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陌返回香满楼,方发现一片狼藉,陌陌拉住一个胆大的路人指着这一地的血,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姑娘,你赶紧走吧,刚来了一伙强盗劫持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
陌陌没听完急的就往回跑,跑到府门口大喊主子出事了,一道身影一闪片刻间消失。
“什么?月儿被劫,赶紧派一支人马出去寻找,必须安全找回。”冷提玉听到暗卫的禀报心里一惊,自己安排的那么隐蔽,怎么还被人发现?谁这么大胆,竟然皇上的女人也敢抢!
“仲,你在我心中武功是最好的也是最高的,高到好像再也不会有人伤到你,可是刚才你晕迷不醒,吓死我了。要不是因为我拖累你,你也不会受伤,说到底是我连累你了。”
古仕仲一幅风轻云淡的模样“傻瓜,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跟你说了没事,别担心。”
一阵沉默“仲,……那……为什么你脸色这么苍白?确定没事吗?”
“我没事,谢谢你帮我处理了箭伤,我只是提不起气来,古仕仲继续运着气。”
诺儿一听慌了,突然想起来自己给他喂的药“仲,我不知道哪个是解药,刚才你晕倒时,我给你喂了一粒药,说完指了指他腰间的小瓷瓶。”
古仕仲不敢相信的盯着她“啊!你说真的?你给我喂这个了?诺儿,你不识字吗?”
“谁说我不识字,我可是七百分考上的大学……”
古仕仲一脸惊讶,诺儿拍了拍自己脑袋,自己怎么又忘记了,这是古代,他不是陈子墨,他是陈子墨的前世,陈子墨同学也不会问她这么弱智的问题。
诺儿眼睛一转,有了主意,只能这么搪塞过去“我失忆后忘记了很多事,好像这诗词文字也不记得了,也许完全恢复还需要点时间。”
古仕仲听完后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但低头间却是若有所思。
“那这瓶是什么药?”为了转移注意力,诺儿好奇的又问了一句。
“这瓶药对没武功的人起到很好的作用,止血生肌。但是对练武之人来说,它会让你的内力暂时提不起来,也就是说我现在跟你一样没什么区别……”
“不是吧,诺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我又做错事了?”诺儿顿时好生懊悔,给他药时怎么也不想想,诺儿又开始自责,手里的帕子早拧成麻花似的,眼泪唰的就流了下来。
古仕仲看诺儿双眼一红,忙安慰她“别哭,我这还没说完呢,一粒药的效果也就管三天,三天后药效失了,我的功力也就恢复了。”
诺儿一边抺泪一边哽咽“但我知道自己又惹祸了,谁也无法保证这三天内是否再无坏人出现。”
常言说的好,怕什么就来什么。
诺儿正抽泣着,嘘,古仕仲将诺儿护在身后。要是换成以往,三十里外有人,古仕仲早就发现,可是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山洞外面已经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留下她,可以放你走!”一个冷漠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诺儿起身一看,不禁连连后退,冷提玉!他怎么来了?
面前的人头带帝王冠,一身金色龙袍,腰束金腰带,脚踩帝王靴,一脸的冰霜,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深不可测,冷酷无比的冷提玉!
古仕仲面无惧色冷笑着缓缓站起身来,反问道“你觉得我会放手?”
“你劫持本皇的爱妃,你觉得今天你走的掉吗?”冷提玉同样冷笑。
诺儿愤怒的盯着冷提玉反唇相讥:“谁是你的妃子?大白天的满口胡言,我看你是强抢民女!”
冷提玉手一挥,旁边走上来一位公公,打开一道圣旨,尖着嗓子“羞凌风独女羞掩月年芳十二入宫,入宫两年有余,惠质兰心,德才兼备,特赐封贵妃,移驾落月宫,钦此。贵妃还不过来接旨谢恩!”
诺儿气结,转脸反驳“我叫陈诺儿,不是羞掩月,更不是你们口中的月贵妃,我看你们是认错人了。”
公公上前一步施礼,“贵妃娘娘可是说笑,老奴自是见着贵妃娘娘长大,怎会认错,而且今日这里所来的将士都是见着贵妃嫁进皇宫,岂会弄错?”
这时上来一位身穿盔甲的少年,单膝跪地“末将请贵妃娘娘起驾回宫!”嘴上虽然客气,很明显,诺儿如果不答应,这位小年将军估计要强行将她带回宫去。
“冷提玉,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不是你的妃子,我叫陈诺儿,我们只是样貌相似,你身为帝王,岂能如此荒唐不明事理?”
“爱妃,你大病一场失忆了,若不是念你失忆大病初愈,你今日这番话也是死罪,知你身子不适,暂且不追究,若爱妃执迷不悟,那休怪帝王无情!”
古仕仲搂过气的发抖的诺儿,然后轻轻拍了拍诺儿的肩,安慰她别怕。
冷提玉的手下慢慢形成包围圈:“如果放下她,我可以放你走!否则你今天必死无疑,如果你想带她走,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冷提玉拍了拍手,一排火箭手齐唰唰对准他俩。
诺儿不想拖累身边的人,柔言相劝“仲,你走吧!我求你了!”她试图掰开那双紧握的手,可是他却越握越紧,诺儿疼的直皱眉也不出声,因为第一次那么深的感觉到,感觉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气和杀气。
知道他不愿意放手,但是诺儿明白,若他强留,只怕古仕仲性命堪忧“仲,你走吧,算我求你了。你现在没有武功,留下来没有任何意