少。
陈老板问我:“那个庙你们去过了?”
我说当然去过,但是那雕像的头已经没有了。
陈老板摇了摇头,他说:“三天前我们也去过那里,但是跟你说的有些不太一样,我们看到的雕像是完整的。”
陈老板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理由骗我,那就奇怪了,如此看来雕像的头是被人故意去掉的,是谁专门挑这个时间做这件事呢?
陈老板说:“其实也不难猜,肯定还有第三支势力在暗中,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一个小小的冯光庙一下子吸引了这么多势力,我很是吃惊,甚至我怀疑这一股势力是专门冲我跟鸭子来的。
陈老板道:“本来除了‘依山’我还带了一位兄弟,他能看懂这些壁画,只可惜刚在我太鲁莽,启棺的时候被那粽子卷了进去。”
鸭子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办法看懂这些怪东西,那咱们不如来点直接的,灭掉里面的粽子,把东西分一分,还管他娘的什么永生不永生,花钱花痛快了,就是神仙!”
陈老板:”后生,你不觉得你的话很狂吗?如果那粽子好对付,岂能白白死我一位兄弟?“
“那你跟我说说,你找这个吴高朗是什么目的?这哥们我可听说了,单干小王子,手上处理过的黑毛白毛不少,现在这哥们可就在咱们近前呢。”鸭子反问道。
我看鸭子是认为吴高朗上了药就成了好人一个,说实话,他这种情况我不敢保证在剧烈运动下,他的脑浆子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能陈老板跟我想到同一点上,他仍是轻蔑的看了鸭子一眼,说了句:“荒谬。”
又等了大概半个时辰,墓室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浑浊,吴高朗几次想睡着都被我摇醒,我轻声对他说:“其实刚才鸭子说的也没错,咱们这样干等下去最倒霉的是你。就算最后把依山等来了,能确保你活着出去吗?“
吴高朗一副认命的样子,他说:“吴兄弟,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现在看起来可没人站在我这一边,我是孤寡老人一个,任由它老天做安排吧!”
我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如拼一把,想办法制住里面的主儿,然后我跟鸭子带你走!”
说实话当时我也是有私心的,因为我有种感觉,那个’依山‘来不了了,等下去不如拼一把,毕竟我也不想白跑一趟。
我这么说完后,吴高朗眼前一亮,他现在最缺少的就是伙伴,我提出的方案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最有利的。
商量好一切,陈老板见吴高朗没有意见,便带人退出了主墓室,我隐隐听到了一句“等会我会替你们收尸的。”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陈老板说的还是他那位手下,总之他们离开后。鸭子开始摩拳擦掌,他对吴高朗道:”黑毛我对付过一只,其它的我没什么经验,所以你有啥要求提前告诉我。“
吴高朗被我搀扶着,他道:“怕里面已经不是黑白毛那么简单了,陈老板的手下不是一般人,能轻易让他们中招的,恐怕是个大家伙。”
鸭子有些丧气:“刚才看你答应的满满的,以为你手上有料,那照你这么说,咱们还开不开了?我可不想让那几个胆小鬼把怂字挂我头上。”
“开是肯定要开!”吴高朗说:“只不过我需要吴兄弟帮一个忙。”
“我?”我指着自己道:“需要我做什么?”
吴高朗变了副表情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想问一下,哥们是不是能看到什么东西?”
我直接推开他,无论在什么场合,这么直接问我的他还是头一个。
鸭子感觉不对劲,提防着吴高朗:“老吴,这小子问你什么了?”
我摆摆手:“没什么,刚才我抽筋了!”说完,我继续问吴高朗:“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那我就直说了!”吴高朗道:“我身上有罐黑狗血,待会我抹在棺材上,如果你能看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