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又输了!”不败一脸奸笑的盯着诺儿,到嘴的肉他岂会轻易放弃!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把把输?”诺儿是靠听骰子的翻滚做的乘法,这不科学呀。
正在诺儿急的满头大汗,小脸憋的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不败,你欺负谁不好,偏欺负我娘子!偏生你还把把抽老千!”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身影闪到不败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不败的穴道。然后从他怀里掏出一把骰子,接着一掌震碎了骰盅,里面滚出十来幅三面全是一样的骰子,还有三个六面全是六的骰子,紧接着从不败袖子,腰间,靴子里各个地方又掏出几十幅骰子。
“这……赔钱!”这一声怒吼震耳欲聋,紧接着整个大厅都沸腾了,长久呆在赌坊的人大多都已经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们早将全部的家当奉献给了英雄赌坊,现在发现原来不是输了,而是家当被骗的时候,所有的人气愤填膺的团团围住不败,砸桌子砸椅子骂骂咧咧的瞪着不败,要不是忌惮他的功夫,这会早冲上去了,就差剥他的皮扒他的筋方能解气。
诺儿顺着声音,抬头回眸间发远原来是一直坐在他旁边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年轻男子,不知道他何时醒来的,只见他一脸的慵懒慢慢抬起头,眉宇间藏不住的傲气,端正的面庞似乎是由标准的黄金比例精心雕琢。
此人一身雪色华服,长长的黑发由一块上好色泽的碧玉簪固定,腰际右边垂着一块圆润的羊脂白玉,左边挂着两种不同颜色的精致香囊,长袍正中间腰际处束着一块菱形墨玉,宝石的正中间发着耀眼的光芒,宣誓着主人的身份非富即贵……
好帅,大帅哥,诺儿忍不住看呆了,如今她穿越过来已经见过三个美男子,第一个是安王,安王的脸有如朗月,轮廓明显,霸气外露,冷酷十足。第二个是胡天远,让人如沐春风,未语先含笑,不过胡天远虽然五官周正,但是给人感觉过于阴柔,似乎骨子里天生带着一股贵族的忧郁。
而眼前这位对比安王冷提玺多了些许柔和,少了一份冰冷霸气。对比胡天远则多了份阳刚,少了份阴郁,而且他的脸似乎天生有种魔力,另人看不够,不想看却不由自主的还想再多看看,完全不受控的被他那张完美的俊脸所吸引。
诺儿眼睛都快直了,就差流口水了,诺儿内心里有点鄙视自己,要知道诺儿可不是什么花痴,单单今日怎么失神了?看来又是一个祸水,这比女人还美,简直就是妖孽再生。见他转过脸来,诺儿吓得赶紧扭头看向不败。
不败面色如土,铁青着脸冷着脸横着眉咆哮着“你想怎么样?”
“将我娘子的首饰如数奉还,外加一万两银子,否则小爷古仕仲我饶不了你。”其它人一听片刻如鸟兽散去“什么,你,,,你就是传说中的毒尊??不败颤抖的将首饰拿出来,然后又拿出一万两银票“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毒尊高抬贵手。”
古仕仲似笑非笑的看向诺儿“娘子,你的意思呢?”话毕,古仕仲温柔的替诺儿带上耳环,轻巧的将她头发挽起,用象牙簪上。诺儿呆住了……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他们曾经相识,可是自己确定并不认识他。
说实在话,对方虽然长的帅,但是莫明其妙跑出一个夫君,诺儿心里还是抵触的。诺儿对他喊自己娘子非常不满,非亲非故的,但是看他帮自己的份上才不跟他计较,暂且就由他去。
“放了他吧,他也只是为了讨生活。”诺儿心里暗想其实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但愿她的决定是对的,多年后她才会明白自己错了,有些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出了赌坊,古仕仲一路尾随着诺儿,无论诺儿慢走快跑,对方皆不远不近一直在她身边,甩都甩不掉。
诺儿急了,气呼呼的瞪着身边的狗皮膏药“别跟着我,烦不烦。我已经谢过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分你一半银子也没关系,拜托你行行好不要像赖皮狗跟着我了。”
古仕仲一脸委屈“娘子啊,为夫不跟着你,那总不能跟着别人家的小娘子吧?娘子,你累不累?娘子,要不要夫君背你?娘子喝水吗?娘子要歇会吗?”
“你给我闭嘴,谁是你娘子?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诺儿忍无可忍回头怒目而视!一见面就喊对方宝贝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可能对每个美女都这样,这种男人躲的越远越好,要知道这可是至理名言。
古仕仲继续扮可怜,委屈的看着诺儿“娘子,你不告诉为夫你的名字,为夫只能喊你娘子。”
诺儿厌恶外加鄙视的看着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告诉你名字,你就离开吗?”
“娘子,你已经两次骂为夫不要脸,为夫要脸的,真的。那娘子快说芳名。”
“陈诺儿,你赶紧走吧!”诺儿说完就撒腿往前冲,直到自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来,结果一转头他还在身旁跟着,不急不喘,笑意连连的看着她。
诺儿气结:“你……怎么还不走?”
“诺儿娘子啊,你这么晚一人回去,为夫不放心你啊,还是让为夫送你回去吧。”
“魂淡,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她气的大叫,不是说告诉你名字就走的吗?”
“娘子,为夫有说过吗?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过。”古仕仲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